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工藤新一闻言不禁露出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服部叔也就算了,他简直万能到就连工藤新一这个自信的名侦探都直到现在也无法推断出服部叔在搬来米花町之前究竟是做什么的。
可阿笠博士?
“博士他不要我反过来照顾他就不错了。”侦探先生犀利吐槽。
服部叔则通过后视镜与阿纲对了个眼神——‘纲吉君,我私自应承下这件事,会让你觉得不方便吗?’阿纲回给他一个灿烂的笑容——‘当然不会。’他笑着出声:“既然这样,新一不如以后直接来我们家吃饭吧?服部叔做饭真的超好吃的!”
“这点我没法不赞同。”工藤新一故作严肃,“服部叔刚搬来的时候有送过自己烤的蛋糕和饼干给我们做礼物。”
那味道,他一个不怎么爱吃甜食的人味蕾都被完全征服了!
不过,“真的不会打扰到你们吗?”工藤新一认真看着阿纲,“先说好,我自己一个人也完全没问题的。”
阿纲怔了怔,继而笑开。
“打扰什么的,当然不会了。”他笑着说,“我和服部叔可是十分欢迎新一你随时来蹭饭的。”
“——是吗。”工藤新一嘴上淡淡说着,侧过去的嘴角却微微上扬,显出了一丝愉悦的弧度。
“我也会经常过来帮忙的。”毛利兰举手。
“那到时候小兰也一起来我们家好了!是吧,服部叔?”阿纲甜甜地问。
服部叔回给孩子们一个充满慈爱的笑容。
“当然,无论是新一还是小兰,都随时欢迎哦。”
他说。
“毕竟纲吉君这之后,说不定就要和你们成为同学了呢。”
“——诶?”毛利兰闻言惊讶地看向阿纲,“纲君已经决定要转学来帝丹中学了?”
第9章 要吵就去练舞室吵
……其实并没有决定下来。
上午出门之前,阿纲和服部叔一起聊天的时候,服部叔的确把他手上一些附近中学的资料拿出来给阿纲看过,两个人当时也讨论了一段时间,不过并没有敲定下最终结果。
服部叔之所以会那么说,是因为他和阿纲在看资料的时候就一致认可,综合各方面因素考量,帝丹中学的确是资料里所有学校当中,最适合阿纲入读的一所。
“那纲君和服部叔你们还在犹豫什么呢?”毛利兰不解道,“既然帝丹的确是最适合纲君的那一个的话……”
那为什么不直接就选定帝丹中学呢?
“笨蛋,这种事情当然不能随便决定。”工藤新一在旁边凉凉插话,“其他候选里应该有那种让人无法割舍的名校存在吧?比如冰帝之类的。”
……你还挺懂的嘛。
阿纲隐晦地打量了某位名侦探一眼。
工藤新一虚起眼。
“怎么?很意外我会知道冰帝?”
“呃……”阿纲尴尬一笑,“就是觉得新一你不像是会在意这种事情的样子……”
“我当然不会在意。”工藤新一轻哼一声,“可谁让冰帝网球部有那么个部长,只要和他们打过比赛的学校,根本就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吧!”
阿纲:“…………”
——无法反驳。
不过工藤新一算是说对了。
阿纲之所以没立刻定下要去帝丹中学,就是因为他在服部叔递来的候选学校名单里,意外地发现了几个熟悉的名字。
这其中就有冰帝学园。
还有一个让他比较在意的——帝光中学。
对运动少年们的熟悉亲切感是一方面,另一方面,阿纲也真的很好奇像冰帝那样无论是在网王原著还是各大同人里,都被吹得仿佛天上有地上无的名门学校,在现实里究竟会是个什么模样……
“所以我有点想去冰帝参观看看。”阿纲发誓自己这是出自最纯粹的好奇心,“毕竟我之前也没见过这种类型的学校……”
“是吗?我还以为你在意大利上的也是那种正统的贵族学校呢。”工藤新一意味深长地说。
阿纲眨眨眼睛,与少年侦探带着些许探究意味的目光隔空相撞。
“诶~新一你发现什么了吗?”他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工藤新一感觉自己像是一拳打在了一团松软的棉花上==“喂喂,你好歹稍微抵抗一下,不然真的让人很没有成就感……”
“新一你要从我身上获得什么成就感啊?你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就好了啊!我又不会不告诉你。”
“你是说真的?那我可就问了啊?”
工藤新一神色郑重起来。
“诶?什么什么?新一你和纲君从刚刚开始一直在打什么哑谜?要说过分的话绝对不行哦!”
在旁边竖着耳朵听了半天的毛利兰感觉气氛好像有点不对,立刻出声对自家这个推理狂模式一开就会变得自大又讨人嫌的青梅竹马做出严正警告。
工藤新一难以言喻地看了她一眼。
“我说你啊!”他忍不住叹了口气,“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他难道还会故意欺负泽田纲吉不成?
开什么玩笑!他哪是那种人!
女孩脸色微微一红。
“我才不是那个意思!”她小声分辩,“我是让你不要又说些奇奇怪怪的话让纲君不自在!你忘了上次的事……”
“什么上次的事?”工藤新一一头雾水。
毛利兰脸上的表情精彩极了。
“虽然我也知道你做了这种事以后很快就会抛之脑后,根本不会记得自己都做过什么。”她喃喃低语。
工藤新一依然还在状况之外,“什么这种事?你说的到底是哪种事啊!”
“哪种事?!”毛利兰突然爆发了!
她用力戳着青梅竹马的胸口:“比如幼稚园的时候一上来就叫人家爱哭鬼!”
“那是……”工藤新一试图反驳,毛利兰却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比如小学一年级刚开学就‘指认’同班同学尿裤子!”
工藤新一瞪大眼睛:“那个是……”
毛利兰才不理他!
她连珠炮一样“如数家珍”:“比如春游的时候当众指出某个女老师为了吸引同行男老师的注意刻意穿了不方便爬山的新裙子!”
“比如中学一年级的时候提前告诉班上的女同学某个男同学当天放学后要在天台对她表白!”
工藤新一:“…………”
服部叔:“…………”
阿纲:“…………”
阿纲都没忍住说了句公道话:“最后这个确实有点……新一你也稍微读下当时的空气啊……”
工藤新一不禁为自己辩驳:“那是因为!当时那个女生是柔道部的新人王,战绩彪悍不说,性格也很强势,在鞋柜里看到那封男生写给她的约定表白信,还以为是约战书呢!”
如果他当时不提醒一句,让女生就把信当成是约战书那样去赴男生的约,那两人万一在天台上打起来怎么办?
“——那不是更糟糕吗!”
“才不会打起来啊!”毛利兰都要被自己愚蠢的青梅竹马气笑了,“就算是再迟钝的女孩子,到了那个场合也会明白到底在发生什么啊!”
怎么可能和要对自己表白的人打起来?!
新一这个笨蛋推理狂!!
“所以说你现在说的这些和我接下来要做的事到底有什么关系?!”工藤新一也要被气笑了,“你现在搬出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到底是想干什么啊!”
“我是让你不要又推理狂病症发作,把纲君当作下一个推理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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