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聿风笑:“也是,你该防防我了。”
温辞立刻警惕的放下衣服,但是好热,为什么今天太阳这么大,一点都不像冬天,温辞在内心哀嚎。
江聿风掌心微凉干燥,轻拍在温辞的后背上:“还很热吗,要不说点别的转移注意力,有时候你越想着你很热,身体会越热。”
温辞:“说什么?”
“说点心里话。”
温辞愣住:“你现在的心里话。”
“嗯。”江聿风看向远处,目光悠远,身材挺拔,像一个诗人,“运动过后你身体会发热,某个地方会更热。”
“…………”
温辞浑身燥热:“我更热了。”
江聿风轻描淡写:“我还没说完。”
江聿风一字一顿:“我想做、爱。”
温辞眼前一黑:“……我不想从你嘴里听到做/爱这两个字。”
“做/恨也可以。”
“……”
“你看起来很激动,但等会儿你要比赛。”江聿风语气遗憾。
“……不。”温辞脑子里微弱的弦岌岌可危要崩掉。
温辞被他撩得浑身火热,却偏偏什么都做不了,他有些生闷气的喘息,不想多说一句。
比赛准备要开始了,他们两人往回走。
江聿风用纸巾擦他额头的汗水。
“还在出汗吗?”
温辞斜睨了他一眼:“嗯……好多汗,擦都擦不完。”
江聿风若有所思:“那你如果还是会疼的话,是你技巧没用对。”
“…………”
江聿风给他比了个耶:“要不要用我的手指试试。”
温辞捂着耳朵,大声尖叫的逃跑了。
江聿风在后面慢悠悠的跟上去,看着温辞喘了一口气:“吓得我出一身冷汗。”
“冷汗冷汗,是不是没那么热了。”
“……”
救命,好冷的笑话。
广播开始叫人了。
江聿风陪着温辞去检录,在旁边待着,冷不防的听见身后下意识放缓的脚步声,他转过身去。
看见一脸鬼鬼祟祟的云安和定在原地,他放弃:“靠,你也太敏感了。”
A大就算不开校运会也是随意出入的,何况现在有活动,云安和本来先去了一趟小区,发现里面没人,他才过来找的。
江聿风身材五官样样出众,就算穿的简单,找他也很容易。
“我给你送文件的,发现你人不在,不是说没参加运动吗,周末了也不回去,我都不习惯了。”前段时间江聿风一直在校外,云安和时不时去骚扰他特别方便,自从他搬回宿舍,云安和整个人都空虚了。
而且他也算是比较了解江聿风的,他这个人又有洁癖又有强迫症,浑身上下都是毛病,房间不能共享,喜欢的东西有一堆,虽然没有比较长久的。
这样的人,居然肯搬回宿舍过集体生活,想想都像是脑子抽筋了。
因为温辞?
这也不太像江聿风的作风。
云安和调侃他:“我都快不习惯了,你应该很久没一个人待着了,搬回宿舍住得还好吧,看你终于有点像个正常大学生的样子了,是不是受温辞影响了。”
江聿风呼吸很淡:“你事好多。”
云安和就跟邻家大哥哥一样,很阳光的笑了笑:“你小子不会是害羞了吧。”
江聿风甩开他肩上的手:“神经。”
“……”
云安和不说话了,陪他看着温辞在前面排队检录,温辞不是第一次参加运动会,但大学的跟高中的不太一样,似乎热闹些,还有很多外面来的游客。
温辞好奇的左看看右看看,排队时就像多动症儿童一样。
云安和笑了笑,他突然想到什么:“你们搞暧昧搞得还没在一起?”
江聿风蹙眉:“你好烦。”
刚说完,江聿风笑了下:“这是温辞的口头禅。”
“当然,还有,我烦死你了,你真的好烦,我咬死你,很多很多,很可爱。”
“……”
云安和:不是,我问呢,怎么突然就秀一嘴了。
鉴于江聿风完全没有任何的恋爱经验,云安和这个大前辈才会这么的忧心忡忡:“是这样的,你要是确定好关系,跟我说一声,伯母最近很关注你的感情生活。”
江聿风:“知道了。”
温辞检录完了,跳出队伍,看到江聿风那边,对他招招手,脸上笑容明媚。
江聿风垂眸,走过去,云安和顿了一下,也跟上脚步。
温辞穿着运动服,长袖长裤,因为现在很冷了,他指了指跳远的场地:“我待会儿就过去排队,你自己走走吧,不用等我。”
江聿风:“没事,我想看你。”
温辞:“哦。”
哦完之后,温辞看着云安和笑眯眯的脸,又说:“你在旁边看着,我紧张。”
江聿风百依百顺:“那我离远点,不让你看见。”
温辞抿唇:“你不要跟我说鼓励的话,会有压力的。”
“不说。”
“名次倒数怎么办呐。”
“带你吃顿好的。”
有好吃的,温辞爽快答应了:“行,可以AA!”
江聿风微笑:“客气了,二百五里扣钱。”
“…………”
云安和脑袋空空:说的什么,没一句听懂。
温辞嚷嚷着:“二百五早就扣完了吧,你老是请我吃饭。”
“这世界上这么多二百五,怎么可能扣得完。”
“……”
温辞走到沙池旁边排队,他以前参加过运动比赛,每一次都很容易紧张,一紧张就容易吃屎。
他看了眼周围,只见旁观区内江聿风站在最后面,一直在盯着自己看,神态静默,一如既往的冷漠英俊。
温辞喉结滚动。
更紧张了。
还差两个人就轮到温辞,他呼出一口白雾,活动了下腿脚。
他又看了眼刚才的位置,江聿风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暖阳的光线在他眉眼落下一道阴影,如收刀入鞘般内敛。可能是离得远,温辞觉得他好像没那么冷淡了……
差一位。
温辞往前走一步。
江聿风也跟着走上来,与他同处一条横线上。
下一秒,江聿风指了指自己,然后指向外面空旷的草坪,意思是,要我走吗?
温辞改主意,甩头。
江聿风头也不回的走了。
“?”
轮到温辞,看到志愿者在整理沙池表面,他开始准备,一抬头,就看见江聿风直直的站在沙池对面的旁观区内。
温辞:“…………”
温辞挥着手臂,用尽全力一跃,猛地用力过头,身体往前倾,啪的一下跪在前面。
江聿风下意识伸手,又看到裁判正在量距离,不能干扰比赛。
两米零一的距离。
温辞拍了拍手上的沙子:“……好像要倒数了。”
江聿风看他的手掌,发现有很多沙子的印:“没事,重在参与。”
云安和就是来凑个热闹的,顺便看看江聿风的感情情况:“就是嘛,我参加校运会成绩都不咋地,但是能加学分啊。”
温辞笑起来:“没错!”
校运会后面基本没有温辞跟江聿风的事儿,但同为室友,温辞友情参观了路雪松的两百米接力,和陶朋的跳高。
陶朋拿到名次了,第二名。
路雪松是团体比赛,有个人中途摔了,差一点,没拿到前三,拿了第四,成绩都比他好。
结束后路雪松陪着陶朋跟一群球友去吃饭,温辞不参与,跟着云安和还有江聿风吃饭。
吃完后,温辞跟着江聿风回去,原因很简单,回这里比较近,温辞要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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