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不怪你说什么。”沈舟渡对于他的态度是溺爱、偏爱和没有底线的。
“那你让我以后不能做的事情是什么?”孟为鱼一脸疑惑。
沈舟渡说:“离婚的打算。”
孟为鱼一愣,随后撅起嘴巴,眼睛避开沈舟渡的视线,望向天花板,又开始哼哼。
“孟大少爷,你居然敢装傻?”沈舟渡虽然知道他幼稚,但是没有想到他居然会使出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手段。
孟为鱼忍不住吐了一下舌头。
沈舟渡见状,手肘撑在墙壁上,朝他低下头。
“你做什么?”孟为鱼吓到身体往下滑,想要借此逃过沈舟渡靠近的脸,但是他忘记两个人现在贴得太近了,所以他一往下滑倒,脸就埋进了沈舟渡的胸口。
呜。
孟为鱼更不敢动了。
沈舟渡的胸口被温热的皮肤贴紧,身体忍不住抖了一下。
孟为鱼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慢慢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准备推开他。
沈舟渡见状,原本放在墙壁上的手往下收,直接抱住孟为鱼的后脑勺,把他完全压在自己的胸口上。
孟为鱼放在沈舟渡肩膀上的手顿时无力垂了下去,救命啊,这里有变态。
“你占便宜了,这是你最喜欢的胸肌。”沈舟渡说的一本正经,被浅棕色的头发掩盖下的耳朵却悄悄红了。
孟为鱼不敢说话,他放在沈舟渡肩膀上的手敲了敲他。
沈舟渡抱着他的后脑勺,和孟为鱼亲近的本能让他的脚往前稍稍一挪,完全把他压在了墙壁上。
“我们两个人的身体应该很合拍的才对呀。”沈舟渡的手在他的后脑勺稍稍用力抓了一下他的头发,如饥似渴地朝他逼近,大腿压住孟为鱼的身侧,“不是都说高中生时不时都会想色色的东西吗?”
“我……我我……”孟为鱼似乎有话要说。
“别说你不能接受男人,我有很多证据,证明你玩得可开心了。”沈舟渡尽自己可以想出来的邀请话语。
“我想说……我不能久站,我的脚没有力气,可能要麻了。”孟为鱼的身体完全往下滑。
沈舟渡闻言,本来要愣住,但是孟为鱼真的以一种不自然的姿势往下滑倒。他眼疾手快地用一只手护住他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腰,将孟为鱼搂了起来。
“我要窒息了。”被胸肌谋杀死掉了。
沈舟渡一副拿他没有办法的样子,将他搂抱到了床上。
孟为鱼一到床上,干脆利落地躺下去,闭上眼睛装死。
沈舟渡坐在他的旁边,侧着身子看着双手放在肚子上,一动不动的孟为鱼,发自肺腑地提醒他:“你不觉得自己躺着,更危险吗?”
“你以为我和你说我的脚麻了,是骗你的吗?”孟为鱼不齿,他把自己认为是满口谎言的人。
沈舟渡闻言,在床上动起来,瞬时间,整张床因为他的动作,而微微震动起来。孟为鱼躺在那里,闭着眼睛感受到身下如同海浪一样的波动。
孟为鱼叹了一口气,睁开眼睛,很想劝他不要搞了,快去洗洗睡吧。
沈舟渡已经成功上了床,把一只脚跨过孟为鱼的身体,悬空撑在他的身上,手掌压在孟为鱼的脑袋旁边。
孟为鱼看着又一次出现在面前的脸,真诚地问他:“你都不累的吗?”
沈舟渡麻木地点头了。
“坐下。”孟为鱼命令他。
沈舟渡小心翼翼地坐在他的腰上,用脚和手分散重力。
孟为鱼有生以来很少有这种荒谬的感觉,因为过于不现实而且好笑,他反而懒得激动了,好整以暇地看着头顶上的沈舟渡,想要看看他究竟还能折腾什么了。
吊灯的灯光彩流动,沈舟渡看着孟为鱼的脸,他明明被压着,但是态度仍旧高高在上,不被威慑,仿佛沈舟渡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取悦他的小丑表演一样。
我要是喜欢、容许,你才能做一些事情。
你能做的,都是我准许的。
沈舟渡笑了笑,浅蓝色的眼睛凝视着他的脸,随后俯下上半身,一下子将他抱住。
孟为鱼突然被他抱在怀里,眼睛睁得大大的,圆滚滚、滴溜溜。
猫咪惊恐的表情大抵如此。
孤傲的猫咪不怕冷风与残酷的环境,温情才是击溃他准则的原因。
沈舟渡就这样抱着他,没有再做什么逾越孟为鱼心理防线的事情。他把孟为鱼抱在怀里,用手反复抚摸着他的头发。
“做什么?”最后还是孟为鱼忍不住伸出手,稍微抵住他的胸口,努力把自己的脑袋探出去。
“抱你。”沈舟渡不认为自己的动作有哪里看不懂的地方。
“为什么无缘无故抱我?”这个人超级莫名其妙。
“你不是说自己今天费尽心机给我送下午茶吗?”沈舟渡放在他后脑勺的手松开,让他的脑袋落入床垫上,稍微和自己拉开距离,可以让彼此对视,“所以在夸奖你。”
“我是小孩子吗?”孟为鱼怒极反笑,不过他很快就回味过来,觉得沈舟渡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动作,也许是情有可原的,“说来,现在你二十七,我十七,我对你来说,确实是个毛头小子。”
“不是啊。” 沈舟渡撑着脑袋,从最近的地方看孟为鱼。
“你又要说我装嫩吗!”就算他不装嫩,也不能装老啊,他现在的心理年龄就是那么小。
“我哪里敢对十七岁的孟为鱼搂搂抱抱。”沈舟渡提醒他,“我当然只会这样奖励二十七岁的你。”
孟为鱼眯起眼睛看他,十分不赞同两人的相处方式,意见如下:“你的行为让我觉得我是一个很缺父爱母爱的人。”
“不是吗?”沈舟渡直言不讳。
孟为鱼闻言,大力掐住他的脸。
“但是没有关系。”沈舟渡拿下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郑重地承诺,“如果你需要慰藉,我就是你的心理医生,如果你需要亲情,我就是你的父亲母亲,如果你需要情/欲,我就是你的玩具,你需要挑战,我就是你最好的敌人,你就算什么都不需要,我也可以做仅仅给你提供呼吸的空气。”
孟为鱼闻言,蹙眉、深思熟虑、随后犹豫说道:“你身兼那么多职位的吗?”
“因为你给的报酬丰厚,所以可以做多点。”沈舟渡担心他现在的身体孱弱,慢慢把脚从他的身上抽开,在床上坐下。沈舟渡坐起来后,习以为常想要去扶一下眼镜,才想起自己现在没有戴眼镜,而且刚才洗澡的时候,眼镜不知道搁置到哪里了。
他觉得自己今晚一定把孟为鱼吓得不浅,所以利落地找了一个借口,转头告诉他:“我的眼镜好像落在浴室了,那我先下去找……你在做什么?”
孟为鱼突然紧紧把自己的衣领合上。
他告诉沈舟渡:“总觉得你刚才是在说什么下流的话。”
报酬丰厚指的是什么?是黄色暗示吗?
“我刚才那番话,你听了就不能感动一点吗?”沈舟渡满心的关怀和爱意喂了没有良心的猫。
“我对浪漫过敏。”孟为鱼痛苦呻/吟。
“才不是。”沈舟渡否认他的说法,从床上站了起来。
“诶,你不玩了?”孟为鱼看他要走了,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
沈舟渡闻言,朝他伸出手。
孟为鱼靠了过去。
“再玩你就要生气了,下次吧。”沈舟渡摸了一下他的下巴,把抚摸雪糍的技巧用再他的身上。
孟为鱼看他要走了,身体往前,急切地告诉他一件事情:“我在家,好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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