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又像逗猫一样拿尾巴逗了谢梵星很久,但谢梵星逐渐上手,两人最后的姿势变成了虞又躺在谢梵星腿上,谢梵星抱着他的尾巴,从根部一路上rua。
变得熟练的手法,和对方身上浅淡的信息素味道,让虞又舒服地直打盹,耳朵一抖一抖。
谢梵星一路摸着摸着,默默发现还是虞又的尾巴好摸。
虽然没有自己的大,没有自己的蓬松,但是就是软软的,像云朵,像面包。可以抱在怀里不松手的尾巴。很可爱。很可爱。
谢梵星头一次感受这种情感。
他要是知道网络用语,大概能清楚,这种感觉叫做“被萌化了”。
直到夜已经降临,谢梵星还在孜孜不倦地摸虞又的尾巴。甚至趁着虞又不注意,悄悄将自己的脸埋了进去,深深吸了一口。
好舒服的小云朵。
谢梵星在内心默默给虞又的尾巴起了个“小云朵”的外号。
虞又当然知道他做了什么坏事,但是他已经困了,于是对谢梵星说,“我要睡觉。”
谢梵星恢复正常,看了看天色和挂钟,“我也该回去了。”
虞又看了看挂钟,眯了眯眼睛。
即使算上路程,现在还不到谢梵星睡觉的时间。
他突然想起今天不知什么时候听的,AO很容易在易感期发热期的时候劈腿。
再联想自己的梦境。
虞又觉得自己虽然只是个合约情人,但是头发已经隐隐变成了绿色。
他忽然小声地抽泣起来。
“我……我发热期好难受……既然梵星哥哥不愿意陪我,那就算了吧……对不起,是我耽误了哥哥睡觉……”
他捂着脸,连雪白的尾巴都可怜兮兮地垂到了地板上,看起来格外萎靡伤心。
谢梵星轻轻叹了一口气,蹲下身,对虞又轻声说道,“那我今天晚上陪着你,好不好?”
“真的不会耽误哥哥么……?”
“不会的。”谢梵星的语气尽量放得温柔,“我会履行职责的。”
最后的结果在两人一番拉扯下,变成了虞又抱着谢梵星睡觉。
虞又可没忘记自己是易感期。
这么好的一个信息素契合的alpha抱枕不用,简直是暴殄天物。
不过谢梵星好歹有一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离不得人,还推了约。
虞又抱在谢梵星腰间,谢梵星身上飘散的淡淡涩味让他满足了占有欲,得到了安全感,慢慢地睡着了。
……
深夜。
谢梵星在虞又怀里睁开眼睛。
他这个晚上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虽然特别想要陪在虞又身边,但是明显不行,他还有事情没做。
他把那个有自己味道的小熊塞进虞又的怀里,代替自己的位置,以免被发现,随后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
一家高级会所。
“我是半夜跑出来才敢说的。”丁时年一改往常温和表情,十分严肃,“我发现我们家里好像在瞒着我做什么事一样。”
谢梵星蹙眉,“我也有这种感觉。这几年,父亲对偏远小星球过于看重,像是有什么重要的试验要在那些地方试手。奈何那些机密文件我尚且没有权限去读。”
丁时年:“对,我们……”
丁时年没说话,直视前方的目光一滞。
门口传来骚乱,随着“先生您不能进去”的劝阻声音,谢梵星也意识到什么,猛地回过头。
虞又抱着小熊,光着脚,只穿着一身极其单薄的睡衣,还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满脸泪痕地看着目光霎时变得慌乱的谢梵星。
“你为什么要走?”
虞又这回是真哭了,任哪一个易感期的alpha大晚上发现自己怀里伴侣不见了都会发疯的!
“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为什么要离开我——”
他一边面无表情地哭,一边恶狠狠地擦着自己的眼泪。
“你说过不离开我的!”
第37章 老婆
仿佛和梦境中被三的场景重叠, 虞又一时分不清究竟哪边才是真实,胸腔中蓬勃燃烧的只有无尽的委屈和愤怒。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心虚了?嗯?我就知道你半夜跑出来怎么可能有什么好事,你要娶二夫人么, 他除了会落水他还能干什么——”
眼见着虞又的话越来越多越来越乱, 谢梵星这时才反应过来,冷冷的目光率先扫视几个意图采取手段拦住虞又的机器侍者,直到侍者收到指令停滞在原地, 谢梵星离开座位,朝虞又快速步来。
没有得到回应, 虞又生气地扔掉了小熊, 熊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 坠落在了丁时年的盘子里, 丁时年低下头, 那张傻乎乎的熊脸冲他耀武扬威地微笑。
“等你冷静下来, 我再和你解释好么?”
谢梵星耐下性子哄虞又,他望着虞又敞开的胸口和湿漉漉的眼角, 一时又有些头疼又有些心疼, 还莫名觉得好笑。
虞又的泪水停了下来,紧紧盯着谢梵星。
他那副样子像只警惕人类的野生猫咪, 时刻等待着给予不识好歹的人类一爪子, 谢梵星只得解释, “不娶二夫人。”
虞又看向丁时年,不言而喻。
谢梵星思考了下, 说, “他不是二夫人, 他是私人医生。医生不会落水。”
丁时年觉得这俩人是不是在玩什么情·趣play,在谢梵星一个眼神下, 很给面子地冲虞又露出一个分外纯洁的笑容。
但在虞又迟钝的大脑中,眼前的谢梵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抛下他的“背叛者”,而冲他露出笑容的丁时年是共犯。
背叛者在他注视下脱下外套靠近他,拎着肩膀两侧严严实实把虞又裹好。
虞又定定看着他,在谢梵星要给他擦眼泪的时候,一把将他的手拍掉。
动作幅度太大,衣服落在地上之前,谢梵星率先捡了起来,再次给他披上。
虞又伸出手再次拍开他的手。
如此周而复始几次之后,谢梵星使了些力气,把虞又死死裹在衣服里,包成一个大团子,然后拖着他坐在了自己原先的位置上。
丁时年的眼神从谢梵星身上转移开,和虞又对视,“虞又,你怎么来了?听说你还在发热期,不应该半夜跑出来,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虞又嗤了一声,“你以为我会在意那些东西么?我告诉你,我好得很。”
说话间,雪白的狐狸尾巴弹了出来,紧巴巴地围在了谢梵星的腰上。
虞又听见谢梵星低低的声音,“我把小熊放你怀里了,它身上有我的味道。”
虞又哼了声,怪异地出了口气,“所以?你乖乖待在我身边不是你的义务?”
这个虞又不好对付。
谢梵星不和发热期的患者计较,手掌忽然放在虞又的额头上,温柔地触碰着。
虞又气冲冲地跑出来,转了三趟夜车,热得把外套都丢了才来到这里。易感期的人情绪不易控制,他哭过一趟,已经格外犯困,靠着椅背小幅度地打盹,还没忘了给谢梵星和丁时年下一剂眼药。
“不许收二夫人,三夫人也不行……尤其丁时年,不行……契约,精神……”
眼皮有千斤重,虞又嗅着已经格外熟悉的苦涩信息素,慢慢阖上眼睛。
谢梵星施展幻术的手掌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收回手,将虞又的脑袋轻柔地靠在自己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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