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他妈的,要不是为了多要点零花钱,他也不腆着脸来当小传话员。
这人指了指金恪:“他是你二叔?”
金绥文脸色不善:“我不刚说完,我再给你叫一遍?”
这人倒很和颜悦色,还向他伸出只手:“不用,听见了。你好,我跟金恪是兄弟,你可以叫我游叔叔。”
金恪眉头轻轻挑了下。
金绥文:“?”
怎么又多个叔叔?
他越看这人越他妈觉得眼熟:“游叔叔?你多大?”
这人顿了顿:“你多大。”
金绥文太阳穴青筋都要鼓出来了:“二十五,周岁,虚岁二十六。”
游隼:“……”
游隼佯装无事道:“哦,我……三十五,周岁。”
金绥文狐疑地看着他,心想他现在是相信去当明星的血管里流的都是福尔马林了,金恪就完全和老字不沾边,这人看着比金恪还年轻,说他是高中生金绥文都信,居然三十五了?
“哦,”金绥文半信半疑地和他握了握手,“那你保养得挺好的。”
他就是研究信息素和神经反应这一块儿的,在实验室练得对信息素的味道格外敏感。
握完手,他摸了摸鼻子,刚想着怎么找话讲,突然从自己指尖上闻到了一丝很淡的金恪信息素的味道和另一个Alpha信息素的味道。
有极少量的信息素,会进入汗液覆盖到体表。
除非注射过100%阻隔效果的阻隔剂,不然这一点是不可避免的。
不过不用信息素,看身高和比例,也能猜出这人十有八-九是个Alpha。其中一种信息素肯定是他的。
但金恪的……
金绥文突然握住游隼手臂,一把拉过来,蹙眉闻了闻。
但他几乎刚拽过来游隼的手臂,还没等闻到什么,他被按住肩膀。动作看上去很轻,但金绥文右肩以下的整条胳膊一下子都麻了。
金恪温和道:“绥文,别这么不礼貌。”
金绥文手麻了,也一下放开手来。
金恪转头看向游隼,笑道:“估计你经纪人等太久就要催你了,那,改天见?”
游隼本来想问金恪大侄子“你拉我干什么”,但看了眼文姐未读99+的消息,懒懒地向金恪伸出一个拳头:“行,改天见。”
金恪瞧了眼他的拳头,没动:“这是……?”
“击拳啊,兄弟。”
游大少爷斜瞟他,拖长调子道:“哦,忘了,你年纪大,不了解。”
“……”
金恪蜷起拳头,轻轻碰了下游隼的。
游隼两边嘴角快速地拉上去,朝他露出八颗牙齿,又耷回来。他哼笑道:“拜。”
等游隼拐过小路拐角了,金绥文才冷不丁问:“金恪,你认真的吗?”
金恪仿佛是听了一件与他无关的事,回过头温声道:“你说哪件事?”
“别装了,金恪。”金绥文冷笑着,又带着些看笑话的嘲弄,“你这不是和你爸一样,找了个Alpha当同性恋?”
刚才那人手上有金恪信息素的味道,只能说明他可能也和金恪握过手,而且多握了一会儿。
他没闻到那人身上有没有金恪信息素的味道,但金恪推他的那一下,已经相当于不打自招了。
当着别的Alpha的面碰一下他的Omega,反应都未必有金恪这么大。他现在肩膀都是麻的。
他们两个要是没点儿事,金绥文心想那他不如也去当个同性恋。
金绥文也好奇:一个出过车祸的人基本连车都不敢坐了,怎么还会有人出过车祸,还想着去飙车?
是侥幸心理吗?
还是不信邪?
不信,两个Alpha根本没结果?
结出果来,也是畸形的果。
金绥文诚实地把想法问了出来:“你是遗传了你爸喜欢Alpha的基因才……”
没等他问完,他脸上挨了一拳。
他眼前直冒金星,整个衣领子从后面被揪起来,脸狠狠地摔在地上,几乎整张脸都被迫埋进了潮湿崎岖的绿化草丛里。
一只手从后颈钳着他脖子,膝盖像断了一样剧痛,整个人动弹不得。
他听见金恪在头顶淡淡道:“不要拿这件事当谈资,我不喜欢。”
-
幸亏游大少爷还能勉强交出个感冒发烧的病诊单,就下午大学生座谈会突然离席,整个下半场都没回来的事,公司及时发了原病诊单,做了道歉声明。
承平大学属于国内顶级高校,座谈会也不是谈着玩玩,说“行业精英”就实打实只邀请各行各业最拔尖的那个,邀请不来这门行业宁愿缺着,关注度自然高。
再不说观众怎么看,中场离席也得罪人。
那些年轻科学家、青年上市公司老板、体育世界冠军都老老实实在这儿坐着,你凭什么走?
陈思文倒司空见惯了:这位自出道就没消停过,去哪哪出事,出门吃个饭都能惹一屁股麻烦回来的偶像、祖宗、大爷,哪天洗心革面,不惹麻烦了,那才算大新闻。
游隼晚上安排了一场直播,没什么内容,主要就下午的事儿道个歉,显得更诚恳些。
更主要,他已经很久没有直播营业了。
游隼一直在家练舞练到十一点多,又去冲了个澡,才姗姗来迟开了直播。
「我火速赶来!」
「呜呜呜呜逆子你终于想起自己的直播账号了」
「?11:57,你怎么不明天播?」
「阿隼,妈妈对你很失望」
「卧槽,这是在你家吗?」
游隼看见“阿隼”,突然不知道怎么想起金恪。
他刚出道的时候有个采访,问他家里人都叫他什么,他说阿隼,后来很多粉丝就跟着叫他阿隼了。不过也不光阿隼,五花八门叫什么的都有。
金恪总不能是他粉丝吧?
更有可能是家里人认识,游隼心想,等哪天给家里打个电话问问。
但接着游大少爷就把这事儿给忘到太平洋去了。他想了想,仔细地把下午的事儿都给复盘了一遍,然后说他为什么突然离场……强调了感冒发烧,完全抹掉了易感期,最后真诚地道了个歉。
“光道歉也没什么诚意,”游大少爷又想了想,“我给大家表演一个才艺吧。”
他拿近手机看弹幕:“兄弟们,你们随便点。”
「!这放大的帅脸」
「放尊重点,谁是你兄弟?」
「拿开!快拿开!妈妈不能乱-伦!」
「阿隼可以亲我一口嘛?」
「街舞!阿隼的街舞yyds!!」
「主播可以表演吞剑吗?」
“吞剑?”游隼挑眉,“谁说的吞剑?”
他顿了下:“我家还真有剑。”
他揣着正在直播的手机,和正在看他直播的几百万热度的粉丝,来到了他家的一面墙前。这面墙上挂着十几把没开刃的剑。
游大少爷也不会玩剑,但他不管,反正他觉得摆这儿特帅。
他如数家珍地为观众们一一介绍了这些剑的名字、特点和喜好,比如喜不喜欢光,喜不喜欢水,然后抽出最长的一把,握住掂了掂,抬眉道:“好的,接下来抽取一位承平市区幸运观众,来我家为大家表演吞剑。”
「????」
「逆子你的心是黑的」
「亏我还在担心你真表演吞剑??」
「为什么是承平?为什么是市区?承平人瞧不起外地人?承平市区人瞧不起郊区人?」
「好开,那就你去吧」
“看,给你们机会,你们又不肯来。”游隼坐到旁边的桌子边,“那你们究竟要什么才艺表演?”
刚退烧,晚上练舞练狠了,现在再跳有点儿提不起劲来。
游大少爷一向对自己高标准严要求,一旦出场,他必然要是全场最帅。
「随便切首歌来一段hiphop freestyle,这句话妈妈已经说累了」
「你敢给我你家地址,我马上打飞机过去吞剑」
上一篇:在选秀招惹大佬后我爆红了
下一篇:钓系白月光想吃回头草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