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后一句他没脸说,太肉麻了。
“宝贝,我真是太感动了,我也好喜欢你,但我们考虑一下先报个语文培优班行吗?”江错水轻轻揉着自家小狗的脑袋,却因为他接下来放浪的动作声音陡然拔高,“你干什么——”
薄淮掰开他的两条腿,叼住内裤边缘,用牙扯了下来。
他又装模装样用上了敬语:“您。”干您。
双腿被死死嵌住,所有的隐私都在他目光下无处遁形,私密处禁不住这样的审判,裸露在外因受凉而微微开阖,身上那人的眼神变得更加炽热了。
江错水斥道:“又闹什么!”
“我怎么是在闹呢?”薄淮伸手搓了搓他性器顶端的小孔,“我对您从来都是认真的。”
半年下来,薄淮也不是毫无长进,他轻轻重重来回套弄着,江错水的阴茎在他手中没一会就不争气的硬了起来,顶端漏出湿液,淌在薄淮手指上,又被他当做润滑尽数还了回去。
“我什么都没有,最拿得出手就是一颗真心。”薄淮像是在自嘲,垂下眼皮痴痴一笑,言语之赤忱令听者动容,“我十七岁的喜欢就不值钱吗,好歹全部身家都送给您了,您能不能珍惜一点?”
十七岁孑然一身,赤诚、笨拙、大胆又患得患失的狗勾,我太爱了呜呜
第53章
人类的感情真的是很复杂的东西,尤其是那些负面情绪,抓心挠肝的嫉妒、惶恐、不甘心和落差感,难以描述,不可名状,在心中发酵后,用语言表达出来永远大打折扣。
言语苍白无力,还是行动说话来得实在。
薄淮俯在他腿间,拿鼻尖拱着那根不断吐水的阴茎,终于在江错水难耐的鼻音下,张嘴将他蹭得湿亮的龟头含了进去。
温暖的口腔包裹住男人身上最脆弱敏感的部位,一路舔咬至底下的囊袋,甚至连藏在深处的那口女穴也没放过,被薄淮用舌头横扫,顶开两片湿软的阴唇,促狭地往肉缝里边钻。
铺天盖地的快感袭来,江错水腰都软了,尾椎骨泛起酸意,触电似的酥麻贯彻全身上下,他没多时就红了眼,生理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泫然欲泣的模样也叫薄淮杀红了眼。
但他还记着江错水骗他这回事,喉咙里像堵着一团泡发的棉花:“您不能再骗我了,不然……不然我恐怕会对您做一些很下流的事。”
“别他妈文绉绉的,作文也没见你写得多有文采。”江错水声音跟身子一样颤颤地发抖,“要操就赶紧操。”
薄淮把他茎身吃进去一半,舌尖抵着性器顶端的孔眼,一点点舔舐其间窄小的沟缝,舌头上带有细微的颗粒感,刮过嫩肉又痒又销魂。
江错水觉得自己像是要死了,后腰泌出热汗,小腹大幅度上下起伏,浑身好像只有那根高高翘起的阴茎还活着,却被人含在口中吸吮,叫他死去活来,哆哆嗦嗦地摆着腰打颤。
薄淮吐出那根湿漉漉的阴茎,将手指抵在他唇边,瞳孔放大,眼白充血一片赤红,黑漆漆的眼珠睥睨下来,换了个人似的无比乖张。
“张嘴。”
江错水不依,薄淮便直接顶开他牙关,两根手指伸进去夹着那截湿软热乎的舌头搅弄。
“唔唔……里撒开窝……”
“您听话。”他的忤逆再一次刺激着薄淮,肾上腺素使然,再奶的小狗也会露出藏好的犬齿咬人,“乖一点,您底下太紧了,洞也小,直接插进去会疼,我不想把您肏哭。”
“闭、闭嘴,滚开!”这话太露骨,江错水羞得咬他。
薄淮嘶了声,把裹满水液足够湿滑的手指从他口里抽出来,第二指节上有一个显眼的牙印,红中泛着点白。
他觉得江错水多少有点不知好歹。
没看出来他正在气头上嘛,不哄哄就算了,还对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简直就是欠操!
薄淮二话不说把江错水翻了个面,两指并拢插进他肠穴,深进浅出捣了一百多下后,扶着早就急不可耐的鸡巴,对准那处被磨红入口的捅进去了一个头。
“要是疼了就告诉我。”他到底还是舍不得弄伤江错水。
江错水趴在沙发上,衬衫皱巴巴的掖在胸口,来回摩擦把乳尖磨得生疼,他一边捋平衬衫,一边不抱希望的问:“难道你会停下来吗?”
“……我会轻一点。”
江错水生无可恋地趴好,他只说了三个字,口吻却饱含忍辱负重的心酸与使命感:“你来吧。”
“您倒也不必这么慷慨就义。”
“换个词吧……是视死如归。”江错水不忘纠正他的措辞,接着视死如归闭上眼,“来吧。”
薄淮真就不跟他客气,腰腹绷紧,用力提跨,一鼓作气捅进甬道深处,肉茶色尺寸乐观的阴茎,携着滚烫的热度尽根没入,穴口周围的褶皱被撑开,由那根作孽的性器带着微微内陷。
江错水两行眼泪立马就下来了,抽泣着喊疼,薄淮从背后紧紧抱住他,安抚地吻着他后颈。
扑通——扑通——
他的心跳声听在耳里振聋发聩,薄淮将人抱紧,少年稚拙炽热的情感再也压抑不住,从心底喷涌而出,连吐息都像夹带着欲望,往江错水颈窝里钻。
两瓣白生生的屁股被囊袋打得通红,江错水先是啜泣,疼得手脚蜷缩,紧紧咬着身体里作乱的那根玩意,后来被肏开了,慢慢才变为呻吟。
薄淮痴迷地看着他侧颜,目光不加掩饰地掠夺他身上每一寸肌肤。薄红像夕阳,从他皮肤底下升起,薄淮见了,便更加卖力的往里面捣。
江错水求饶道:“轻点,轻点,我真没骗你。”
“您在我这已经没什么信用可言了。”薄淮咬在他肩头,“再说了,您不觉得您这句话就是在妖言惑众,非常的吹弹可破吗?”
性爱中本来就不大清醒的江错水,足足花了一分多钟才理解他的意思,倒没再解释,只是暗自下定决心,一定给小孩报个语文补习班。
妖言惑众、吹弹可破是这么用的吗?
江错水交代了两次,到后面实在射不出来了,可性器还是抽搐似的发颤,他咬了咬牙,难为情开口道:“薄淮……我想上洗手间。”
“您忍一忍好不好。”
“我憋不住了……”
薄淮只好把他抱起来,并将他两腿盘在自己腰上,少年火气旺,腰也好,拖着他屁股一路上楼到洗手间也没大喘气,但呼吸还是一如既往的粗重。
薄淮平时就黏人,做起来更别说了,一刻都不愿意分开,非要埋在他体内,于是这二十阶的台阶就成了一种酷刑,几乎把江错水折腾昏过去,他几次被顶到前列腺,差点没失禁。
“怎么了?”
“你倒是放开我啊!”
薄淮往里面顶了顶,“不要,”
江错水憋得难受,哀求道:“不要看着我。”
“老婆,我不嫌弃的。”薄淮站在他身后问,“难道要我帮忙把着吗?”
江错水再不乐意,最终还是在生理极限,和某人恶意的口哨声下败下阵来。
薄淮上手握住他的茎身,搭配着口哨撸动,而后淅淅沥沥的水声回荡在洗手间里,江错水没脸看,羞愤地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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