他挺喜欢和郁书青尝试新鲜事物的。
隔着门板,传来郁书青冷硬的声音:“那我是不是也得给你买点什么,这样我不在你身边,你也能爽?”
“完全不用!”
徐矿自信道:“我什么都不要!只需要闻你的衣服就好,别说衣服了,哪怕只是看看照片,或者听下声音,甚至只要想想你,我就可以的!”
门“哐当”一声打开。
郁书青咬牙切齿:“变态!”
徐矿一把搂住郁书青的腰,给人打横抱起:“变态喜欢你。”
那天晚上,所有的小玩具都没派上用场。
徐矿过完嘴瘾,给东西都收了起来,虽然他挺想尝试的,但是也得尊重对方,在郁书青允许的前提下才行。
但偏偏出了个意外。
就是有个形状逼真的玩具,散落的时候滚到了枕头边,他俩没看见,第二天郁书青出差,俩人晚上闹得太过火,都睡过头,还是被白可心的电话吵醒的。
“都几点了,快点!我到楼下了!”
郁书青直接冲去浴室洗澡,徐矿睡眼惺忪地给他检查行李——早都装好了,但是不放心,又倒在床上数了一遍,郁书青从浴室里出来,还在给自己擦头发,催促说快点,徐矿就“哦”了一声,胳膊一揽,把床上零散的全部东西都给塞了进去。
他那天是真的困,眼睛都睁不开。
至此,一切都很顺利。
直到下塌酒店,郁书青当着白可心和两位助理的面,打开行李箱,准备给手机充电的时候——
赫然出现了一枚粉红色的橡胶勾八。
郁书青这辈子,都没有听到过如此整齐的抽气声。
他“啪”地一下给行李箱阖上了。
其实还好,没有想象中尴尬,因为是在酒店房间里,都属于自己人,没有让合作方或者陌生人看到,而三位成年人,也都保持着沉默,绝口不提那一眼的震撼。
回家后,郁书青第一件事就是把徐矿从自己身上掀开,扔了出去。
徐矿舔得正起劲,莫名被扔到客厅,没反应过来。
到了晚上,郁书青还不让他回屋睡,徐矿才知道完蛋。
“……老公,我真的错了。”
至此,已经睡了几晚沙发,今晚还有可能被逐出家门的徐矿,彻底老实,在车里各种撒娇,拿脑袋往人家身上拱。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意外,我不是故意的……”
“老公你理理我吧好不好,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老公……”
郁书青这才掀起眼皮儿,没什么表情地看了他一眼。
徐矿不敢凑过去亲,就眼巴巴地瞅着人。
“错哪儿了?”
“哪儿都错了。”
“以后怎么办?”
“以后我乖,再也不敢了。”
郁书青扬起嘴角:“哦,然后在朋友面前说你恨我。”
徐矿满脸委屈:“这不是你安排的人设吗……”
两人是去年领证的,没有大张旗鼓摆婚宴,只邀请了至亲好友,在太平洋的一处小岛举行了婚礼,大家聚到一块儿嘻嘻哈哈,说莫非你们初中就早恋,郁书青开玩笑说没有,协议婚姻,全世界我最讨厌的人就是徐矿了。
从此,他俩有时候亲热,也会这样互相打趣。
“挺好的,”郁书青收回目光,“所以我让讨厌的人睡大街,也很正常吧?”
徐矿惊恐:“不行!”
他一把抱住郁书青的胳膊:“我们是登记过的,法律都会保护我!”
郁书青:“你把那玩意塞我行李里,法律可没保护我。”
徐矿张了张嘴:“我……”
“所以,”郁书青抽出自己的胳膊,微微一笑,“今晚你可以回家,但是——”
他伸手,点在徐矿的嘴唇上。
“要乖。”
“因为只有听话的狗,才被允许上床睡觉。”
-
曾经姑姑徐宝珠还笑过自己,说矿啊你这么拉了,和郁书青在一起,怎么就被吃得死死的?
徐矿说我乐意。
他就喜欢这样,哄着他,爱着他,天天地缠着郁书青。
自从结婚后,他们去了不少地方,似乎是想把所有的遗憾全部弥补,郁书青和以前比开朗不少,每到一处景点,都会拍照给郁雪玲看。
“奶奶,您瞧!”
家里的事也尘埃落地,做错事的人受到应有的惩罚,判决下达,郁雪玲最开始有些接受不了,不明白为什么一家人要闹成这样,但郁为民抚着她的头发,说我们也做错了,你不要责怪小咪。
郁雪玲还以为他清醒了,很惊喜地问,说大哥,你理解现在的情况了吗?
郁为民点头,说是啊,小咪想要一块糖果而已,我却说你要乖才能给你……孩子都不出去玩,没以前活泼了,是我们做错了。
他说小妹,你要让孩子出去玩,快快乐乐的。
郁雪玲是慢慢想通的。
因为她终于意识到,自己那个总是绷着一根弦,完美而省心的孙子,似乎是真的不快乐。
还好,现在他愿意走出去,看一看遥远的山川。
郁书青拍照,徐矿就会画画,把雀跃的身影也一块儿留在画布中,油彩涂抹出大片的绚烂,不仅有壮阔的景象,还有他的爱人。
到了晚上,他偶尔会在郁书青的身上作画。
为什么是偶尔,因为郁书青害臊,也会痒痒。
他们去看兴安杜鹃,去看美丽的极光,郁书青陪着徐矿准备画展,徐矿每天都接郁书青上下班,隔段时间也会拌嘴,但当天就能和好,哪怕是现在郁书青这么生气,也只是把徐矿赶出卧室——
“别怕,”郁书青懒洋洋的,“又不会真的让你睡大街。”
徐矿跪坐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你还不如让我睡大街。”
本来郁书青出差,就两周没见到对方,回来还没亲上嘴呢,被连着和橡胶勾八一块儿扔出房间,满打满算,徐矿已经半个多月没搂着郁书青睡觉了。
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苦!
而更可怕的是——
徐矿闭上眼睛,喉结滚动。
“睁开,看我啊,”郁书青的脚踩在对方肩膀上,“你不是很喜欢吗?”
是喜欢,徐矿喜欢得要死了。
关键是他的两手被禁锢着,完全动不了。
买来的手铐用在了自己身上。
完全无法碰到郁书青身上的锁链。
徐矿不敢看。
“我以为你会喜欢呢,”郁书青用了点力气,碾着男人肩上那浅浅的咬痕,“结果……你行不行啊?”
这不是徐矿能决定的事。
郁书青上半身没什么衣物,只有几圈泛着银光的锁链,不规则地绕在洁白细腻的肌肤上,从肩颈到窄腰,稍微动一下,就能听见微微的铃铛响,链环的设计很繁复,除了那精巧的小铃铛外,还有莹白的珍珠与贝壳串珠,缀着的流苏和圣洁的羽毛。
让人忍不住地想,若是扯一下,会让美丽的青年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而下面,则是勒得有些紧的黑色蕾丝,在大-腿上掐出微微肉-感。
郁书青很满意徐矿的表情。
只许看,不许吃。
徐矿是真的要受不了了。
都快入冬了,房间里的温度却逐渐暧昧地升高,徐矿焦灼地吞咽了下,死死地盯着郁书青的脚。
“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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