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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残阳欲尽时(18)

作者:庸人自扰 时间:2022-05-23 08:18:03 标签:强强 替身 宫廷

  胡文龙杀猪般的大叫,哭爹喊娘的求饶,程郁打了多时,才停了手说:“你知道怕了,以后少干缺德事,现在你给我哪来 的滚回哪去。胆敢还留在京中耍无赖,我见你一次打一次,见你十次打十次,若不怕打只管留下。听懂了吗?”

  胡文龙真被打糊涂了,也不知答应,还满脸鼻涕眼泪的求饶。

  程郁十分不屑的说:“看你这副怂样,软欺硬怕,杀了你还嫌脏了我的手。”说完径直走到屋中,翻出胡文龙的箱子来, 拎至院中,打开一倒,胡文龙的衣帽鞋袜、荷包香囊等物品、散落一地,程郁寻了枝蜡烛,往上边一丢,火顿时烧了起来 ,众人不知他想干什么,也不敢拦着,就都傻看着,程郁耐心的等所有的东西化为灰烬,扔了块银子给老鸨,扬长而去。

  苏妈妈拿了银子,职业习惯的道谢说:“多谢大爷的赏,大爷有空常来呀。”说完才想起他是来砸场子的,连忙唔嘴,程 郁早已走远,没有听见,胡文龙倒是听见了,当时就气的晕过去了。

 

  19

程郁回家报了个平安,依旧回了长春宫,心中好久都没这么痛快过了,快意恩仇,果然比憋着舒服。一夜无梦睡到天明 ,起来吃饱喝足,静候处置。

  这时早朝已毕,养心殿内果然在说程郁的事,丞相卫英和太傅贺永年站在两侧,正中跪着虚弱的范剑,范剑正对皇帝哭诉 着昨晚之事,当然内容和实际情况有所差异,他把自己描述成忠于职守的、忍辱负重的正义之士,程郁当然是那个仗势欺 人的无礼之徒。

  范剑哭诉完了,皇帝默不做声,太傅就奏道:“程郁这种人,天生粗野,凶蛮成性。今日打这个,明天打那个,留在陛下 身边,终成祸患。不如这次治了他的罪,除去后患。”

  皇上终于开了金口:“范剑,朕记得程郁是一等侍卫,又带着出入后宫的腰牌,他想见朕,你凭什么拦着?”

  范剑没想到皇帝这么问,慌忙解释说:“是贺大人吩咐的,陛下在赏笛,不许人打扰。”

  皇帝听了冷冷的说:“你到很听太傅的话,连宫的规矩都不管了?很好,你就到贺府当一名护院好了。”

  范剑一愣,随即明白他被御林军除名了,前程没了,慌的忙磕头,求饶说:“皇上开恩,是臣错了,臣下次再也不敢了。 ”

  福海一挥手,上来两个人将范剑拖了下去。

  贺太傅闹了个灰头土脸,犹不甘心,又说:“程郁从这里出去后,又到妓院闹事,打了一个上京赶考的举人。”

  皇帝说:“胡文龙这个名字,丞相可听说过?”

  卫英是何等机灵之人,立即领悟圣意,说:“臣听闻,这个胡文龙是今科落榜的举人,人品极为不好,落榜之后留在京中 ,包占私娼,伤风败俗,难怪程大人看不惯,抱打不平。”

  皇帝满意的点点头说:“丞相以为要如何处置这个胡文龙?”

  贺太傅一听,不对呀,怎么开始讨论如何处置胡文龙了?一个无级无品的小人物,不过是卧花眠柳这么点小事,还用圣上 和丞相来讨论如何处置?他不愧是两朝老臣,立即明白圣意,见风使舵,奏道:“胡文龙人品极怀,若将来真做了官,定 会上负君恩,下负万民,遗祸一方,所以臣请革去他的功名,以警效尤。”

  卫英却说:“胡文龙不过是包占私娼,除去功名也太严重了吧,以前没这个先例。那些名流们都风流自诩,携娼纳妓的事 多了,如此处置胡文龙怕影响不好,会有人为他不平。”

  皇帝皱了眉头说:“那你说怎么办?程郁昨日是真恼了,不给他出口气,朕的日子也难挨。”

  贺太傅此时已充分领会了皇帝的意图,已为自己站错队而后悔了,忙将功补过,献计献策说:“与胡文龙同住那个女子并 非在册的官妓,他们无媒无聘就住在一起,如同私通,伤风败俗,足见那胡文龙德行有亏,不配为官。以德行有亏革去功 名的事是有先例的。”

  皇帝高兴的说:“好,太傅了解的很详细,所言也在理,准奏。”

  卫英并非真为胡文龙鸣不平,眼见事情大体说的过去,就无异议了

  要说胡文龙,还真没那么大的罪过,凭他那么芝麻绿豆大的那点事,还真有够定罪的级别,但道理是这样的:皇帝永远是 最正确的,皇帝护着程郁,那么程郁当然也是正确的,程郁打了胡文龙,一定就是胡文龙罪有应得,既然他有罪,就必须 得到处罚,以彰显程郁的正确性,为嫖娼这点事革去功名,的确是轻罪重判了,但皇帝同意了,满朝文武自然无人为他叫 屈,别说胡文龙只是个落榜的举子了,就是新科状元,此时都得认倒霉。

  皇上晚上来长春宫用膳,边吃边埋怨程郁说:“你这醋劲也太大了点,从宫里打到宫外,也不怕人笑话。”

  程郁低头吃饭。

  皇上又说:“你是妃子,应有容人雅量,闹成这样多不好看。”

  程郁低头吃饭,不解释。

  皇上无奈,只好自己解释说:“其实太傅保荐这个侯孝琼进宫,说他曲子吹得极好,京中一绝,朕开始只想听听《梅花引 》,别无他意。”

  程郁不想和皇帝在吃醋这个问题上再讨论什么,就顺着皇上的意思说:“侯公子的曲子吹的真的很好。”

  皇上却说:“比你差远了。还是你弹的好,凌霜傲骨,慷慨起悲歌,那才是《梅花引》的原味,他吹的脂粉气太浓了。”

  程郁一惊,问:“陛下什么时候听我弹过?”

  “年初吧,记得那天下了场大雪,朕本要陪和妃去御花园赏雪的,结果被你的歌声吸引过来,抑扬顿挫,裂石流云,朕与 和妃听得如痴如醉,绕梁三日,不绝于耳。”

  程郁笑了,说:“陛下就哄我玩吧,真有那么好听,陛下早就让我再弹给你听了。”

  皇帝严肃的说:“朕不敢。”

  程郁真笑了,说:“皇上会不敢?皇上在我身上什么事不敢做!”

  皇帝偏认真的说:“朕没哄你,朕真的不敢。你那脾气我惹不起。你看,若真令你弹唱,你又跟上次下棋时那样,说什么 只有强奸,没有迫赌什么的。噎朕几句,你说朕如何处置:罚你吧,你也不怕打,还伤了咱们素日的情份;不罚吧,堂堂 皇帝被人这么说,还不能有所表示,太没面子了。咱们刚过了几天安静日子,为这点小事添堵不值得。”

  程郁笑着说:“陛下说的真可怜,跟真的似的,可惜臣不信。陛下是君王,想整治我方法多的是。”

  皇帝只好说:“好吧,朕实话告诉你,你唱的太悲苦了,虽好,却不忍再听。”

  晚间两人解衣登床,皇上急急的就去掰开程郁的双腿,程郁就说:“陛下昨天才得了新人,保重龙体吧。”

  皇上说:“昨天的事说来就好笑,朕宣侯孝琼来,本就是想听曲子的,可他卖弄风骚勾引朕,几乎半裸着就往朕的怀里扑 。朕是看他细皮嫩肉,一团雪白的很可爱,又知情识趣的,才允许他上龙床的,谁知他看着风骚入骨,一动真的就怂了, 才进去一小半他就受不住了,挣扎着爬下床,哭天沫泪的求饶命,真太扫兴了。”

  程郁当然知道其中的苦处,皇帝龙根粗大,初夜几乎要了他的命,就是现在侍寝已久,但仍然觉得难挨,何况那个孩子, 口中却说:“那我今日也哭天沫泪的求陛下饶命,陛下慈悲,也饶了我吧。”

  皇上笑了,说:“你可是个悲天悯人的人,今日为了吃几口闲醋,就撺得朕去害他性命。”

  程郁说:“陛下这是故意曲解我的意思,其实陛下的心思我懂:人家是身娇肉贵的公子哥儿,陛下自然要怜香惜玉,我是 个死囚,皮糙肉厚的,弄死也无妨。”

  皇帝说:“那里,他是闲花一朵,采不采无所谓,你是朕的爱妃,职责所在,不能推托。”说完就翻身上马,挺枪就刺。

  程郁一声低吼,又断断续续的说道:“皮糙肉厚也经不住总这么折腾,早晚弄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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