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热衷捡垃圾(59)
而且也没主动联系他。
祁温良好气又好笑地对汤圆说:“你看他,这也太不讲道理了,明明是他不跟着我来的,怎么反倒怨起我来了!”
“不过我只顾着等他给我写信,却忘了自己先给他写一封,是我不对。”
祁温良对祁子安说着话,都忘了祁子安现在是只狐狸。
不过听这话和自言自语无异,本质就是高兴。
祁子安也没提醒他会错意了。
作者有话要说: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这句词出自于南宋词人刘过的《唐多令?芦叶满汀洲》,是故地重游忆旧之作。
大意就是感叹,人老了,来同样的地方干同样的事,也不是那味了。
南宋嘛,时局就没有不动荡的时候,所以这诗也包含了爱国之情。
~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老是有这种心情,就感觉今时不同往日,年少的心思最简单,但人是没有办法回到过去的。
不过还好,我还有天马行空的想象,还做着全职写小说养活自己的梦,还不算被生活磨平了棱角。
但是我这两天作业好多,我觉得上网课才快要把我的棱角磨没了TAT
~
啊,还有个地方说一下。
其实有一种很常见的现象。
如果a觉得b喜欢自己,那很多时候是a喜欢上b了。
所以,祁温良就想,我无凭无据就觉得祁子安变成狐狸来睡我,会不会,实际上是我想睡他。
他老这样怀疑,会导致他慢慢喜欢上祁子安的。
就像a老是想,我是不是喜欢b啊,本来不喜欢的都会喜欢上。
然而,祁温良今天发出这样的疑问,其实只是因为他习惯留意蛛丝马迹,他确实发现了一些值得怀疑的地方,他现在并没想睡祁子安。
但他就这样越想越多,逐渐自己攻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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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52.信件
祁子安写这封信,信的本意其实比祁温良想得还要简单。
他就是想说,好想要买花买酒出去玩~
但我现在只是一只什么都不懂的粘人小狐狸,我不能出去玩,唉,真是今时不同往日了。
他也确实有那么一点点哀怨,但主要是感叹祁温良身边多了一个尚云轻。
烦!
以往皇兄从来不会多看别的女人一眼的!
但他不能这么写啊,这么写不露馅了吗?
他只能从自己记得的为数不多的诗里捞一首出来,表达一下自己现在的不愉快。
他相信,自己和皇兄心有灵犀,皇兄会读懂这份心意的。
就算皇兄会猜错起因猜错内容,但这种心情他肯定能读出来。
这样一算,祁温良也不算会错意。
祁温良确实感受到他淡淡的哀怨了,他赶紧拿出纸笔,打算回一封。
和祁子安这封简短的信不同,祁温良洋洋洒洒写了两大页,都是嘘寒问暖的大白话,没故意舞文弄墨地让祁子安猜。
他拆信的时候顺手把汤圆放在了桌案上,此时汤圆见他写信,也探头探脑地想看看。
祁子安看见祁温良在信纸上写边关见闻,看见祁温良在信纸上问子安开心与否,倒是没问祁子安最近做了什么,也没问京城的情况。
祁温良写完一封信,将笔放下,又拿起信纸看了看,最后满意地放到旁边等墨水干透。
祁子安觉得看一遍不过瘾,便绕到了祁温良放信纸的地方接着看。
祁温良一边打开沈岸的信,一边调侃道:“汤圆也看得懂吗?我的字好不好看?”
他少有这样臭美的时候,看来是真的心情好。
祁子安知道,这种时候的皇兄不会计较那么多,所以也没有躲开以示清白,反倒是接着津津有味地读信。
祁温良果然没多想,只当汤圆的行为是看了新鲜东西好奇,还伸手摸摸了汤圆的头。
他此时眼中含笑,整个动作都多出了几分宠溺,祁子安十分受用,也不再看信了,转过来要亲亲抱抱举高高。
祁温良本是站着的,见他这样,立即搬了个椅子坐在桌子后,好让祁子安多个窝。
等祁子安安顿好,他才开始看沈岸寄来的信。
沈岸的信算是报喜的。这段时间大皇子颇受重用,也不枉他多番帮扶。
可能是太子献王都不在,京城里关注祁盈的人逐渐多起来,相应的,愿意结交他替他说好话的人也多起来。
说好话的人多了,说到皇帝跟前的也有了几个。
之前,沈岸不方便举荐他,怕引起皇帝的反感,所以实实在在交到他手里的事并不算多。
如今皇帝听多了,也慢慢想起了这个儿子。皇帝本来就没有针对祁盈的意思,所以顺水推舟,交给祁盈办的事也逐渐多起来。
不过他脾气依旧不好,所以朝堂上偶尔会冒出一些反对的声音。
“这倒不碍事,”祁温良冲汤圆碎碎念,其实也就是自言自语,“只要大哥能多出来走动就好。他多见见人,对他对我都有好处。”
祁子安不想听到祁温良提别人,便主动翻了个身,把毛茸茸的肚子漏出来。
一招□□使得恰到好处。
这样的诱惑祁温良没一次抵挡得住,这一次也不例外,他放下手中的信,腾出手来在汤圆的白肚皮上轻轻地揉。
柔软的毛触感极好,祁温良边摸边说:“军饷的案子差不多过去了,只是还有些余波,不过我打算试试替尚行之翻案。”
“一方面,他明面上是我的人,若真能翻案,对我也有好处。另一方面,我总觉得尚云轻要提这事,提前准备着必然是好的。”
祁子安听他又提别人了,提的还是尚云轻,更不高兴了,便张嘴轻轻咬祁温良的手。
祁温良以为汤圆被自己摸肚子有些不耐烦了,只能念念不舍地把手往回抽。
这还了得!
想着那个女人,连撸狐狸都不香了吗?
祁子安伸出爪爪一把将祁温良的手抱住。
祁温良:“……”
他思索了一小会儿,随即佯怒道:“好啊!汤圆。看着不大丁点,还学会欲拒还迎了,很有做狐狸精的潜质啊!”
祁子安:“……”你觉得是啥就是啥吧,你高兴就好。
祁温良觉得自己昏头了。
他想:我怎么从一只狐狸眼中看出了纵容和宠溺?
不过他的疑惑并不会阻止他撸狐狸。
他轻轻挠汤圆的肚子,时不时还假意把手抽开引汤圆来捉,空出来的另一只手又打开了皇后的信。
如他所料,皇后的信就是在闲话家常。
唯一令他比较意外的,是皇后居然说了祁子安的好话。
她说这段时间祁子安时常进宫,言行举止都非常得体,看来也没她想得那么不好。
祁温良颇感奇怪。
这话实际上算不得夸,但皇后本就不爱夸人,这样的话已是十分难得了,尤其是皇后本就对祁子安有偏见。
祁温良自己都没怎么被夸过,祁子安却被夸了,想来是下了功夫。
祁温良隐约想起,皇后上一次说人好话,还是说梁浅。
不知道是不是祁子安跟梁浅学了什么。
任劳任怨时常进宫的梁浅要是知道了他的想法,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祁温良接着又拆开了祁盈的信。
也如他所料,祁盈开篇就是一顿问候,全方位地关心了他过得好不好。
除此之外,祁盈还提到,皇帝给他拟封号,不过还没公布。
封王的章程不算复杂,但等一切准备好,还得过上个把月,祁盈等不及了,便先一步和祁温良分享。
祁盈在信上说,皇帝准备封他政王,可能是希望他多干点事。
毕竟他这段时间事挺多,或许就是皇帝想要多锻炼他,好让他以后能在政事上辅佐新皇。
祁温良笑了笑把信放下了,然后又开始处理这段时间收集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