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
许弈:我他妈就计划长你这样,你说丑吗?
“他开玩笑的。”许弈认真道。
晚上三人在韩肆白约的餐馆吃饭,是一家中餐厅,装修的新式现代。
四人桌,许弈在韩肆白对面坐下。
许弈吃饭的时候不喜欢别人坐在自己旁边,之前和韩肆白无论几人,大家习惯了他的性子也就没有人和他坐一边了。
韩肆白从来不去犯他的忌讳。
秦驯瞥了已经坐下的两人。
他知道韩肆白对自己意见大,也不敢坐他旁边。
秦驯挪着步子就要往许弈那边过去。
刚跨了一步,被韩肆白冷冷的声音打断,“和我坐。”
秦驯闻言只当自己听错了:?!!
“可以吗?”
“不坐滚。”
秦驯身子抖了抖。
他迅速在韩肆白身侧坐下。
落座的时候因为太急手下意识放下就碰到了韩肆白的手。
韩肆白飞速抽离,“你要死?”
“我……我不是故意的……”秦驯迅速解释脑子里却尽是那点余温的温润细腻。
韩肆白吃饭的过程中一直给许弈加菜。
“有什么打算?”许弈问韩肆白。
“没什么打算。”韩肆白给许弈倒了杯热水,“能养活自己就行。”
秦驯见状把自己面前的杯子也放了过去。
韩肆白拿来扔垃圾了。
秦驯:“…………”
秦驯给韩肆白夹菜,韩肆白直接丢垃圾杯。
“这样浪费。”许弈说了句。
接下来秦驯夹的菜韩肆白便都吃了。
秦驯越夹越起劲,心里乐开了花。
韩肆白看着面前的堆起的碗,“你丫有完没完?”
秦驯:“你瘦了。”
“瘦你大爷。”
许弈看着两人越看越觉得有意思。
韩肆白这顿饭其实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单纯想对许弈表达一下歉意,他不想失去这个朋友。
见许弈还能主动和自己说话韩肆白心情越到后面越好了起来。
这导致韩肆白又点了酒。
喝着喝着脸颊就红了。
到后面有些坐不稳,秦驯看着一侧脸庞泛粉的韩肆白心跳的飞快。
窗户位置的风过来,沉浮的帘子上下飘动窗外是璀璨灯火,一侧的酒味袭来,他好像也连带着醉了。
韩肆白半阖着眸仰着身子靠着沙发。
那份酒劲让他指尖都泛热滚烫。
秦驯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忽然……
第93章 找到了
秦驯伸出手缓缓移动到了韩肆白的手背,微热的触感烫的秦驯刚触碰到便收了回去。
比上战场还让人紧张。
半醉的韩肆白感受到触碰,眼神流转间浑噩地看了秦驯一眼。
忽地韩肆白从秦驯腰间一侧抽出了他随身携带的枪支。
秦驯不知道他突然拔自己的枪做什么,但还是让他那么做了。
当韩肆白捏着手枪手软绵绵地将枪口对准秦驯裤腰位置,吓得秦驯浑身上下都硬了。
“再在我这里摸摸碰碰,我让你没有下半辈子。”韩肆白的声音不大,本就有些喝多了,威胁的话说出来都是虚无缥缈的。
但就是因为这份不确定性,保不准就真擦枪走火了。
秦驯:根本不敢动。
韩肆白捏着手枪柄往前抵了抵,迷迷糊糊地蹙眉。
“还挺沉。”
秦驯:“…………”他怎么这样……
秦驯一脸求救的神色望向对面的许弈,“许哥……”
许弈见韩肆白喝的多自己也跟着喝了两杯,喝着喝着心里的各种情绪便全都出来了,这导致他也没少喝。
秦驯看向许弈的时候,许弈正拿着酒杯给自己灌酒,“怎么了?”
秦驯面色惊恐,“他拿了我的枪……”
许弈扬了扬了手,“他喝醉了,根本扣不动扳机。”
秦驯:诶?
秦驯眼神侧过去看韩肆白,他还拿着枪在自己身上杵,看起来确实不像是能扣动扳机的样子。
秦驯胆子立马就大了起来,他迅速抬起手抓握住韩肆白的手腕,一个轻微的翻转便将韩肆白手里的枪支卸下了。
韩肆白迷惑着眼抬眸看他。
秦驯那一刻又有些云里雾里了,他心跳从来就没跳的那么快过,要死了一样。
秦驯望着韩肆白的动作忽地心惊肉跳的抓握住他的手。
韩肆白无力地抽离,无用。
韩肆白此刻只能认清面前的人是秦驯,“松开。”
“不松,你喝醉了,我要送你回家。”
韩肆白:“………松开!”
秦驯:“不,许哥说了,追喜欢的人要脸皮厚一点。”
韩肆白眉头越皱越深,满脸都是想揍人的表情:“你他妈打我,现在又说喜欢我,你是不是有病?”
“我错了。”秦驯想起之前自己的混蛋行为,也没办法给自己开罪半分。
他对谁都那样,要不说防控部所有人都叫他活阎王呢。
说到底他确实是打了韩肆白,这算得上是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了。
现在怎么都追不上。
秦驯眼神又望向许弈求救,许弈喝的发懵,脑子里回想的是潭非濂怎么和自己发展的。
想来想去,他非常自信的回答秦驯,“接下来就该强吻了。”
许弈:“亲到嘴巴发麻,身子发颤,就这样。”
秦驯:???
韩肆白迷离的抬起头,问许弈:“你在教他什么?”
许弈醉的厉害直接就回答了,还一脸认真,“秦驯他想睡你。”
说完看向秦驯:“亲啊,怎么不亲了?”
“要珍惜眼前人知道吗?直接强吻,这也要哥教你吗?”许弈眼睛有些睁不开奋力说话的模样认真极了。
韩肆白:???
秦驯:非要说出来吗?
秦驯凝视着对面拿着酒杯连整个人都在晃悠的许弈,先脑袋发麻的是他自己。
许哥这是认真的吗?
他就是这么追潭非濂的吗?
这也不对啊……
潭非濂看起来明明更像个1。
秦驯突然反应过来,他喵的问错对象了!!
他就不该相信许弈!
这说的都是啥啊!
最后秦驯也没敢亲,强吻,摸,许弈教的,他一个都不敢。
这日聚会就秦驯一人没喝,他将许弈送回家,才送韩肆白。
昏暗的车内秦驯试探着问:“你……家在哪?”
韩肆白靠在副驾驶,“没家。”
秦驯有些不相信,“那你住哪?”
韩肆白:“没住的地方。”
秦驯:“叔叔阿姨呢?”
韩肆白:“老子是孤儿,你他妈有完没完,送我去酒店。”
秦驯捏着方向盘的手不由地收紧,余光映沉着韩肆白的侧脸,朦胧的月色裹挟无声的忧郁,秦驯心口划过尖刺,他不会说什么漂亮话,对待人戾惯了,讲什么都有几分命令的味道。
“和我住。”秦驯说。
“凭什么?”
“闽洲全城都是高等街区,酒店最便宜的一晚800以上,你有钱吗?”
韩肆白不说话了。
半晌,他手拽着安全带,“住你家我也没钱给。”
秦驯见人松了口车速加快了些,“不用给钱,让我摸摸亲亲就行。”
韩肆白转眸过去:“放老子下车。”
秦驯立马改口,“不亲。”
韩肆白拽着安全带的手松了松,眼眸闭上歇息,他确实没有住的地方。
到达秦驯家韩肆白吓的一踉跄,他曾经和许弈吹牛说的就是谁能买上环城1号的房子谁叫谁爹。
他妈的秦驯就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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