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当时的至冬和愚人众与璃月还保持着盟友关系,根本不可能给他们提供帮助,在战后凝光也严肃把控着璃月的经济情况。
在手眼通天的天权星眼皮子底下,想要花大价钱搞这么大的事,根本不可能。
于是,他们才转而找上若陀,这个曾经在古籍记载之中和摩拉克斯大战一场后被迫封印的'恶龙'。
当然,他们并不是全部人都参与了。
且不提有些盐神信徒的后代已经对这些过去毫无感觉。
老一辈的盐神信徒中,也有只是嘴上强硬的家伙,实际上他们比任何人都清楚,他们在璃月拥有怎样的地位和权力。
盐脉关乎经济,虽然盐原厅并非他们一家独大,但其中利润也依旧庞大的无法想象。
对他们而言,这是那个已经死去的盐神所无法给予他们的。
所以,即使他们表面上同样不相信摩拉克斯,但要是想要他们主动推翻现有的一切,也必须能拿出比现在更大的好处才行。
但那些年轻人,就不一样了,他们意气风发、热血激昂,又自小被耳濡目染,压根不会去思索太多,或者说,能够多思索一些的,也就不会掺和那样的行动了。
而最后剩下的这批不撞南墙不回头,撞了也当不知道,一定要把南墙磕破个洞,给自己砌一片皇帝的新墙的人,才找到了若陀。
谁知道他们在第一步,就遇了难。
若陀的封印之所是拒绝外人进入的,那些人对着封印之所入口处的岩印与符箓呆愣了半天,愣是什么都没有研究出来。
之后也不知道是谁想了个法子,说他们在外头呼唤龙王也行。
于是,这群人还真的每天准时准点的开始到封印入口开始叫龙,准时的跟陵游的上班打卡一样。
“你是不知道,那群人每天吵的跟什么一样,一个月!整整一个月啊,摩拉克斯,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我一条被封印的龙,还不让我好好睡觉吗?!”
终于,在一个月后,若陀不堪其扰,终于将他们卷进了封印里。
那些人那叫一个喜出望外,以为是祈求得到了响应,却不知,若陀当时起床气重的很,一听他们的请求,愣是给在封印里原地气笑了。
“所以,你们在我门外无故叨扰了一月有余,就是为了让我和你们一起对付摩拉克斯?!”
若陀表示自己几千年来还真没听到过这种要求。
他当时气性大的很,恶念占了很大的部分,因而提起摩拉克斯之时语气并不是很好,加上话语里那似笑非笑的恶意,愣是给那些信徒整的以为若陀正有此意,那叫一个激动啊。
“是的,有龙王您的相助,我们一定可以将那该死的摩拉克斯拉下神座,虽然现在摩拉克斯似乎已经仙逝,但他在璃月的信仰还未被摧毁,我们认为这样虚伪的神明并不值得璃月去信仰。”
真的好大一个误会。
“哦?那你们想要信仰谁?”若陀的话里听不出息怒。
那些人振振有词,“想来龙王您这样的庞然大物自当看不上我们这样的信徒。”,随后似乎是看若陀没有意见才继续道:“我们是盐之魔神赫乌莉亚大人的信徒,想来您也曾经有所耳闻。”
“赫乌莉亚?”若陀稍作回忆了片刻,不能怪他记性不好,能记得摩拉克斯和璃月他都已经竭尽全力了,赫乌莉亚这样的存在,早就不知道被他丢到那个记忆的角落去了。
好在,因为摩拉克斯收容了赫乌莉亚的遗民,若陀这才记起来曾经有这么个魔神在璃月的土地上呆过。
“哦,你是说那个弱小的如同蝼蚁一般的愚蠢魔神?”若陀的话里满是不在意,这个状态下的他对摩拉克斯本人的语气态度都未必友好,就被说赫乌莉亚这样的存在了。
那些人一听这话,脸色立刻变了,却又敢怒不敢言,只得解释道:“赫乌莉亚大人拥有的力量只是和您有所不同,她是位善良的神明,要不是摩拉克斯暗害她...”
谁知道若陀都没听完他的话就嗤道:“暗杀?就她?”
就那点实力?摩拉克斯杀她还要废那么大劲?
话语中的不屑毫不掩饰,几乎就将'她也配?'的意思摆在台面上了,“至于你们所说的善良,哈。”
“有时候,善良也是愚蠢的一种说法。”
他站起身,那如同山岳一般巨大的身体在封印的空间里抖落一阵阵的尘土与碎石,硕大的龙目闪着血红的微芒,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恐慌的外来者。
“你们从头到尾搞错了一点,若非摩拉克斯,人类于我,也不过是蝼蚁罢了。”
“我乃若陀龙王,元素结晶创生之物,承载大地的回忆与力量,与山海同寿,摩拉克斯也就罢了,区区蝼蚁,居然也敢站在我面前狺狺狂吠!”*
然后,若陀就给他们在封印里下了一场岩石雨。
虽然他仍旧处于封印状态,但在封印的空间之中,元素龙王能够做到的操作还有很多。
盐神的那些信徒被搞得措手不及,在慌忙中躲避之时,不知是谁欲哭无泪的吼了一句,“不是说这龙和摩拉克斯不对付的吗?!”
怎么好像搞得他和摩拉克斯关系还挺好啊?!
在岩元素的笼罩之下,没有人能回答他这个问题。
他们不知道,在遥远的过去,甚至于他们所'信仰'的赫乌莉亚都还未逝去之前,这位被封印的龙王正是岩之魔神众所周知的挚友,他帮助着摩拉克斯,甚至一同保护着好友所庇护的国度。
即使龙王知道,在摩拉克斯所要获得的神座之上,篆刻着他所缺失许久的古龙大权。
最后,若陀还是压着脾气,将南天门的封印入口弄出了一点动静,将这一众被揍的鼻青脸肿的盐神信徒,扔到了听闻动静赶来的众仙与七星面前。
也正是因为他们的这次举动,被凝光抓住了银原厅的把柄,不仅解决了七星八门之中的不稳定因素,还一举削弱了盐神遗民在盐原厅内的势力和把控,收回了七星对盐脉经济的掌控。
闹事者被集体打入牢狱,曾经传播相关流言的,也被七星以相关罪名论处,只剩下一些安分的没闹过事的盐神遗民仍旧照常在璃月港内生活,但他们所掌控的权利也已大不如前。
不止如此,相关事件信息被传播出去之后,璃月港上下对这群吃完饭摔碗骂娘的家伙都非常看不过眼,骂他们恩将仇报都是轻的了,问候人祖宗的都不少。
盐神遗民的生存一度变得极为艰难,政途无望,工作困难,整个就是个猫厌狗弃的状态。这种境况,直到钟离从地脉中醒来回归璃月港,才因为璃月被转移了注意力而好上些许。
不过,这并不包括那些真的犯了事的盐神遗民。
那些人在牢里就没受过什么好的,璃月牢里的犯人各种各样,即使不信仰岩王帝君,单是作为璃月人,对这位护佑璃月港几千年神明,也都保持着发自内心的敬意。
这些人一进去,原本日常还能唠唠嗑、吵吵架,不时互相闹腾闹腾的犯人突然就同仇敌忾了,都是一副虽然我看那家伙不爽,但你更欠揍的模样。
看守犯人的千岩军也得过消息,每次就稍微主持一下大局,警告警告,从规矩上看没闹出大事就行。
可想而知,这些人在牢里是个什么日子。
而等到出来后,他们更是成了过街老鼠一样的存在,璃月人没朝他们扔鸡蛋都是心疼鸡蛋,同族因为他们干的事情遭到璃月人的连坐,不仅没了前途,连生活都差了许多,也怨他们。
这些年轻人压根就找不到一份象样的工作,千岩军更将他们当成了日常需要注意的对象,连作奸犯科都没有成功的可能性,最后只好远走他乡,到其他国家去谋生去了。
再之后的事情,就和璃月没关系了。
等钟离回到璃月港,在床上躺了大半年,能清醒如常的和人交谈、散步的时候,这些腤臜事早就已经被处理完毕,尘埃落定。
事件的来龙去脉大部分是若陀、众仙和七星,还有胡桃分别讲给他听的,外加一些他自己感应到的岩石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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