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灼凌:“叫你做什么?”
傅屿唯悠悠道:“我得帮世子扶着呀?”
救……救命。
谢灼凌已经不敢想了,世子爷压根都没想过这个事,臊得脸皮发烫。
傅屿唯在他唇上落了个吻,轻笑一声,也没多说什么,旋即躺下,谢灼凌身上伤重,防止碰着他,傅屿唯单独睡了个被筒,“有什么不舒服,叫我一声。”
谢灼凌含糊道:“你今日也累着了,快歇着吧。”
傅屿唯嗯道:“快睡吧。”
谢灼凌伤重且在后背上,不能一直平躺,此刻半侧着身子趴在床上,止疼的药效也过了,不动都疼。
傅屿唯只是闭目养神,听到他逐渐加重的呼吸声,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是不是伤口疼?”
谢灼凌:“还好,吵着你了吗?”
傅屿唯摸摸他的脸,拇指轻轻描绘着他的深眉,将他痛得拢起的眉头揉开,“没有,我还不困。 ”
“听将军说今日之事像是有人做的手脚,陛下那边也遭遇了此事。”
傅屿唯陪他说话转移注意力。
谢灼凌闻言也不觉得惊讶:“今日之事确实蹊跷。”
傅屿唯:“也不知道是何人所为。”
谢灼凌:“偏巧挑这么一天,可见是冲着陛下来的,是谁就不知道了,不过能在猎场动手脚,很有可能是猎场的马夫里混进了奸细吧。”
天子出行,守卫森严,根本近不了身,想出这么个招数,最多也就是让陛下受点惊吓。
傅屿唯:“胆子挺大的。”
谢灼凌:“别多想,到时候查出来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你快点歇着吧。”
傅屿唯:“我还不困,你困不困?”
谢灼凌:“有点。”但是疼的睡不着。
傅屿唯看他又不自觉皱眉也知道他痛,“我给世子哼首曲子听?”
谢灼凌惊讶道:“你还会唱曲?”
傅屿唯笑道:“也就只会一两首。”
谢灼凌期待道:“我听听。”
傅屿唯给谢灼凌唱了首德语歌,效果很好,即使傅屿唯的嗓音动听,但因为谢灼凌听不懂,在世子耳朵里宛若催眠曲。
谢灼凌昏昏欲睡评价道:“这曲子有点别致了。”
几首过后,总算是把谢灼凌给哄睡了,傅屿唯笑了笑,在他唇上亲了亲,这才轻轻挪到里头重新躺下。
……
傅屿唯迷迷糊糊听到动静,他睡的并不熟,很快就睁开了眼睛,是身旁的谢灼凌起了梦魇。
桌上的烛火摇曳,屋子里并不是一片漆黑。
傅屿唯借着昏暗的光线能看清谢灼凌满头的汗,看来是个噩梦,忙轻轻唤他。
谢灼凌从梦中惊醒,还有些茫然。
傅屿唯握住他的手哄道:“不怕,是做梦了,不是真的。”
谢灼凌失焦的眼神逐渐落到他脸上,像是松了一口气。
傅屿唯拿帕子给他擦了擦头上的汗,又试了试他额上的温度,见没起烧,“要不要喝水?”
谢灼凌不知道想到什么,闻言脸一红,眼神也有些闪烁。
傅屿唯见他这副模样明了:“想尿尿?”
谢灼凌咽了咽喉咙,不好意思开口。
这对世子来说实在是太丢脸了,毕竟真男人的鸡儿只能在那个时被老婆碰!
因为重伤,尿尿需要老婆帮忙真的好羞耻。
傅屿唯倒是淡定,不等谢灼凌开口,便下了床拿出备好的夜壶。
谢灼凌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其实也没那么想——”
傅屿唯:“憋尿对身体不好,而且你憋到明早了,还是要我来扶,你现在不能乱动。”
谢灼凌:“……嗯。”
傅屿唯见他露出视死如归的表情,好笑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怎么你了。”
说着展开被子,给他扶着小兄弟。
谢灼凌整个人都要熟透了。
唯一一次傅屿唯碰他,世子爷毫无绮念。
内室静悄悄的,只有谢灼凌放水声音在激荡。
傅屿唯洗完手回来:“还在害羞呢?世子这处我都碰过多少回了,从前怎么没看世子不好意思?”
谢灼凌羞愤:“这怎么能一样?”
傅屿唯:“好好好,不一样,从前是给世子扌莫,这次是给世子扶着。”
谢灼凌:“……”别说了。
傅屿唯知道他有时候脸皮薄,便转移了话题:“刚刚做什么噩梦了?”
谢灼凌提到这个梦还有些心有余悸,声音都失落起来了:“突然梦到你消失了。”
幸好只是个梦!
傅屿唯:“好好的怎么突然做起这个梦?”
谢灼凌其实很少做梦,“可能是被今日之事影响到了。”
傅屿唯亲了亲他:“好了,别胡思乱想了,我这不是好好的?”
谢灼凌感受着傅屿唯的气息,闻着他身上沐浴过后的淡香,心绪逐渐平静下来,“嗯。”
傅屿唯:“还要听曲吗?”
谢灼凌哼哼:“听不太懂。”
傅屿唯笑道:“还有世子不懂的呢?”
谢灼凌:“……”
他刚刚听的昏昏欲睡,没来得及问,此刻不免好奇,“这曲子挺别致的,方言吗?是什么意思?”
傅屿唯:“不是方言,是德语。”
完全没听过。
谢灼凌又想到之前他们说的手机,也是闻所未闻。
谢灼凌静静地他对视着,过了会说道:“等成了亲后去你家乡看看吧。”
傅屿唯笑了笑:“世子以后会去的。”
谢灼凌没听出他的弦外之音,“你们那边都说德语?”
傅屿唯笑道:“我们那边要是都说德语,我和世子此刻恐怕就不会如现在这般亲密了。”
谢灼凌:“什么意思?”
傅屿唯:“毕竟语言不通,说话互相听不懂怎么交流。”
谢灼凌哼道:“这有何难的?区区德语!我可以学!”
为了傅屿唯他可以学习!
这些对他来说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傅屿唯见他又恢复神气劲了,含笑道:“真有斗志,那我现在教世子一句,世子可以先学一学。”
谢灼凌:“可。”
傅屿唯俯身贴在他耳旁轻声道:“Ich liebe dich”
“。”
傅屿唯:“世子跟着念一遍。”
谢灼凌:“一夕立波……”
傅屿唯听着他那蹩脚的发音,肩膀耸.动,忍着笑:“世子怎么不继续念下去了?”
谢灼凌实在念不下去了,装模作样道:“念这劳什子的德语,念的伤口有点疼。”
傅屿唯还能不知道他吗,“那就先不学了。”
谢灼凌心说以后也不学,“刚刚那是什么意思?”
傅屿唯一本正经道:“想尿尿的意思。”
谢灼凌这会听不得这两个字,总算找到机会借题发挥了,“简直粗俗!以后不准再说这劳什子的德语了!”
傅屿唯:“嗯,不说。”
谢灼凌重重地哼了一声。
傅屿唯好笑地看他:“哼什么?”
谢灼凌:“这什么德语,真难听!”
傅屿唯就看他演:“没事,难听咱们就不说了。”
谢灼凌摆出一副不屑于学它的模样,生怕傅屿唯还让他学。
傅屿唯都要被他给笑死了。
第64章
长公主直到第二天才知道谢灼凌受伤了。
这事也瞒不住,大将军昨日晚归,今日又早出的,可见定是秋猎出了事,谢灼凌昨日在现场,长公主差人去叫世子过来问情况,下人支支吾吾又不敢隐瞒。
太医一大早就过来给谢灼凌换药和包扎固定,谢灼凌虽然没叫痛,从他那有略微狰狞的表情也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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