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实在对女人提不起兴趣,对男人更不感冒。他又不是什么喜欢阴道的变态狂,非要说,也只是贪恋江错水的身子,在他两腿之间不得清闲。
下流?下流才对,不然怎么叫性欲呢,谁还没几个粗俗点的想法!
薄淮接受得很坦然,甚至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坦荡。就说江错水那一前一后两张嘴,任谁上都得缴械投降,更别说他了,这辈子操的头一个就是极品,起点高,眼光蹭的上去了,胃口也养叼了,一般货色根本不能入眼。
觉察到他直勾勾的视线,江错水把挂在脚踝的内裤蹬掉,然后慢慢张开腿。
腿心突然受凉,使得那根阴茎晃了晃,连带着下面的屄一起收缩。藏不能藏哪去,反倒从中涌出股水来,顺着阴户往下淌,弄得腿间到处湿亮亮的。
薄淮的视线就不曾移开过分毫,几下扯掉校裤,嘴里开始说浑话:“我想着晚上回来要干您,中午特地洗了澡,也洗得很干净,您看看?”他阴茎完全勃起,深红的肉柱上青筋狰狞,就这么顶胯,直接往前送,真打算让江错水检查一二。
江错水心里的高中生纯情滤镜被他砸了个稀碎,殊不知这是薄淮深夜在被窝里,辛苦研读学习来的路数。但凡他在学习上有读小黄文一半的用心,别说清华北大,牛剑麻省理工都该上了。
“你这是…什么路数?”
江错水的表情很有意思,比那副高高在上摸不着的样子生动多了,薄淮欣赏了一会,低头扶着阴茎往他腿间那道肉缝戳。
您不喜欢吗?
阴茎前端的球状物生生撑开两瓣阴唇,挤进他女穴里,江错水猝不及防被插入,难耐地抻直了上身。
“你都是哪学来的?”
这种事跟他说薄淮嫌丢脸,坚决闭口不提自己做过的荒唐事,像什么奇怪设定的小黄书,限制级尺度的小黄片,他都找来看了。就是gv里的演员没江错水好看,他硬不起来,光学技术去了。
薄淮在沉默中狠狠操进他屄里,阴茎一寸寸破开肉壁,因为事先没做润滑,往里每深入一分都极其艰难。
江错水疼,薄淮也不好受。
他卡在一半难进难出,鸡巴被夹得胀痛,又担心强行进去江错水难受,只能憋着口气慢慢来。专门腾出只手去揉他的阴蒂,希望他放松些,江错水在一阵安抚后终于不再紧绷,趁机让薄淮整根没入。
薄淮本就不是温吞的性子,至此哪还忍得住,猛得抽出半根又顶到底,撞得江错水臀肉乱颤,白花花的迷人眼。
男人在床上说“我会慢点”,或者“我动作轻点”,那都跟“我就蹭蹭不进去”一个性质,骗人的,一个音都不能信。
等真做起来,眼睛都杀红了,说句难听的,那境界足以达到妈都不认识,鬼才记得先前承诺过什么。
况且,他事先也没说过“我会慢点”这种话。
再说,江错水底下水流得泛滥成灾,他看他挺喜欢的。
江:“你这是什么路数?”
薄:“废文的正常路数?”
第14章
江错水何止是喜欢,他完全深陷情欲里无法自拔,思绪生锈,意识脱轨,唯有的几分清醒,是从交合处带来的酥麻快意。从腿间一路爬进识海里,再蔓延到四肢、五脏、六腑,真应了书里那句“情沾肺腑”。
薄淮稳稳抓着他胯骨两侧,一下比一下撞得更深,囊袋随之啪啪打在他屁股上,拍红了一片,还使大腿激起层层肉浪。
“薄淮,哈…慢、慢点…”江错水话说到半途,突然被顶得发出颤音,他赶紧吞掉剩下的呻吟向薄淮讨饶,可惜作用不大,声线依旧抖个不停。
他现在的样子的确很狼狈,脸是红的,胸口和屁股也是红的,全身都被操成粉红,像要烧起来似的。衬衫崩掉了两粒扣子,松松垮垮的挂身上,顶多像个装饰,重要部位什么都没遮住。
薄淮看他神情不对,似乎是真难受,便放慢了速度,换着角度深深浅浅地磨蹭。
“不要…嗯…啊!薄淮、薄淮,你别碰那里,别碰…你他妈再瞎搞这个星期生活费没了!”江错水绷直脚背,脚趾蜷缩起来,呻吟变了调,还偏要装腔作势,试图再压他一头。
“快了不行,慢了也不行,您到底想怎样?”薄淮是真让江错水那装出来的“势”给唬到了,动作一顿,比谁都委屈,“我又不是会变频的。”
他这下一停,江错水又不舒坦了,哪怕嘴里刚说完不要,身子却不受控制的弓起。他心里许是别扭,悄悄将头转过去,脸别开,羞愤地咬着一口银牙,不敢看薄淮的表情。
他羞得要死,眼里框了水,眼珠雾蒙蒙的,像张沾了水汽的玻璃,但还是能隐约看见底下,看见他黑眼珠里头满是羞赧。但他藏了起来,只将眼白给薄淮看。眼白里是截然不同的一番景色,是他平日拿腔时的骄矜与自如。
他的眼珠与眼白唱起反调,灵与肉相互背叛。
“您说话。”薄淮不喜欢他这样,说话留一半,或者干脆沉默,他又不会读心,怎么明白江错水的沉默代表什么。
江错水心想,我动作这么明显,都将自己送上去了,意思就是让他接着干,不说话是因为脸皮不够厚,觉得怪不好意思的,他还非要问,能不能放机灵点,给人留点面子?
“你真是…”江错水叹着气把头正回来,看向身上的薄淮,做这档事突然停下,他明显也不好受,憋得额头直冒汗,“在床上说的话,你听一半就行了,不能全信。”
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通常都相反,口口声声喊着“不要”,最后还不是半推半就的让他操进来了。俩人心知肚明但都不点破,才能玩好若即若离的把戏,谁知道会遇上薄淮这么个小屁孩!
屁都不懂,听风就是雨。
你说他听话吧,他又不解风情。说他纯情吧,他纯情人设早崩了,没看现在干得多起劲吗。还不知道从哪学来那么多花样,真是不学好!
江错水草草解释完,突然收紧小腹,狠狠绞住屄里的阴茎,问他:“懂了吗?”
薄淮喉咙里发出闷哼,一个不防,差点被夹出精来。他说什么来着,江错水当真是厉害。
“懂了。”
薄淮拿实际行动证明他有听进去,一个挺腰撞进江错水女穴深处,提胯捣弄,捣得穴口软肉外翻,两片阴唇被操成深红色,不断带出湿黏的体液。
他逐渐掌握技巧,发现戳到那块肉粒时江错水给的反应很大,会难耐地仰起头,叫床声越发高,便卯足劲逮着那磨。
江错水被情热打弯了腰,尾椎泛起一阵阵麻意,直直顺着脊椎往上窜。
这股热维持了一小会,江错水浑身泛起更艳的潮红,在这几分钟里不断摆腰,要死要活。很快他在高热中达到高潮,阴茎一抖,断断续续地从铃口射出精液,这还没完,接着又从屄里涌出大股热流,是潮吹了。
见他交代了,薄淮更加卖力,收腹提臀一顿横冲直撞,次次撞到最深处。
江错水已经完全脱力,正瘫在沙发上深呼吸,没法阻止,没力气阻止,只能亲眼看他把精液一滴不漏全射在自己体内。
内壁被精液持续冲刷,他又发出尖锐且短促的呻吟。
江错水歇了好久,让薄淮先冲澡去睡。他嗓子叫哑了,先灌了两杯水,才趿拉着拖鞋去浴室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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