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江聿风将手放在刚才掐过的地方,用掌心慢慢的摩挲,像是在安抚:“因为你刚才叫得比他们还大声。”
温辞:“……”
江聿风蹙眉:“当然,那个男的持久力也不行,刚开始干就喘大气,体力跟不上,估计也硬不到哪里去,大概一两次完事。”
温辞仿佛被科普了的表情。
不是,哥们,你好懂啊……
果然如江聿风,第二次开始之后很快又结束了,温辞毫无负担的沉睡过去。
现在反倒是江聿风过于清醒,他滚烫的掌心覆盖着温辞掐红的地方,灼热得让温辞有些想要挪开脚。
怕他乱动,怕他喊疼,江聿风稍稍用力固定住,温辞的腿稍稍又抬起一下,发丝柔软的毛绒脑袋蹭着枕头,钻进被窝里,额头抵在江聿风的胸膛处。
江聿风侧躺着,低垂着眼皮看他,看了半天,用手指戳了戳温辞的脸蛋,很软,指尖直接陷进去,温辞的嘴唇嗫喏两下,睡得很平和。
温辞睡得不安稳,眉毛是皱着的,腿不断地换位置,保持着一个姿势不会超过二十分钟。
唯一不变的是他一直窝在江聿风的怀里。
江聿风抱着他的时候,只感觉温辞身体正常温度,温暖舒服,骨架小小的蜷缩在他的怀里。
他们家开超市的,门口经常有流浪猫流浪狗驻足,江聿风小学那会儿心血来潮也养过,尽管他努力学习注意事项,生病也知道往医院带,定期需要打针,猫粮罐头都是在自己范围内买到的最好,但终究是养不好。
猫自己跑了。
江聿风以为他会回来,等了一周,家里的院子没有任何被骚扰过的动静。
半个月,一个月,一年……江聿风的期盼渐渐消失。
赵姝然安慰他狸花猫野性难驯,放他自由会更好,江聿风反应漠然,只是很平静的一点头,没有赵姝然想象中那样的忧伤难熬。
江聿风也不是没感觉,只是觉得没必要伤心费神,这世界上的狸花品种很多,只要他想,也能立即买一个,甚至是一模一样的。
后来这种感觉便渐渐地淡了,别的事物重新引起江聿风的关注,猫的故事暂且告一段落,封存在江聿风的脑海中。
现在那种期盼的感觉又重新活过来了。
温辞想翻身了,要露出乖巧温顺的肚皮,江聿风将被子重新盖上去,时刻关注着他受伤的右脚。
次日阳光正浓,被拉上窗帘的酒店房间遮光性很好,如夜色未曾离开。
温辞砸吧砸吧了半天,扭过头又躺了一会儿,躺着躺着他感觉不对劲了,用手摸了一下,接触到的是温热又有点硬邦邦的皮肤。
温辞呈大字型趴在江聿风身上,几乎就是把江聿风当成肉垫了。
“……”
温辞想赶紧爬起来,他发现不太行,如果他脚没事的话,应该可以。
怎么办,他要保持这样的姿势直到江聿风醒过来吗。
温辞打算把自己从江聿风身上蹭下去,脸颊忽然感觉一片湿意,眼睛瞥过去一看,江聿风T恤胸口有一大片洇湿的痕迹。
如果没猜错的话,那应该是他的口水。
温辞:“……”
真是罪过。
第32章
“昨晚你跟那男的在下面说什么,说这么久,还这么骚!出趟门买东西都这么不老实!”
斜跨的毛衣松松垮垮的搭在上半身,面容清秀的男生如今失神一样。
“我怎么不老实啦,不就是说了几句话而已,他酒店有人,我还能怎么样!”
“骚///货,我还不能满足你,我弄死你。”
“干嘛呀……死畜生。”
“……”
温辞呈大字型趴在江聿风身上,听着隔壁清晰传来的急促喘气与鼓掌声,简直比晚上听得还清楚。
不过如江聿风所说,那个男的体力真的很一般,没一会儿就停下来,隔壁的动静逐渐恢复平静。
那轮到他这边了。
温辞用没受伤的那只左脚小心翼翼撑在床上,借力让自己使劲起来,还要确保避免接触江聿风的身体。
其实就是做俯卧撑,但是单脚的俯卧撑,难度也太大了吧。
结果下一秒,左脚一滑,他轻轻地摔在江聿风身上……
江聿风被这猛不丁的力道撞得醒了过来,睁开眼时眉头微皱,像凶兽蛰伏刚醒的气息。
温辞都来不及对视,他就感觉后面背部撞到了什么东西,像棍子,而且对准的地方也感到很微妙。
江聿风习以为常,揉了揉温辞的头发:“先下去。”
说是这么说,温辞是被江聿风抬下去的,他瞥了眼裤子的地方……
这一眼真的够吓人的,之前在视频看他只觉得简直不忍直视,怕得惊慌失措,现在直接冲破屏幕,来到眼前,满满的冲击力。
不过江聿风自身好像没什么反应。
脚踝忽然被握住了,温辞回过神,又黑又大的眼珠子茫然的看着他。
江聿风嗓音很淡,眼神却很沉:“还疼吗?”
手掌抚摸着踝骨的地方,渐渐往下,几乎能托着温辞整只脚掌。
清瘦白皙,两三条青筋淡淡的浮现,脚趾圆润,透着粉白。
温辞:“……你,摸的是左脚。”
大哥,我受伤的是右脚。
江聿风两耳不闻:“有压痕。”
左脚脚背蜿蜒而上扭曲的浅红压痕,被江聿风很好的用指腹慢慢的抚摸着。
温辞感觉整只左脚都开始热了,再瞥一眼,是他的错觉吗,好像越来越大了。
江聿风托着他的脚,沉声道:“你的脚很小,很白。”
温辞:“……”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你不解决一下吗?”
“嗯。”江聿风抬眼,另一只手要解开裤子,温辞大惊失色:“你要在这里?”
江聿风挑眉:“你害怕。”
他刚睡醒,整个人都散着一股慵懒性感的气质,特别是小裤边缘已然露出一部分,腹中毛发隐约可见,雄鹰展翅翱翔……
温辞嘴唇颤抖着:“我怕。”
“怕什么,你没有吗。”江聿风说这话时眼睛烧着火,几乎要点燃温辞的脸颊,但表情都很清冷内敛,冰川下的火山即将爆发。
“我有也不会当着别人的面……”温辞忍不住脸红,骂他,“你神经病啊,我跟你又不熟,你就当着我的面,正常人能做出这样的事吗,我但是以为你是个正常,但其实脑子有毛病的才是你……”
温辞叭叭的没个停,江聿风沉默异常,他看过去,声怯:“你……”
江聿风微笑:“怎么不继续骂了。”
温辞:“……”
温辞再看一眼,又膨胀了。
温辞的脚还被他抓在手里,怕左脚也跟着扭了:“对不起,我说错了。”
江聿风说:“你很诚实。”
“……”温辞无话可说,他看起来心情真的很好。
江聿风静静地看着他,像是在压抑着性,温辞咕噜咕噜的咽口水,生怕自己被当场强//奸。
不过好在江聿风没勉强,而是先脱了上衣,然后走进浴室里。
温辞目送他远离的背影,后背跟腰身紧绷略有弹性的肌肉随着走动线条利落分明,很有张力。
砰的一下关上门,温辞吓了一跳,让他想起上次坐江聿风的车时,关门声也是这么用力,这么大声的。
温辞微微蜷缩着脚趾,他的左脚还滚烫着,仿佛被人玩弄了一般。
温辞拿起江聿风的衣服,摊平在床上,中间的口水渍还在呢,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被发现也无所谓,一件衣服而已,又不用把自己赔进去。
江聿风霸占了浴室,温辞躺在床上,思绪混乱,他自己感觉漏洞百出,在江聿风搬回宿舍的时候估计早就露馅了吧。
上一篇:你是一只金丝雀
下一篇:顶流夫夫营业从分手开始[娱乐圈]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