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一点不怎么愉快的,应该就是某个原本该按照计划跟来的小Omega竟然没来,反而回了他自己房间。
赵钦小心翼翼问道:“江总,要不我去把凌然先生请过来?”
江之屿总算掀开眼皮不冷不淡的看了他一眼:“多事。”
赵钦立刻闭了嘴:“那,那我就先出去了。”
直到关上套房的门,赵钦还是有些想不通,明明就是想让凌然回来,却又不让自己去请,难道是想让人自己主动找上门来吗?
没想到天色将黑,套房的门就被人在外面轻轻叩响了。
江之屿一整个下午都在处理工作,晚上要一连开几个视频会,每个项目的情况他都要提前过目。
听了敲门声他以为是赵钦,拉开房门有些烦躁的正要开口,视线却被面前忽然出现的一张柔软小脸尽数吸引了过去。
凌然带着卫衣帽子,垂在额前的发丝微微凌乱,他气息有些不稳,半张着嘴巴正在呼呼喘气,脸颊上是一片娇软酡红,像是被猛然拉开的房门吓了一跳,桃花眼微微睁大了些,上挑着望过来。
他是从房间里偷偷跑过来的,一路上生怕遇到熟悉的人,所以跑得很快很快。
他还担心房间里没人,没想到这么快门就开了。
可是此刻面对着站在跟前高大俊美的“alpha”,他在心里打好的腹稿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了。
支支吾吾了两句,江之屿没听清。
“什么?”他微微俯身,靠的Omega近了些,闻到了他身上正在隐隐散发出来的玫瑰葡萄香。
“大声点,再说一次。”
凌然捏了捏掌心,硬着头皮说出了口:“江先生,我有件事情,就是请问……那个……您可以先暂时收留我吗?”
清亮乌黑的眼睛看着他,在极为紧张的等待答案。
江之屿直起身子,居高临下不动声色,没有答话,却先用手背碰了下他的额头。
果不其然,在隐隐发烫。
“现在意识清醒么?”江之屿问。
他看起来像是收到了信息素干扰,现在说出口的话可能只是激素影响,并非他的心里话。
凌然又认真的想了想,然后用力点点头。
“清醒的。”
虽然身体在慢慢发烫,可还没有到烧糊涂的地步。
相比于其他人,他对于江之屿更有种天然的依赖感,所以他将这里当成了能躲避暴风雨的温暖港湾。
现在站在房门口像请求主人收留的可怜小动物,眼巴巴等着人开口。
江之屿盯着他眼睛看,似乎在分辨他说得是不是实话。
凌然脖子都仰得有点酸了,还以为他不回答就是无声的拒绝,轻声吸了吸鼻子,心里有了想退缩的意思。
这时候面前的人却退后半步,将房门口让了出来。
“可以。”江之屿道。
凌然眸中募地冒出亮光,跟在他身后进了套房,关上房门后,他想起来自己今日从这里离开时,还多此一举留了个欠条在门口的柜子上。
但是现在欠条不见了。
“江先生,”凌然指着柜子问道,“您有没有看到我今早放在上面的纸条?”
江之屿随意看了眼:“没有。”
其实那张纸条在出门前就被他撕成了两半,没扔,现在还躺在他裤子口袋里。
但他回答的表情太过自然,凌然信以为真。
“奇怪,我明明是放在了这里的,怎么会没有呢?”
“是很重要的东西?”
那欠条是凌然随手写的,没什么效力,他道:“不算重要,没了就没了吧。”
房间里没什么信息素味,凌然用力吸了吸,一点都没闻到。
他有点失望,身体里也逐渐变得躁动不安,小脸看起来更红了些。
江之屿文件还没看完,见凌然的状态像是还可以,便问他道:“还能坚持么?”
凌然以为他在问自己饿不饿,本着不想给江之屿添麻烦的原则,他点了点头。
倒不是很饿,可以坚持到晚上。
江之屿把遥控器给他:“自己看会电视,我还有点工作,等我会。”
“好。”
江之屿进了一旁的书房,凌然便自己坐在沙发上看动画片。
只是他越看越觉得浑身热得难受,把卫衣外套脱了,还是觉得热,扯了扯短袖领口,露出底下大片奶白色的肌肤,燥热仍旧没有减轻多少。
与此同时,后颈处被阻隔贴贴住的腺体在默默胀痛,像是已经鼓起来一个小小的山包,把阻隔贴都高高顶了起来。
凌然双眸都被热得湿红,他晃晃悠悠站起身,走到了洗手间去洗了把脸,看了眼镜子中的自己。
面若桃花,脸颊软红,整个人像是糜烂成了一汪葡萄汁。
阻隔贴好像不怎么管用了,他闻到了自己的味道。
得换一个阻隔贴才行,他身后想将后颈处的阻隔贴揭下来,但是指尖软的无力,颤抖着不小心触碰到了肿胀的腺体上,难受得他眼泪顿时涌了出来。
他现在极度渴望着另一种信息素的安抚,辛辣浓烈的特级龙舌兰酒味刚刚好。
脑海中正这么想着,逼仄的空间内像是就盈满了那股熟悉的令人浑身舒畅的酒味。
凌然本能得使劲嗅了几下,顿时从头皮直接酥麻到了脚趾,可是这还不够,他转身去找寻这股酒味的来源,便张开手臂直接扑进了身后男人的怀中。
江之屿一只手臂横在他后腰,微微用力,便将他身子抱了起来,放在了洗手台上让他坐着。
凌然双腿叉开,江之屿便站在他中间,将他脸颊挑起来,垂下眼眸看他。
那双溢满水光的桃花眼中满是湿润的雾气,纤长浓密的睫毛上也被染上了几抹春色,一颤,一颤,便能颤进人心底。
江之屿知道他的信息素肯定还会再次紊乱,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样快。
文件看到一半他就闻到了空气中飘散过来的甜腻香味,enigma对于信息素的敏感度超出常人,他便意识到小Omega刚才说得能坚持住就是在唬人。
修长指尖顺着细白脖颈往后摸,不过是在那片单薄的阻隔贴上轻轻点了下,身前的小Omega喉间就溢出声痛苦的低吟。
那处孱弱的腺体此刻高高鼓着,阻隔贴的边缘都泛起了褶皱。
江之屿动作缓了些,将那一小片阻隔贴慢慢掀开来,浓郁芬芳的香味扑鼻而来。
底下被覆盖住的腺体果然又红又肿,薄薄的肌肤下面隐藏着千百张小嘴似的,亟待着汲取些甘冽香醇的酒味做养料,好滋养这具不断萎缩中的羸弱躯体。
凌然还有些残存的意识,他知道面前的人身上有他喜欢的味道,便像只小猫似的努力往他身上蹭,鼻尖在他胸膛里左磨右磨,想得到的多点,再多点。
他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他面前,甚至扭着腰想再往他唇边递过去。
“咬……咬我……”
他在乞求。
不断散发着芬芳香气的美味近在眼前,自控力稍微弱一点的alpha早就不管不顾的一口咬上去,恨不得将全身的信息素都狠狠浇灌在面前娇娇弱弱的Omega身体内了。
可江之屿保持着清醒理智,他知道小Omega现在还没准备好。
一手搂住细细的腰,防止他从洗手台上掉下来,另一手在他裤子上按了按。
“先把抑制器摘了。”
凌然趴在他怀中无助的流着眼泪,呜呜嗯嗯应着声,也只有江之屿懂他的意思。
“乖点,”他拖住洗手台上的人起身,两只大掌恰好能包裹住绵软触感,“裤子先脱了。”
凌然自觉将两条腿在他腰后缠紧,像生来便长在他身上的柔软藤曼,不管被怎么曲折,总是能妥帖吻合。
抑制器戴在大腿根上,那抹雪色般的纯白细嫩让江之屿暂且屏息凝神,他专注在抑制器上,打开了卡扣之后,便将裤子又给他提了上去。
抑制器被放在了洗手台上,江之屿摘了自己的阻隔贴,更加浓郁强烈的龙舌兰酒味便慢慢侵袭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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