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勾子似的,像是专门练过的,完全像是勾引人……
要不然怎么这么软,这么……这么涩涩的……
四川的,该不会从那地方逃出来的兔子精吧?
王超不由得又看了他一眼,发现蒲遥已经用看变态的眼神看他了!
“……”王超狠狠瞪着方宝利,“不会说话就别乱说,他都快饿坏了!”
方宝利见王超拿着包子,于是也连忙从袋子里把豆浆拿出来插上管。
“你、你先吃点东西好不?其他的先别想,我们不是坏人,我们都是大学生,还在上学呢。”
蒲遥看了他们几个,个个都是人高马大,说话做事社会得很,怎么可能是大学生?
刚才还说开厂的,现在又大学生了,果然全部都是骗子,大学生可是特别有文化、是国家的栋梁,他们一点也不像。
蒲遥的最好用的绝技就是装死,他不说话的时候什么事都没有,比如这个“阿超”,三番五次的找他说话,他没理的时候好好的,什么事都没有。他只是忍不住的搭了一句话,现在不仅地址没了,还被抢过钱。
于是蒲遥又不说话了。
刚才哭得找不着北,顾不得其他,不知道坐在谁的床上,现在他得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像之前一样装死不理会他们。
王超见他这样闷闷的不说话就知道他要搞什么了。
他可真拿他没办法,就刚才把人弄哭了得到了零星半点信息,其他的一概不知。
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王超眼看着他站了起来,也跟着站了起来。
“包子都快凉了,小孩。”
少年低着头不答他的话,又变成了最开始那样像是什么也听不懂似的。
王超的心一横,干脆一把将人搂在卧铺上压着。
蒲遥惊慌失措,“你干什么,我要喊人了,这可是火车上!”
王超凶狠的一笑,往身后看热闹的人冷冰冰盯了一眼,“谁过来我就弄死谁,我看谁敢来救你?”
不仅如此,他还招呼他的几个同伙一块来守着。
方宝利和几个兄弟守在卧铺边,往里面一瞧,那少年按在床上,身子瘦瘦小小的,眼圈是红的,眼眶里水汪汪,咬着牙却没有再哭了。
他看起来又无助又可怜,让人有点不忍。
王超说:“你们把他行李扣了,看他还老不老实?”
他说话带着一股狠劲儿,眼睛从上而下看,很冷,看起来要把人弄死似的。
周围连围观的人都没有了,蒲遥更不敢反抗他。
他眼睛眨了一下,眼眶里满满的眼泪流下来不少,虽然是忍着,但是说话的时候已经哽咽了。
“我没有惹你啊……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他这个样子实在可怜得让人心疼,王超几乎想哄着他了,但是刚才那一切历历在目,这小孩就是吃硬不吃软。
王超冷冰冰的说:“还说没惹我?我这么大一个包子特意给你买的你不吃?哥哥现在就好好教教你什么叫‘粒粒皆辛苦’,浪费粮食是要天打雷劈的!”
他那句“天打雷劈”让蒲遥震耳欲聋,冰冷的眼睛堪比巫鬼,一下子把蒲遥吓傻了。
他愣愣了许久,直到手里被塞了个包子才回过神来。
王超冷冰冰的守着他,“你今天要不是把这两个包子一瓶豆浆吃完,就别想走。”
这边的方宝利连忙拿了个被子过来给蒲遥垫背脊,让他好在床上吃东西。
蒲遥早就饿坏了,但是怕这些人是拐子,食物里有毒药,才不敢吃。
现在无论他吃不吃,这些人在光天化日之下都能完全把他拐走,他们目无王法、嚣张至极。
这样一想只能含泪做个饱死鬼。
包子现在还没冷,拿在手里还有余温,方宝利先把豆浆放在蒲遥嘴边,温和的哄道:“先喝一口豆浆再吃包子。”
他说话比较好听,在王超的对比之下简直成了大好人,反正要吃了,于是先喝了一口豆浆。
好好喝啊!
好甜好香,甜甜黄豆味,还有点热,一口下来胃都暖了。
王超盯着方宝利冷笑。
他这个样子有点吓人,蒲遥觉得他打人了似的,连忙吃了一口包子。
这包子是皮薄馅大,汁水饱满的大包子,蒲遥咬了那么一口,新鲜的猪肉在嘴里爆汁似的,那包子皮又松又软。
蒲遥已经好久没吃过肉了,这一口简直好吃得要了他的命!
好好吃、这也太好吃了吧?
是不是很贵,可能要一块钱,他打工一个月能赚两百块吗?可以买多少这个包子?一系列想法在脑子里游过,又融合在了美食里。
手里拿着大包子,眼泪还没擦干净,眼圈和鼻头是红的,刚才还是凶神恶煞、张牙舞爪的小花猫,现在就那么吃了一口根本就停不下来。
三两口啃了半个包子,吃得很急,王超怕他噎着了,想从方宝利手里拿豆浆喂他,但是方宝利早就把豆浆放了过去。
蒲遥吃几口包子就能吸一口豆浆。
王超笑了一声,又拿着纸巾帮他擦眼泪,接着又擦了擦下巴的油渍。
少年吃得津津有味,可能压根都没发现谁在帮他擦眼泪。
好可爱。
“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吃完了一个包子又吃另一个,完全没理会他。
王超伸手往他身上摸了摸,在外衣的口袋里摸到了他的身份证。
“蒲遥……苗族,出生年月是一九……哦,刚满十八啊。”
第78章 我去广州找你4
之前警惕得要命,上厕所都要背着包,现在吃两个包子什么都忘光了,王超从他身上摸身份证都没发现。
方宝利觉得这小孩真的很容易被骗。
他凑过去看了一眼身份证,照片地址一下子全部都记在了脑子里。
身份证照片都那么好看,更别提真人了。
两个包子吃完了才发现身份证在王超手里。
王超坦荡的说:“你身份证掉了,蒲遥。”
这名字的确像少数民族的。
蒲遥连忙把身份证拿回来。
这下包子吃完了,豆浆也喝光了,蒲遥也吃得七八分饱。
王超见差不多了,就放开了他。
蒲遥连忙从床上下来去拿自己的行李,但王超把行李往卧铺底下一塞,四平八稳的坐着,“行李先放我这儿,东西还没吃完,中午过来再吃。”
蒲遥吃完了两个大包子和一杯豆浆,没有感觉晕晕乎乎,更没有什么不舒服,反而因为吃了东西,力气也回来了,身体也舒服了不少。
他偷偷看了王超一眼,不知道这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却是惹不起,暂时只能听他的。
王超见蒲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着,先是去了趟厕所,然后又用矿泉水瓶子打水,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小口小口的喝。
然后开始小声的念着什么。
王超低笑一声:“又在背地址?”
上铺的兄弟把头吊下来说:“阿超没事干,老盯着小乡巴佬做什么?”
都快把人盯出血了。
“我乐意,嘿。”
王超乐滋滋的看着,见那小土包子眼睛一眨一眨的在打瞌睡,但是他警惕性很好,一打瞌睡又醒来了,漂亮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窗外,但是压不住那睡意。
王超从卧铺上下去,走到蒲遥身边坐着。
笑眯眯的说:“我想坐你这儿,你去我卧铺上睡。”
此时,蒲遥已经没办法故技重施不理他了,他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对方三番五次要来作弄他。
他胆子有点小,说,“我这里不好坐。”
王超说:“我就喜欢坐在这儿,你这儿风景好。”
蒲遥只能站起来让给他,王超指着自己的卧铺,“你去我的卧铺睡着,别浪费了。”
蒲遥深刻记得他说“粒粒皆辛苦”“天打雷劈”时可怕的样子。
卧铺在这趟列车最贵的,这比硬座要贵一百多块钱,一会儿不坐得损失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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