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多留,估计就是来看看吧。
喜宴吃的差不多,村长他们都要走的时候,贴着大红喜字的大门,“哐哐哐”的作响。
门口站着一个喝的醉醺醺的家伙:“吴云!吴云!你这个无情的女人,才离婚多久,你就耐不住寂寞找了个男人,你这个臭女人!跟我在一起十几年,你一个蛋都没下!”
原来是刘浩,他来了。
只是刘浩可不如以前了。
以前的刘浩,不说打扮的溜光水滑也不多,不然三十几岁的他,怎么能出去找风流,一找一个准啊?
还不是因为他穿的干净利落,还就爱白衣服,鞋子也是白的居多,有钱,成熟,又干净的男人,哪个女孩子不爱啊?
可是这些的背后,都是吴云在默默地付出。
给他收拾衣服鞋袜,洗鞋子,每天将他打理的顺顺当当,不操一点心,他当然享受生活,享受当大爷的快乐。
现在么,离婚了不说,他的资产缩水了,婚内出轨,暴露出来之后,几乎所有认识他的人,都看不起他,跟他保持距离。
而以前围着他的那些女人们,倒是对他犹如狂蜂浪蝶一样扑上来。
只可惜,他现在一个人生活,衣服洗衣机倒是能洗,可是他不记得自己什么衣服能水洗,什么衣服不能!
饭没人做,他订外卖吃的直倒胃口。
头型没人给打理,他自己弄得乱七八糟。
去造型工作室,也得等人家开门才行啊!
以至于这段时间他在九点之前就没弄好过自己的头发。
鞋子不会刷洗,刷废了两双,刷染色了两双,基本上都不能穿了。
每天也没人监督他泡脚,脚丫子臭的不得了。
很是不习惯的刘浩,这才知道离开了乌云,自己的日子过得有多糟糕。
而且大家都说他是过错方,他是没道理的啊。
现在的他,头发油腻又凌乱,以前干干净净的一个人,现在身上的呢子大衣都沾染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痕迹,油渍麻花的还有一身的酒气,酸馊的味道。
手里头拎着个酒瓶子,还都是外文的洋酒,脸颊通红,眼睛也通红。
一看就是喝多了来闹事儿的啊!
尤其是他看到大门上贴着的双红喜字的时候,心里头就像是着了一把火似的,愤怒几乎燃烧了他的理智。
“你来干什么?”老班长大步流星的走出去,他身后跟着的都是他曾经的战友们,一个个不说都跟郝大川一样人高马大也差不多了。
这么一大群人,对上刘浩这么一个人,谁能打过谁,一目了然啊!
村长赶紧站在两个人的中间,一手一个,不让俩人靠上前:“好了好了,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你们俩别闹,那个谁,你进去,招待客人。”
他说的是老班长,这边人多,一看都不是善茬儿。
至于刘浩?村长直接招呼几个人,连拉带拽的把人扯离大门口这里:“婚都离了,你还来干什么?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可别闹了,吴云跟你没关系了。”
说实话,当初吴云能让刘浩净身出户的,但是吴云心软啊,将老刘两口子留给刘浩的东西都给了他。
已经做到了仁至义尽。
至于他们两口子的财产,和吴云家留给吴云的那些,都让吴云留了下来。
做的不错了,刘浩干的那事儿,说出来他们都脸红,怎么还有脸跑来闹?
“村长叔,你看着我长大的,我跟吴云,我是真心的啊!”刘浩抱着村长的胳膊不撒手,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她怎么能那么狠心,跟我离婚不到俩月就找了个新的老公啊?”
“人家还狠心?”村长几个人气的不行:“你也不想想,你都干了什么事儿?睡过的女人几十个了吧?还养了俩外面的,你以为吴云傻吗?”
“就是,你要是争气的话,吴云会离开你么?”
“当初不珍惜,现在后悔了?晚了,人家成别人老婆了。”
几个人其实对刘浩也是怒其不争,哀其不幸。
“可是我离不开她啊!”刘浩哭嚎出声:“吴云!云云!”
门口动静闹的很大,可是许诺跟张扬看了吴云半天,吴云也没说去看一眼大门外的刘浩。
她只是淡然得体的笑着,跟老班长说话,顺便,介绍自己那为数不多到来的朋友给他认识。
张扬一边啃着红烧排骨,一边跟许诺道:“看他现在这样子,我特别解恨。”
许诺给他夹了一个四喜丸子:“快吃,吃完咱们就回去了。”
吃了一会儿,发现刘浩还在门口那里哭嚎呢,他们也吃不下去了,干脆收拾一下,告辞离开。
车子走过大门的时候,看到刘浩已经哭的不能自己,可惜,被村长他们强行带走了,留在这里肯定不够人一顿揍的啊。
他们回去之后,郝大川还跟老班长有联系的,后来经过郝大川的实况转播,才知道,刘浩去闹过几次,都被人家已经是合法夫妻的人给撅了回去,甚至有一次还惊动了派出所,被铐了一夜暖气片,又因为他是喝多了去闹事的,这一夜就当是给他醒酒的了。
“这人啊,不知道惜福,不然的话,不会是这个结果。”郝大川虽然没结婚,但是他却对婚姻持忠诚的态度,最讨厌的也是这种情况。
“好了好了,不说他们了,看看这个新的案子。”秦勇主任又给他们发了文件:“这次的这个案子啊,咱们轻松了。”
“看风水?”许诺拿了文件看了一眼就抬头看秦勇主任:“大冬天的看什么风水啊?”
“大冬天的怎么就不能看风水了?”秦勇主任乐了:“这个活儿轻松又愉快,咱们到那儿,全程有人接待,就是需要出差。”
“我不想出差啊!”郝大川趴在桌子上哀嚎:“一回来就要隔离。”
“我讨厌疫情。”张扬低头嘟囔:“出去一趟也好费劲。”
“没办法,国情如此。”秦勇主任拍了拍桌子:“各自去准备一下,明天出发。”
“是!”
军事化管理的好处就在于,说走就走。
这个案子是个小事儿,就是看风水。
请他们去的是一个邻省下属的一个城市,那里的一个建筑公司的老总。
也不知道是怎么找上他们这儿的,家里要盖个祖宅,请个会看风水的大师去一趟。
他们家的祖宅,从选地址到开工,这事情就没断过,家里老人就这么一个心愿,重新盖他们家的祖宅,但是频繁出事也不行,就决定找个大师来看看。
这么一找,就找上了秦勇主任。
看风水那是他的老本行啊!
第96章 盖祖宅(上)
他们去的这家人的姓氏少见,他们家姓宰父。
哦,请不要误会,宰父,不是杀了父亲的意思。
这个姓氏是单一渊源,最初是源于官位,出自周王朝时。
得姓始祖叫宰父黑,宰父氏最开始是以职官名命。
也就是说,宰父是官名。
宰父氏复姓与宰氏同源,皆出自西周初期设置的官职称谓。
宰父氏,得姓于春秋时期,那个时候人们的姓和氏是分开的,就像是后来人们的名和字是分开的一样,如今人们只有姓名了。
关于宰父氏,有河上公的注释:“父,始也”。
“宰父”,指“宰”这一官职之始,是西周时期的一种称官名,即周公旦的官称,也就是太宰,掌管天官府司。
“宰”,最早出自殷商王朝时期,与“师”同时出现,皆是奴隶主可予以信任的高级奴隶。
“宰”负责管理奴隶主的家务杂事,掌管家奴;而“师”则负责呵护奴隶主的子女,掌管对其的抚育与教化。
至西周初期起,“宰”正式成为王室的官吏,其职责是管理王朝的内外事务,后为两周时期的世袭官位,多由周公的后裔担任,如宰孔即如是;从战国时期以后直至宋朝时期,“宰”主要成为宰相之称。而“师”则成为行业性的最高行政长官,同时负责相应行业领域的知识与技艺教化,但不世袭,相当于今天的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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