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顿时惊为天虫,过来围观了我一圈,实锤了就是天虫,收拾收拾跳级吧。
我:老师糊涂啊!
这理由也太抽象了吧!
看脸收人不可取。
我只是个考试一无是处的废物啊。
等他们招了我,就知道招个多大的后腿。
看小白兔妈咪的情况就知道这边的研究室是真不养闲虫。
最近他都忙炸了,各种实验资料交的心态都崩了,快半个月没跟我说过话了。
——不过他说过一嘴课题快结束了,回来给我和小黑兔带礼物。
我行思我人都快没了,就不祸祸学校的名额了,婉拒了哈。
但那只雄虫老师非让我考虑考虑,说我年纪小,不懂得雄虫有梦想的重要性。
还说什么去外面旅游都是虚的,写小说误国,看电影耗时,和雌虫贴贴更是弱体之类的话,霸气表示只有学术才能强国。
我:有点耳熟,不是我cpu大黑兔的话吗?
493.
我跟老师拉扯了半天,跟他推心置腹,我最近有急事(准备躺板板),可能会休学一阵,但是这个学费我绝对不会浪费,一定会有虫来上的!
——就让能活来继承我的学费吧。
雄虫老师见我说得情真意切,眼泪都要下来了,这才放我出去。
顺带好心地交代我以后冷一点凶一点,不理虫一点,不要在学校里搞这么大的乱子。
我眉毛一横,超凶超冷呲牙咧嘴地试了试,问老师这样行不行?
老师被我那如泣如诉plus惊到了,说我这张脸不动还好,一动那叫一个欲语还休,盈盈秋波,没个虫样。
我一秒收回乱动的脸,木着问他:老师你能不能换个好点的形容词。
老师端着个搪瓷杯,不好意思地说误会我了,不是我的问题,是脸的问题,看得出我确实已经在尽力地糟蹋了。
我:……谢谢,就是感觉不是什么好话。
494.
由于在学生间受挫,我试着把主角攻的目标放到了隔壁的复读生身上。
主星的花费不低,不少虫族也是从偏低一点的星球考上来的,在图书馆、宿舍、食堂这里都有一批勤工俭学的虫族。
主星无疑是虫族科技资源的顶端,连带着并且周围的教育、消费、人际水平都不是一个档次,连雄虫的补贴都比底下高个几倍。
——由于虫皇的存在,哪怕是雄虫住在主星也是要检查居住证、工作证明、学生证的。
高中三年后,考不上主星大学的就会虫才外流到外面。
不少虫族为了一个机会都会努力留在主星,万一哪天你救了虫皇了呢?万一哪天被贵人看重了呢?万一你考试墨涅斯的招工了呢?
大多高三成绩差一点虫族的就会额外花费一大笔钱留校单独成班复读。
业余还能兼职教职工,帮忙当当辅导员、当新生指引什么的。
感觉很适合主角攻蛰伏。
虫族学校现实的表演了一下社会的残酷——
贵族傲气的小雌虫们:考试不好的雄虫资质不好,和资质不好的雄虫生崽崽不好,我们不要!
宁愿去考高阶雄虫的十个名额,也不去找普通雄虫免费结婚。
要知道有一部分普通雄虫来主星,就是奔着和雌虫结婚拿主星居住证的。
感情空白这条,稳了!
……
谁来告诉我,为什么会在复读楼看到一只把脸笑成褶子的小金毛啊。
我地铁老人手机看他围在轮椅边上,对上面坐着的银发雄虫献殷勤。
那只雄虫欺霜赛雪似的漂亮,就连睫羽都是漂亮的浅银色,面色惨白看着气色不是很好,动不动就咳嗽两声,似乎一吹就能碎掉。
滴——
雷达响了!
刚刚还笑容满面的小金毛终于感受到我的目光,还一看到我就变脸,下意识驱赶我,疯狂眨眼做口型,“快走。”
他的眼神明明白白的说着——
我怕阁下误会!
……
不要再给我安奇怪的虫设了啊!
495.
没错,我就是坏虫姻缘的恶毒雄虫!
我狞笑着威胁(划掉)示意小金毛过来,有事要问他!
他身边的那只病弱貌美的雄虫真是太可疑了。
首先他的美貌值虽然不像雪莱那么能打,但那股随风而去的气质成功做到了病病似靓靓,很有宛宛类卿那味。
二来我扒了名册这么久,在整个雄虫圈里,根本没听过他的名字,隐藏能力max。
最后,他坐在轮椅上,估计感情一定是被迫空白了。
隐藏条件,小金毛和大黑兔纠缠前半生的敌对属性。
小金毛喜欢的雄虫极有可能就是盖章主角攻!
今天也是被自己的机智震惊的一天!
……
小金毛看了我几眼,挣扎了一会,让我等等,接着低头跟雄虫说了几句话,把他推回了屋里。
瓷娃娃般的雄虫乖乖点了点头,透光的角度下下巴几乎要透明,看着十分激发人的保护欲,大声说话都怕他碎掉。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那只雄虫无意间扫了我一眼,眼神有点……挑衅?
但再一看又是那副风中破碎蝶翼的模样了。
496.
小金毛风风火火地赶过来了,跑一步三回头,脸上犹带着恋爱的光芒。
见到我就变成了社畜虫不得不干活的死虫脸,眼里的光啵唧一下就灭了,“日安,阁下。”
我无语地用眼神控诉他,你小子双标的不要太过分!
冷面小金毛被我看得不自在,搓了搓胳膊,举手投降,“好了好了,你找我什么事?”
他冲我挤眉弄眼,“你不是都把虫弄流产了吗,怎么还不回家?”
要知道某只雌虫都已经拿那玩意请病假了!
我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向后靠在栏杆上:“流没流你心里没数吗?”
497.
大黑兔知道“流产”后跟我感情明显淡了。
他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拿着流产报告沉默良久,眸光复杂,声音沙哑地问我为啥这么做,现在满意了?
我心虚地不敢看他,脚尖点着地面,嘴硬说这又不是什么大事,我愿意,不要他管。
大黑兔这次是真伤心,可能是辗碎了他生殖腔恢复的希望。
他甚至都没伸手拽一拽我,开口多问一句,心死如灰地闭上眼睛不理我了。
手中的纸质报告落在床上发出轻微的声响,他呼吸均匀一副睡过去的模样。
我哪见过这心死成灰场面啊,顿时就慌了,把报告扯出来扔在一边,给他把被子盖好,内心哭泣表面十分渣男的放狠话,“你、你不要不识好歹,大不了,我跟你结婚好了。”
大黑兔眉头微微动了动还是没理我,我不敢上床也不想走,站着累我就靠坐在床边半天,直到他确实睡着才走。
他不想理我,装睡了好几天。
好不容易起来也不装了,威胁似地出门也要徒手把防盗门拆了再安回去。
我那吵架都困难的包子大黑兔甚至天天去军部和少将哥学习打架,准备报复我。
晚上回来还和我秀成果,展示了坚硬的肱二头肌、胸肌、腹肌、大腿肌,杀气腾腾地看着我,不无遗憾、意有所指说——
不能杀虫影响他发挥了,不能掐脖掏心,导致束手束脚他只能和对面打的有来有回。
大家听听,他连死法都给我安排好了!
他要撕了我,家传毒药都不用了!
更离谱的是连少将哥都给我发来警告短信,明显发现了大黑兔的不对劲[我拖住他了快跑]
白天还冷暴力我,就算跟我说话语调平静暗含杀气,眼神波澜涌动,最后汇聚成三个大字——你等着。
极其地敷衍我最说外面有工作要处理晚上回来,能活都丢给了大舅带,他天天早出晚归,每天醒来被窝都是……暖乎乎的。
我哭死,他都这样还给我暖被窝。
但后来我发现他可能是研究怎么弄死我,每天醒来都能发现他在我锁骨、手腕、脚踝啃了好几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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