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是我小家子气。”乔以棠捏捏陆景的耳朵,“不过戒备心高点也好,不会轻易被拐跑。”
“谁拐谁?”陆景理所当然道,“谁拐得了你陆爸爸!”
乔以棠的手梭巡在他颊边,低声道,“我啊。”
陆景伸出胳膊揽住乔以棠后颈,乔以棠微微俯身,两人咫尺对视,自然而然地接了个吻。
“我也不是故意玩孤立,就是——”陆景想了想调整了一下睡姿,说,“习惯吧。”
他跟父母亲共同生活的记忆很短。
自小到大,陆先生全副精力都投入在他的事业帝国版图上,少有在他身上花过心思,陆太太是一个娇滴滴大小姐,自个儿都还没活明白呢,便栽在了陆先生手里,又哪儿顾得上独子?
也就是陆景那会儿出了事,才仓惶着亡羊补牢。
可那也只是将儿子从一个地方送往另一个地方。
陆太太无疑是爱儿子的,但她骄纵跋扈了一辈子,偏没能胜任好母亲这个角色。
成长路上父母陪伴的缺失,让陆景成为一个骄傲有余而体贴不足的人。
他可以光鲜体面端着酒杯上应酬场与人谈笑风生,却从没想过在自己名下空间富余的房子里为母亲辟出一间偶作休憩的房间。
但这种从未被自己意识到的习惯性漠然,已渐渐消散。
“到了后来,我就成了一个担心儿子身心健康性格好坏成绩进退甚至歧途早恋的老父亲。”
“歧途?早恋?”
乔以棠把人从腿上捞上来,陆景分腿跨坐在他身上,同他鼻尖对鼻尖。
“是的呀。”陆景的声音很软,很轻,“现在的小孩儿可不让人省心,早恋误了学业怎么办?”
乔以棠压着嘴角的笑意,“现在呢?”
“现在?”陆景分跪在乔以棠身侧,捧起他的脸,“现在,早恋的对象是我,歧途也是我,我怕什么……”
低喃的碎语,暧昧的吐息,尽数消失在紧贴的唇际……
【作者有话说】:
那天有翡开播,看了两集,突然发现女主的爹叫周以棠(主要我也不看言情,所以没看原著)。
然后,WB曾经有那些奇奇怪怪的言情推文男主就叫陆景。
再然后,曾经某一天发现有个太太叫边想。
再再然后,曾经有姐妹推文男主叫边野(虽然这文没出现,但是边想弟弟是真叫这个)。
这种突然发现自己是个起名废的感觉实在太一言难尽了(泪),绞尽脑汁想出来的名字个个都跟人撞车 o(TωT)o
另,乔小棠每做一道菜,我都得去翻一次下厨房app你们信?
又另,陆景念的那段英文,是结婚誓词。
又又另,下章想开车,姐妹们有无想看的play?
最后附上结婚誓词原文:
I XX, take you, 对方名字 as my lawful wedded wife/ husband, to have and to hold from this day forward, for better for worse, for richer for poorer, in sickness and in health, to love, honor, and cherish, till death do us part, according to God’s holy ordinance; and there to I plight thee my troth.
第97章 棠哥哥今夜不做人
谈谈情~dodoi~
* * * * * *
刚洗过澡的身体还泛着热度,贴上来,腰身便被箍紧了。
真丝睡衣贴着皮肤,描摹出腰臀起伏的曲线,陆景略微后仰了一下,揪起乔以棠衣领,袖子顺着小臂滑下去,露出一截脆生生的白。
乔以棠顺势朝前倾去,他单手拘陆景的腰,自下而上瞅着他。
那眼神很野,很带劲。
陆景松手,改攀在他肩头,顺着后头颅抚摸,短发茬在掌心烙下一串儿微麻。
潮热的吐息纠缠交融,流窜在满室昏暗中,陆景垂着眼,二人嘴唇碰到了一起。
说不清是谁加深了这个吻。
情息在空气中渐渐泛滥,浓郁得仿佛要烧了起来。
箍在腰间的大手不知何时钻进衣服里,像是点燃了一连串引信,滋啦着在每一寸所经之处的皮肤上灼热燃烧。
麻意自唇畔开始,顺着经络在全身蔓延,陆景难耐地耸动了下,浑身颤意压不住,连毛细孔都会喷热气儿。
作乱的那手自上往下,扣住他臀部将他狠狠往前带,陆景撑不住了,跌坐在乔以棠大腿上,胡乱抓皱了他背后的布料,喉间发出急促的喘息。
下一秒,陆景浑身一抖,双腿夹紧,整个人绷成一张拉满的弓。
——乔以棠隔着裤子揉上了他的性器。
“阿棠——”陆景的声音跟着颤了起来。
“嘘……”乔以棠沉沉的话音含在嘴唇的吸吮中,他轻拍陆景腰臀,用那种含糊带了勾儿的喑哑嗓音哄道,“起来一下。”
陆景长睫扑棱,扶着乔以棠肩头,巍巍战战地分腿跨跪着,乔以棠仰着头追上去,脖子拉出一段弧线,唇舌交触发出啧啧的舔吮声。
迷糊间,睡裤半褪。
陆景跌坐回去,屁股蛋儿蹭到乔以棠泛着凉意的睡裤布料,才后知后觉到自己的衣冠不整。
他既羞耻又兴奋,难耐地想表示点儿什么,偏生唇舌又被乔以棠含着堵着,只能嗯呀地发出破碎的呜咽声。
“阿景好乖……”
陆景难耐地将脸埋进乔以棠颈间,乔以棠便去吮吻他耳垂,沿着耳廓往下,连啃带咬,在侧颈留下一连串濡湿的印记。
乔以棠握着陆景挺翘的阴茎,一下一下地帮他手淫。
指间薄茧粗糙,钝钝地磨着细嫩的顶端,龟头危颤着吐出透明的液体,一下便被那大手抹均在柱身,又热又湿。
太刺激了。
陆景湿得要命,小腹又酸又软,偏生那处又被揉捏得发烫发硬,他难耐地耸动着将下身往乔以棠手里送,液体沿着臀沟蜿蜒而下,泅湿了乔以棠睡裤,将地下那硕大的硬物轮廓描绘得愈加清晰……
乔以棠含着他耳垂,手上动作不停,滚烫的鼻息尽数扑裹着耳根敏感处,陆景指关节绞着睡衣抓出白痕,浪尖上颠到了极致,攀着乔以棠的肩膀发出一声细如蚊吟的颤音——
……
情蕴未熄,乔以棠意犹未尽地舔舐着陆景侧颈大动脉,尖齿叼着一小块软肉慢慢地磨。
他将掌心的白浊在那泄过的半软性器上抹开,快感在黏糊的一下一下抚慰中被延长,陆景整个儿重重抽搐了一下,白皙的大腿在乔以棠腰侧夹紧。
他带着哭腔挣扎了起来:“不要……”
不适期的持续刺激让他几近崩溃,衣襟散开,露出一片爬满靡靡绯红的白嫩,那红像极鲜花着锦在夏夜里蔓延铺开来,也像极了矛盾本体的小陆先生,又欲又软。
就是眼尾逶迤出来一抹红晕,像是被欺负狠了,可怜巴巴的。
乔以棠不戏弄他了,亲着他额头轻声哄,“好了好了,不来了,阿景乖。”
陆景眨眼,只缓了瞬息,吸着鼻子往前扑,“还要——”
乔以棠挑眉。
陆景环着他脖子,在他耳边哼唧着撒娇,“我还要嘛!”
纵然羞怯得脸都埋进乔以棠肩颈,也没忘用狼藉的下体去蹭他那不曾软化下来的硬物。
乔以棠亲亲他脸颊,“怕不怕?”
陆景埋在他肩颈里摇头,散乱的头发拂过乔以棠脸颊,勾得强行自我抑制的他心痒难耐。
乔以棠笑了一声。
脑子浆糊成一团的陆景一心惦念着给“辛劳了半天”的乔以棠也纾解纾解,根本不知道是如何回的房,又是如何滚上了床。
乔以棠压着他亲了一会儿,突然起身出了房。
陆景上一秒还迷离的双眼倏地清明,“!!!”
又、来!?
就在他脑洞大开,满脑子男性生殖泌尿健康与气虚肾虚压力大弹幕狂刷之际,乔以棠回来了。
“干嘛去?”陆景用一种“别妄想企图骗过我”的目光审视着他。
乔以棠强装镇定,“拿东西。”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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