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该拆了你的龙袍扔了你的冕冠锁住你的脚腕困在这承乾殿……”
“看你怎么再想逃开我身边!”
*又名《小美人陛下是如何懵懵懂懂被吃掉的》~
腹黑偏执宠妻九千岁攻×貌美软糯娇气小皇帝受
双洁|甜宠宠宠|占有欲强|宠妻狂魔攻|哭包受*
“陛下……”裴確声音暗哑,于心不忍地看着秋瞳含水,眼角泛红的小陛下,指尖捏住他的下巴,
“你怎么总是不听话呢……臣不高兴的话……”
“陛下又要受苦了……”
*小皇帝眼神涣散,眼尾发红,嘴里发出细小的呜咽声,哭得睫毛上的泪珠颤了又颤,
“裴卿……朕知道错了……”“你停一停……”
“朕和你,是生不出来孩子的……”
【划重点!!!】裴確没净身!没净身!没净身!我们裴哥真男人!!!
一夜⑧次的那种真男人!!!
第1章 臣对陛下,忠心耿耿,天地可鉴
承乾殿——
小皇帝抖成一团,眼中布满惊惧,瑟瑟的看着眼前一身描金赤红朝服的男人。
男人压了压眉毛,张开双臂,任由身后随侍的小太监替他宽衣。
看着床角的小皇帝越抖越厉害,男人脸上的兴味更浓,"陛下在怕什么?怕臣不能伺候好您,还是怕臣手重,弄疼了您?"
"裴確!你……你放肆!"
小皇帝将明黄锦被攥的更紧,"朕乃天子!这是天子的寝宫,又岂容你肆意妄为!"
听到这个名字,殿内的随从扑通跪倒一地,额头死死按在光滑如鉴的地面上。
裴確……裴確……
谁不记得,十年前手眼通天的兵部尚书也是姓裴……
一纸诏书,裴氏谋反,裴家满门,尽数抄斩!
而裴兵部的年仅十二岁的独子裴垣——
为表圣上仁德,宽宥罪臣,特赦裴垣,净身入宫,聆听圣训,赐名裴確!
裴確……裴……缺!
无根之人,岂不是应了一个缺!
殿内空气越发闷致,小皇帝下意识的捂住了嘴,露出一双滴溜溜的清澈明眸,满是后悔——他是不是说错话了……
裴確……裴缺……
父皇若是真的想要宽宥裴家,又怎么会对裴垣施以宫刑,还起了这么一个极尽羞辱的名字!
可父皇向来信任兵部侍郎裴淮,他却有负圣恩,蓄意谋反,也着实该杀!
留下裴垣一条命,又何尝不是一种仁慈!
小皇帝抿了抿嘴,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自己叫他裴確,到底算不算说错话……
"不容我肆意妄为?"
裴確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陛下这么说,可就让臣伤心了……"
他上前坐在龙床上,修长的手指抚过床头黄金镂刻的龙纹浮雕,"臣殚精竭虑,辅佐陛下,日夜……不敢疏忽……陛下却以为臣是肆意妄为……"
裴確捻了捻手指,笑得意味不明,"让臣来想想……是谁在背后教唆陛下,挑拨我们君臣之间的关系?是您的母后息太后,还是您的老师卫太傅?"
"没有!裴確……"
小皇帝咬了咬嘴唇,睁圆了一双含水的杏眼,"是朕出言无状,冲撞了千岁大人……请千岁大人看在朕年幼无知的份上,不要迁怒他人……"
他看了眼跪了满地,瑟瑟发抖的内侍,眼神又漫不经心地从裴確似笑非笑的脸上滑过,狠了狠心掐了一把大腿。
他双眸盈盈含泪,扯了扯裴確的衣袖,楚楚可怜,"朕错了……"
裴確弯了弯眼睛,右手拍了拍小皇帝拉着自己衣袖的细白双手,"陛下切莫听别人挑拨,臣对陛下,那可是忠心耿耿,天地可鉴啊……"
小皇帝悻悻地收回双手,垂了垂眼眸,掩下眸底的不屑——
明明是表忠心的话,这姓裴的却说的这么懒懒散散,有口无心,竟是连装都不愿意装了……
真有他的!
右手忽然被抓住,小皇帝猛然抬头,对上裴確玩味的眼神,"陛下,夜深了,臣伺候您就寝吧!"
"不!不必了!"
他连忙拒绝,"裴大人辅佐朕更是辛苦,还是赶紧去休息吧!"
只见男人摆了摆手,地上伏跪的人如潮般退散,承乾殿的殿门被从外面关上了。
"如今贼子猖獗,臣怕有人会对陛下不利,所以决定近身服侍陛下。陛下,臣替您更衣……"
小皇帝木然地扯出一抹僵硬的笑——
这天下间最大的贼子,不就在他的身边么……
第2章 乱臣贼子
他本就在床角,避无可避,眼见那个男人的双手伸过来,握住了他绣着五爪金龙的腰带,小皇帝醒悟一般的抓紧了对方的手,一双杏眼挤成月牙状,强笑道:
"朕……今夜月色尚好,如此良辰美景,又怎么能辜负,不如朕与裴卿把酒临风,畅饮几杯?"
只见对面的男人弯了弯眼睛,手腕使劲,一把拽着小皇帝的腰带,将人带进怀中。
小皇帝没有防备,一脑袋直直地撞上了对方的胸膛。
他狠狠的咬了咬牙,心底暗骂一声"乱臣贼子",一手按着对方直起了身子,抬起脑袋来。
只见对方那双永远看不透的眸底笑意更深,手指触到小皇帝耳际,替他捋起被撞散的鬓发,"陛下要赏月,做臣子的又哪有推辞的道理。"
"来人!"
他松开盘旋在小皇帝鬓边的手指,"摆驾御风台。"
小皇帝趁机溜下床,轻咳一声,"走吧!"
裴確示意对方看了眼自己脱了一半的衣服,"臣衣冠不整,这样出去,怕是会让外人议论,有碍陛下清誉……"
小皇帝闻言脸一黑,直觉对方又想作妖。
果不其然。
"司礼监的折子堆了半人高,臣生怕累着陛下,愣是午饭都没来得及吃,硬生生的熬着批完了。"
说着将手掌送到对方眼皮子底下,"刚批完折子,就急匆匆地来伺候陛下就寝。这会儿缓过神来,才觉得整个手腕都是麻的。
不如陛下为臣更衣,以示皇恩浩荡!"
小皇帝垂着头看着那细长的五指,有一巴掌打下来的冲动——
浩你妈的荡!
他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他怎么那么会颠倒黑白!
什么叫午饭没来得及吃,他以为自己不知道,这个人早朝后又回去睡了,巳时才起了床用早膳,他又哪来的肚子一个时辰后再用午膳!?
还半人高的折子!怕累着陛下!自己登基半年以来,又哪里有机会摸的着折子的影子!
他就是个摆设皇帝!眼前这个才是把控朝纲的权臣!
他究竟是怕累着自己,还是担心大权旁落!
阉贼!
狗贼!
还想自己替他穿衣服,他想的美!
小皇帝恨恨地在心底唾弃了一口,面上却挂着温和的笑,颇像个体恤臣下的英明君主。
"母后一直说,朕自小粗笨,什么也做不好,还是让下面的人来吧!"
小皇帝清咳一声,对着殿外高喊:"李文忠──"
"陛下,"
裴確打断了他的话,"袁枢今日上折子,说新皇登基,正是用人的时候,作为陛下的老师,卫太傅为祖母守孝三个月就够了,请求卫泱早日起复……"
小皇帝眼睛一亮,他抿了抿嘴,带着期盼与紧张,"你怎么说的?"
裴確笑了笑,并不答话。
只见小皇帝垂了垂眼眸,长长的睫毛鸦羽般覆在眼皮上,慢吞吞地向裴確脱下的外衣前走去。
三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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