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渝,我们之后还是去老宅住吧,我们亲热的时候,李姨也能帮忙照看一下欧欧。”
以前他俩没有X生活,顶多就是抱一下亲一下,欧欧要是看见了也没什么。
万一之后他俩想做点少儿不宜的事,总不能把欧欧一个人关在另一个卧室吧。
幼儿园都没毕业的孩子一个人待着不安全,万一碰坏什么,弄伤了自己,到时候心疼的还是他们。
季安渝纠结了一会儿,道:“我不想去你家。你爸又不喜欢我,万一哪天他回国了把我赶出去怎么办?”
白牧川:“我已经跟他说清楚了,我不可能跟你分开。你要是不想回老宅住,我们就再买一栋别墅吧,买个院子大一点的,还可以种花养狗。到时候可以让李姨过来帮我们带带欧欧。”
白牧川:“房子的内部装修就由你来设计,你觉得怎么样?”
“好啊。”季安渝在白牧川的脸颊印下一吻,“你怎么这么好?”
白牧川嗓音温润,“不然怎么配得上你呢?”
第98章 傻子才和enigma在一起呢!
晚餐后,两人坐在阳台的藤椅上,季安渝斜斜地靠在白牧川的怀里。
季安渝:“我妈已经在看飞机票了。我爸明早出院,她打算直接带我爸上飞机开启环球旅行。”
“听你这语气,你很羡慕?”白牧川顺了顺季安渝的长发。
季安渝:“何止是羡慕啊?简直是羡慕死了。等我们老了,我们也一起去旅行吧。”
从季安渝口中听到“等我们老了”这几个字时,白牧川忍不住将人抱得更紧了一些。
安渝在考虑跟他的以后,安渝不是一时兴起,是真的打算跟他过一辈子。
“你干嘛啊?抱那么紧,我骨头都要被你勒散架了。”季安渝趴在白牧川的肩头小声抱怨道。
放在客厅的手机响了,季安渝挣扎着从白牧川的怀里出来,拿起了茶几上的手机。
“安渝,你没事吧?”江野的语气有些急,气喘吁吁的,似乎是刚刚做了剧烈运动。
季安渝关心道:“你干嘛呢?”
江野:“我在你家门口,我听说你家的事了,怕你……”
“怕我想不开?”季安渝忍不住笑了,“我哪有这么脆弱?季家破不破产跟我又没什么关系,没破产那财产分到我手里也没多少。”
季安渝一边打电话,一边开了门,见到了扶着门框喘气的江野。
“电梯坏了?”季安渝看了一眼电梯的方向。
“没有,我刚刚从停车场跑过来的。”江野回道。
“季叔叔还好吗?”江野问道。
季安渝:“好着呢,我爸低血糖,少吃了一顿饿昏了。明早就能出院了。”
江野:“那我明早跟你一起去医院接他吧。”
季安渝:“不用。我妈打算带他去旅游,一出院就直接去机场了。”
江野进屋后,看见了站在阳台的白牧川。
那眼神冷得简直能冻死人。
江野:我跟安渝只是好兄弟啊!他怎么一副我在跟他抢老婆的酸样儿?
季安渝有一阵子没见江野了,还真挺想兄弟的。
外卖点了一些酒水和夜宵,坐在地毯上跟江野有聊没聊地喝起了酒。
白牧川原本在沙发上坐着看书,季安渝忽然拽了拽他的裤腿,“你去卧室好不好?”
白牧川放下书,问道:“为什么?”
“我要开始讲你的坏话了,你回避一下好不好?”季安渝醉醺醺地仰头看着他,抱着个酒瓶子打了个嗝。
白牧川捏着他的下巴,亲了亲他满是酒味的唇瓣,起身进了卧室。
卧室的门没关紧,隐约能听见外面两人的说话声。
季安渝抱着红酒瓶喝了一口,抱怨道:“他真的好大啊!”
“痛死我了。”
江野喜欢喝啤酒,喝完一罐,又开了一罐,“啊?什么?”
季安渝放下酒瓶子,用手指来指去地比划了一下,委屈巴巴地道:“真的很痛啊。”
“enigma在床上一点都不温柔。找对象绝对不能找enigma!”季安渝以过来人的身份提醒道。
江野:“你们标记了没?”
“还没有。”季安渝摸了摸自己的腺体,忽然傻笑了起来,“嘿嘿嘿……他怕我疼,舍不得标记我。”
江野叹气道:“enigma最讨厌了。尤其是顾勋那混蛋。”
季安渝眼睛忽然亮了,好奇道:“你俩在一起了?”
“没有。”江野仰头喝了口酒,“我又不傻。傻子才和enigma在一起呢。”
季安渝打了个喷嚏,附和道:“对对对,傻子才和enigma在一起呢。”
门铃响时,喝酒的两人齐刷刷地看向门口。
季安渝起身去开门,走了两步,被地毯上的酒瓶子绊了一跤。
白牧川听见动静,推开了卧室门,走到季安渝面前俯身将人抱了起来。
“小傻子,乐呵什么?”
季安渝靠在他的胸肌上哼哼了两声,“老公,你好帅啊!”
呼出的热气混着酒味和香草信息素,刺激得白牧川的荷尔蒙直线飙升。
白牧川将季安渝抱到床上后,捏了捏他的脸,“乖乖在床上等我。”
“你去哪里啊?”季安渝拽着他的衣服,“你别走,你走了,我会睡不着的。”
“不走,有人按门铃,我看看是谁。”白牧川释放了一点安抚信息素。
季安渝松开他的衣服,小声催促道:“那你快一点回来。”
白牧川“嗯”了一声,去玄关的门锁显示屏上看了一眼。
站在门外的人是顾勋,不用想也知道是来找谁的。
白牧川一开门,顾勋寒暄道:“牧川,最近跟你老婆处得怎么样了?”
“挺好的。”白牧川忍不住炫耀道,“我老婆很粘我,离开一会儿都不行。”
“真的?我怎么这么不信呢?”顾勋看见了坐在地毯上喝酒的江野,“挺晚了,我先带江野回去吧。”
白牧川一侧身,顾勋就径直朝着江野走了过去。
江野看见他的那一刻,就跟小兔子见了大灰狼似的,猛地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跑进了主卧,甩上了门。
顾勋转了一下门把手,打不开。
“钥匙呢?”
白牧川:“我找找看。”
白牧川在客厅的柜子里找了一遍,没找到卧室的钥匙。
他在门上敲了敲,“安渝,开下门。”
“好!”季安渝试图给白牧川开门。
江野按住了他的手,“不许开!”
“为什么啊?”季安渝疑惑,“你把我老公锁外面了。”
江野:“兄弟如手足,老公如衣服,你可以不穿衣服,但不能没有手足!”
醉酒后的季安渝脑子有点晕乎,茫然地点了点头,“对,不能没有手足!”
白牧川听不得别人这么给安渝洗脑,试着释放了一点点红酒信息素,“安渝,乖,快把门打开。”
季安渝又想给白牧川开门,江野挡在门口,拍开了他的手。
江野:“别开门。”
季安渝眼圈红红地道:“江野,我想白牧川了。”
江野最受不了季安渝掉眼泪,一看他哭,立刻抽了两张纸巾想给他抹眼泪。
结果他一离开门,季安渝就眼疾手快地开了锁。
“老公。”
眼看着季姓小傻子扑进了白牧川的怀里,江野在心里默默地为自己点了一根蜡烛。
他就不该回来。
他就不该担心季安渝这个只要老公不要兄弟的混蛋。
“江野,很晚了,该回去了。”顾勋站在门口,笑得温柔。
江野知道温柔只是假象,顾勋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尾巴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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