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学长呢,你删了吗?”
下一秒阳台门被人打开,江聿风跟陶朋同时出现在门口,两人都一脸不爽的表情。
温辞吐了一口水,把位置让出来。
四个人站在洗手池,场面一时间有种诡异的和谐。
陶朋忽然想起什么:“戎英武出名了,在学校表白墙上。”
戎英武这事是他们干的,路雪松第一个问:“为什么是表白墙。”
“你以为戎英武只撩了两个吗?”
官方甚至给了回复:亲,我们这里是表白墙,不是承重墙~
温辞一愣,乐了半天:“哈哈哈哈哈。”
他笑容灿烂:“你干的,那图片是江聿风换的哈哈哈哈。”
江聿风盯着他的笑容,慢吞吞的嗯了一声。
路雪松靠了一声:“你们真会搞事,一下子给我放这么劲爆的照片,吓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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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两节英语课,温辞跟江聿风排排坐,昏昏欲睡,撑到了第一节下课。
前面有人在打闹,温辞正在低头做阅读理解,前面那个人狠狠地撞到桌子,连带着桌子的冲击力撞在了温辞的胸口处,那一下疼得他龇牙咧嘴的。
“啊啊啊,对不起,不是故意的。”
温辞低下头,对他们挥挥手,表示没事。
缓了一分钟还是觉得不舒服,江聿风装了水进来时刚好看见温辞低头捂胸口的样子。
“怎么了?”
温辞咕哝着:“就是有点疼。”
“我看看。”
温辞惊讶,“在这?”
“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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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现在的地方在楼梯底下的位置,这里刚好是走廊这边的监控死角。
温辞最里面那件毛衣领口很宽松,江聿风用两根手指勾住,往下拉,能看见锁骨下确实被红了一片,但看着不严重。
“应该上完课就没事了。”
温辞嗯了一声:“本来就没事,你非要出来看,回去吧。”
江聿风视线微微往下瞥,就是那点浅粉色的点缀,不经人事,很是诱人可口。
温辞若无其事的整理衣服领口:“你怎么了?看起来好像在憋……你要上厕所吗?”
江聿风嗓音有些硬:“刚才没看清。”
“……”温辞觉得在他面前暴露还是很危险的,含糊的说,“明天吧,我现在不是很疼了。”
“现在不可以吗?”江聿风微笑了一下,语气非常平静,“我想亲你的胸。”
“……?”
温辞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又想干嘛。”
“吸你的……”江聿风斟酌了一下,决定委婉些,“濡///尖。”
“…………”
温辞有点炸毛了,捂着耳朵:“不行不行,待会儿还要上课,先上课吧。”
江聿风站定原地,“我现在需要临时解决一下。”
温辞下意识看他的裤子,还行啊,怎么看着好像犯病了,好可怕:“那你想怎么办。”
“亲你的胸,让我咬一下。”铃声大概还有几分钟,江聿风说,“就两下。”
温辞说:“你刚刚不是说一下吗?”
“那就一下。”江聿风对着厕所的扬了扬下巴,“去那吗?”
“……”温辞以为他在开玩笑,没想到是真的。
“你还好吗,如果不舒服我可以陪你去医务室。”
江聿风信手拈来:“刚才的英语课让我有很大的压力,所以给我咬一下来放松心情。”
“你开什么玩笑,英语课才四级水平,今年我们高考完没多久啊。”温辞好想把他脑子里的废料晃出来。
他以为自己已经够那啥了,没想到天外有人。
“知识未必只能从课本得知,或许能从别的方面,让我咬咬你的……”江聿风说,“nipple.”
“……”
温辞的手腕被抓过去了,身体靠近。
江聿风双手揽着温辞的后腰,将人贴过来,利用身高优势将他们的距离缩小,他说:“会很舒服的。”
温辞眼睁睁的看着他低下头,流连到自己胸前的位置,从温辞的角度看,眉眼深邃立体,五官找不到一丝缺点。
浅粉色暴露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富有弹性的,江聿风低头用鼻尖蹭了一下,舌尖红润,两者贴近时颜色反差尤为明显。
红润充满水分的石榴肉去掉后,只剩下一颗石榴籽,□□硬朗。
温辞哼唧叫了一声,语气很软:“你……真的好坏。”
江聿风挑眉:“骂我呢。”
温辞手指紧紧握着:“你可以了没。”
“嗯……”江聿风张嘴啃咬,力道很轻,温辞感觉有块地方被蚂蚁咬,很痒又麻。
铃声突兀的响彻教学楼,温辞吓得抖索,把毛衣放下,盖住江聿风的头,又推了下,急道:“你快点呀。”
江聿风:“另一边还没好。”
他低眸留恋:“你心跳得很快。”
温辞只捡爱听的,抱怨又生气:“谁叫你这么慢,要上课了。”
他都被江聿风撩得有点不对劲了,奈何不是好时机。
江聿风用手指摁了摁:“另一边被冷落了,你应该会很难受。”
“别说了!”温辞想捂着他的嘴,“求你了,我们走吧。”
江聿风帮温辞整理毛衣下摆,确认无误后,两人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重新回到座位。
周围很安静,只有英语老师讲课的声音,温辞咬唇,用手揉了揉胸口的位置。
一边红肿发烫,一边温热如常,冰火两重天,实在是难受。
密密麻麻的感觉从胸口传出来,另一边也想被好好安抚一下。
都怪江聿风。
就是他的错。
温辞抓着笔,快被气哭了。
第39章
温辞头一回体会到什么叫欲求不满!!
而且这还不算正式的那种,他就已经浑身难受了,左胸跟右胸,果然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温辞满脸绯红,感觉左胸湿漉漉的,可能还残留着江聿风留下来的津液,会蹭到衣服上,待会儿也会干涸。
濡///尖还有点红肿,发痒,甚至是摩擦着衣服,敏感的矗立。
偏偏始作俑者跟无事人一样,正在低头做卷子。
江聿风刚做完选择题,垂下眼,瞥着温辞发红的耳尖,气恼的神态展现得淋漓尽致。
他放下笔,伸手过去准备拍温辞的后背,安抚一下。
还没碰到,温辞哼唧一声,立刻趴在桌上,侧过头,用后脑勺对着江聿风。
一直到课程结束,温辞都没有跟江聿风说过半句话。
周围人来人往,闹腾得跟菜市场一样,一群人陆陆续续收拾课本转移战场,去专门的教室上课。
江聿风走在温辞后面,灿烂的阳光落在走廊处,看着温辞乌黑的发丝,跟毛茸茸的后脑勺被映照得发亮,心平气和的问了句:“你是要跟我冷战吗?”
温辞不语,沉默的跟一只即将爆发的兔子。
所谓,兔子急了会咬人,温辞大概也会咬。
江聿风想想觉得有点爽。
“中午一起吃饭,我买了山竹,很多,都没人吃。”
温辞咬紧腮帮子,才不要,他不能被诱惑了。
“或许还有栗子奶油蛋糕……在我家里。”
温辞停下脚步,转过脸看他,嘴里呢喃着像是已经品尝到美味了:“栗子蛋糕啊……”
江聿风:“要不要。”
“要要要!!”
“把口水擦擦。”
温辞下意识的擦了擦嘴角,发现什么都没有,江聿风又在耍他玩。
江聿风把人哄了一半,又撤回去了:“所以我们刚才是在吵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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