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简:今天你就先回去吧,我给你磕头了!】
【简简:哥!好大哥!我的亲哥!】
【简简:乖巧宝宝下跪.jpg】
【简则:……】
简易是他看着长大的,什么时候这么低声下气过。
简则甚至怀疑他弟是不是犯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没人威胁了。
他手指在键盘上来来回回几次。
【简则:男朋友?】
【简则:别说是合租室友,我问过房东了,最近水电费只有你一个人的。】
简易:“…………”
简则你上辈子是干狗仔的吧?
真的,你就分析能力,别在简家屈才了。
【简简:这事儿先别告诉简老头,我怕他受不住。】
【简则:真是男朋友?】
【简简:???】
【简则:[微笑]】
简易这才反应过来。
妈妈的。
自家地产,哪来的房东???
被套路了。
靠!
【简则:我不跟爸说,这件事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简则:别被骗了。】
简易嗤笑一声。
【简简:这您放心。】
没有你弟被骗的。
只有你弟骗人的。
【简则:那就好,现在骗子多,多注意总没问题。】
【简简:嗯呐[可爱]】
而后他难得问了些自家生意的事情。
简则见他想听,便多说了些,比如之前和承宇合作的那块地的进度,又遇到了什么麻烦,应该怎么样处理。
说了许多。
简则对他从来不避讳这些,相比郝中杰那一大家子争权夺势,简家就是圈内一股清流。
简易听着,但也没认真去想,他只想把简则的注意力从洛源非身上移开。
和简则聊完,简易转头立马充了一千话费。
垃圾移动,迟早倒闭!
-
织网工作室的新游戏已经进入二测阶段,相比一测开放了更多的内容和玩法。
简易给洛源非发消息,过段时间再搬过来。
这段时间他们疯狂加班,他根本回不去。
洛源非如果搬过来,简易心里一直惦记。
两人又是热恋期,等他下班回了家,看得见吃不着,对身体不好。
或许是因为第一次做得有些过火,洛源非这段时间极其克制,就算见了面,也不留宿。
他会亲昵地和简易贴贴,满足男朋友一些不算过火的小要求,只是气氛恰好之时,他便会冷淡收手,再把男朋友揉乱的上身理好。
遭不住的只有简易。
这些事情食髓知味,简小少爷没受过什么苦,简父虽然对他严苛,但小儿子想要的,大多都尽量满足,更不用说还有简则这个温润的兄长,几乎有求必应。
简易从小到大不是安分的主,高中的时候还打过架,以一打五,其中三个进了医院,当时在学校闹得很大,后来被请了家长,写了千字检讨,在升旗仪式上一字一字“忏悔”。
他把这事情讲给洛源非听。
“为什么打架?”男人问他,手掌顺着他的背脊,不带任何情.欲色彩的亲昵:“有人欺负你?”
“不是,那几个傻逼欺负我们班女生,害得小姑娘学校都不敢来。”简易想起过去,啧了一声:“早知道就该把他们五个人都送进医院,不然检讨白写了。”
而后被男朋友捏住了嘴角,说了一句:“调皮。”
洛源非不赞同简易的处理方式,如果是他,会有更不见血的方法,并让自己完美脱身。
但他不会去置喙这种行为。
洛源非喜欢简易身上这股莽撞而善良的劲儿。
简易成长得十分随性,后来到了大学才懂事了一些,因为是艺术生,大多时候除了专业课,便和优秀的学子们出去写生,连游戏都很少打。
江美学子眼中的简易,随和,活泼,偶尔安静。
但不是的,他只是个藏起不良属性的少爷罢了。
这样被撩拨,然后简易不干了,他也不想再装乖巧。
彼时两人在客厅看电视,洛源非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推到,整个身子砸在软绵的沙发上。
简易跨坐在他身上,恶劣地蹭了蹭,眼中笑意盈盈,写满了故意。
洛源非脸色沉沉,却没有阻止,他很好奇,年轻人有多大的胆子。
简易抓住了他的领带,绕在手掌牵着,坐着的上半身笔挺好看,微微低着眉眼,纯情又勾人。
简易心脏砰砰跳,有些紧张。
奇奇怪怪的视频和文章看了许多,但他不确定洛源非吃不吃这套。
可有些地方,他第一眼就觉得很合适洛源非。
成熟稳重,礼貌克制。
但那张皮下面,又藏着什么呢?
只是想一想,就很兴奋。
他把领带扯了扯,洛源非脖颈不得不配合抬起一些,他听见身上人问:“听不听话?”
面色很严厉,眼神很凶煞,如果嗓音没有发抖,或许更完美一些。
怎么能这么可爱。
洛源非心口软成一片,但神情却还是严肃而内荏,越看越想让人撕破这层伪装。
简易忽然半弯下腰,在沙发靠背里掏啊掏,掏出了……一根枯树枝。
非常细的枝条,因为干枯显得脆弱易断,挥动的力道再稍微重一点点,便会断成两截。
洛源非眉梢一挑,带了抹玩味。
“不听话,会怎么样?”
简易更紧张了。
这个东西是那天下班的时候,无聊顺手在灌木丛捡的,不知道怎么带了回来,后来被他随手丢在了角落。
他说:“我打你哦。”
音量不自觉放低了好多。
无一点平时草天日地的模样。
他的威胁果然没有半分作用,洛源非手臂一伸,轻而易举抓住他的手,而后将枯枝抽走。
简易下意识去抢,男人手往后一扬,他扑了个空。
没了武器威胁,简易脸色红成一片。
那些难以启齿的小心思,很明显被戳穿了。
洛源非将手里的枝条戳在简易胸口处,白色布料微微凹陷,在起伏的胸口上十分明显。
洛源非显然不打算放过他,反问:“打谁?”
简易像是被人点了穴,一动不敢动,过了好半天,才终于记起手里还抓着对方的领带。
他扯得更紧了点,终于有了些底气:“你现在在我手上,放弃抵抗吧。”
战况顿时变得胶着,他们各自占地为王,不愿俯首称臣。
简易目光悄悄四处流连,就是不敢看身下人。
手心潮热一片。
他在害怕忐忑,却也激动着。
十秒过后,洛源非率先丢盔弃甲。
他扔掉了枯枝,举手投降。
“我输了。”
洛源非低眉顺眼,心甘情愿。
他是战败者。
简易成为新君主。
君主挺直身子,露出胜利者的笑:“欢迎来到新世界,我的臣。”
洛源非低垂眉眼:“誓死归顺于你——我的陛下。”
君主开始享用他的胜利品。
一个略显急躁而窘迫的吻。
手里的领带却还记得死死拽紧,这是他号令的信物。
衬衣纽扣被解开,可臣却并没有任他为所欲为。
明明已经到了这个环节,但仍旧挂念着男朋友的身体,相比简易的迫切和冲动,他更显冷静。
简易不死心,去解他的皮带,被止住了。
“简简。”洛源非声音低沉沙哑,面上却比湖水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简易抖着,十分委屈:“哥哥。”
他不明白。
虽然并非所有男人都是冲动性的生物,可洛源非已经变态到一种境界,很难想象这个人还不到三十岁。
像是经历了太多社会沉浮,看尽世间百态。
简易陷入沉思。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年轻,所以忍不下来。
“你不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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