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灼凌:“你愿意给他生孩子。”
傅屿唯:“……”
谢灼凌没听到动静旋即睁开了眸子,不说话在世子这里通通是默认。
“怎么不说话了!”
傅屿唯没想到他在意这个,于是收回手,开始解腰带。
“?”谢灼凌被他这个举动弄的摸不清状况。
做什么?
很快衣襟敞开,傅屿唯开始解里衣的系带,露出月匈前一片雪白。
谢灼凌下意识咽了好几下喉咙,难不成傅屿唯为了表达自己对他的爱意,现在就要和他生孩子?
草!
可世子现在有心无力!
就在谢灼凌胡思乱想,心急火燎的时候。
傅屿唯伸手覆在了自己平坦的小月复上。
“就是这里吧,当时生宝宝的时候,在此处划了一道口子。”
谢灼凌闻言睁大了眼睛,一瞬间什么绮思都没有了,划一道口子那傅屿唯该有多疼啊。
傅屿唯没有瞒他,同他解释道:“我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可以生的,世子不是也亲手扌莫过亲眼看过,我和正常男人没什么不一样。”
“嗯!”
谢灼凌立刻又补了一句,“比别的男人都好看。”
傅屿唯温柔道:“不是不愿意给世子生孩子,而是因为怀孕本身就很辛苦,要挺这么大的肚子,很累的,到后期还会水肿,腰痛脚酸,我本身胃口就不好,怀孕了更没胃口。”
所以谢灼凌才费功夫去学做饭,这样傅屿唯会因为是他的一片心意,多少还能吃一些。
谢灼凌有些不知所措,他没接触过这些,不了解这些,闻言顿时心疼道:“不生了,以后都不生了!”
傅屿唯也不想他多想,觉得自己没有那么爱他,于是继续道:“世子可知道男子生产是剖腹产吗?从这里拿刀划开肚子,将孩子抱出来。”
“这边医疗水平并不发达,而且也没有男子怀孕的例子,不提别人怎么想,到时候真怀了,怕是都没人会操刀接生。”
谢灼凌顺着他的话一想,都觉得心惊胆颤的。
“我当时是已经怀了,我们那边医疗水平很好,手术过后恢复的也快,根本看不出我这里有过刀口。”
谢灼凌视线顺着他的话落在他那光洁莹白的皮.肉上。
傅屿唯浑身上下仿若一块无暇的白玉,自然是什么都瞧不出来。
“做了祛疤修复,没有留下印子,若是有伤疤,上次不就可以证明我没有骗世子吗?”
谢灼凌一想到他怀胎生产遭罪,怒骂道:“谢灼凌怎么回事!明知道凶险,还让你怀孕生产!”
傅屿唯被他的反应逗笑了:“可是不怀孕,那宝宝是不是就不存在了?”
谢灼凌:“……”
把谢乐宁给忘了,是了,若是不怀孕的话,谢乐宁就不会出现在世上了。
傅屿唯:“生了后没多久,谢灼凌就做了结扎手术。”
谢灼凌:“结扎手术?”
傅屿唯穿好衣裳,俯身趴他耳旁解释了一下意思。
谢灼凌:“……”
傅屿唯笑着看他。
谢灼凌哼道:“这算什么,太医要是会做,我也愿意——”
傅屿唯赶紧捂住了他的嘴巴,“你现在可不行。”
且不说这举动在古代多么惊世骇俗,这若是传到熙荣帝还有长公主的耳朵里,指不定怎么想傅屿唯,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谢灼凌没反应过来,“为什么不行?”
傅屿唯幽幽道:“因为世子未来还要和我生宝宝。”
谢灼凌牙都要咬碎了,就仿佛喝了一大坛子醋,整个人酸气冲天。
傅屿唯低低笑出声:“那也没办法嘛。”
谢灼凌安慰自己,都是为了谢乐宁,小家伙虽然有些气人,但大多数时间还是很可爱的。
只不过——
“那我们……”
谢灼凌脸皮薄有些不好意思问下去。
傅屿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本正经压低嗓音说道:“到时候不把x液弄进去就是了,身寸在体外。”
谢灼凌不自在地咳了一声,很快又想到傅屿唯都和某人夜夜不知道放松多少回了,自己这么久了还没进去过。
气的又瞪了一眼傅屿唯。
傅屿唯岂会不知他又在羞恼什么:“谁让世子一窍不通呢,可不是我不愿意的。”
“……”
谢灼凌底气不足,“谁说我一窍不通的!”
傅屿唯笑道:“好好好,阿凌最会了,就等阿凌身体好起来,洞房花烛夜,大放异彩。”
谢灼凌:“……”
世子爷听出他的打趣,很是不服气。
“你们认识多久上.床的?”
傅屿唯当然不能说实话,不然世子爷不得醋翻天了,“不太记得了,都过去这么久了。”
谢灼凌盯着他的表情,没看出撒谎的痕迹。
“第一次都能忘?”
傅屿唯做出恍然大悟的模样:“也是成亲那晚,我很保守的,拒绝婚前性.行为。”
谢灼凌虽听不懂那些词,也能猜到这话的意思:“真的?”
傅屿唯一本正经忽悠:“我那时才二十一岁,和世子一样什么经验都没有,很害羞的,成亲前就只牵了小手。”
打死都不能告诉醋精世子,约会第一天就亲了嘴,还是法式热吻。
谢灼凌听了后,对比他和傅屿唯见面,第一天,傅屿唯都扌莫他几把了,自觉赢了一回,很快又蹙眉。
因为害羞且二十一岁的傅屿唯,他没有见过!
他认识的傅屿唯一直都是游刃有余,调.情手段很是高明,每次都把他弄的面红耳赤。
谢灼凌:“我都不知道你二十一岁是什么模样!”
傅屿唯:“不怕,等世子二十岁的时候就会知道了。”
他这话说完,谢灼凌脸色大变,这两天只顾着吃醋,他都没想其他的。
“若是我二十岁会到你们那边……”
谢灼凌表情凝重起来。
那是不是就意味着,傅屿唯和谢乐宁会在他二十岁之前的某一天突然消失?就像他们突然出现一般?
谢灼凌不敢再想下去,只觉得有些心慌。
傅屿唯摸着他的脸蛋,“多想无益,世子忘了慧净大师说的良缘?不管如何,最终都会在一起。”
谢灼凌做不到他那么洒脱,要是傅屿唯哪天突然消失了,他真的不敢想。
傅屿唯:“好好养伤,不准胡思乱想,距离成亲就剩半个月了,世子不期待拜堂入洞房吗?”
谢灼凌:“……”
那自然是万分期待的。
傅屿唯笑吟吟道:“我也是,期待和世子的洞房花烛夜。”
突然暧昧引人遐想的话稍稍冲淡谢灼凌的心慌。
谢灼凌听他这么说,心里头免不了有些紧张,自己对于傅屿唯来说确实经验不足,到时候可不能丢脸了!
哎,好久都没练习了,到时候手都该生了。
这阵子先是傅屿唯受伤,然后又轮到他,简直存心不让他快活。
傅屿唯总算是把人给哄好了,问道:“渴不渴?”
谢灼凌:“嗯。”
傅屿唯起身给他倒了杯一直温着的水,“阿凌是要我喂还是自己喝?”
谢灼凌:“当然要你喂。”
傅屿唯熟练地喂了他一杯水后,没有及时退出来,而是勾着他的唇.舌轻轻缠了会。
傅屿唯拿帕子给他擦了擦唇角的银丝,“再不好起来,小灼凌都没有活力了。”
意识到他说什么后,世子气的牙痒痒。
傅屿唯可不敢把他撩上火,适可而止地逗完,同他闲聊:“上午你休息那会,陆公子过来探望你,还说以后去了北营要好好努力习武射箭。”
谢灼凌嘴毒道:“他那点三脚猫的功夫确实需要好好练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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