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9.
我看着愉快啃壳壳的能活,觉得他情绪安定不少,本着老父亲的责任开始和他谈心。
崽崽啊,咱家感情和睦,金钱稳定,未来可期,有啥想不开的呢?
能活看了我一眼,本来已经平复下去的情绪又翻滚了起来,暗红色是眼睛里顿时了涌上了两泡血泪,伸出一只小短胖胳膊,开始抱住痛哭——
“崽崽,黑黑哇!”
“不靓靓,呜哇——”
就、就从大白蛋变小黑兔了,心理有点承受不过来呗。
脑海里哭得大白蛋跟背景音差不多,和一个小小的□□弹弹的幼崽在眼前哭不是杀伤力。
明明能活声音现在细细小小的,我却觉得比它在我脑海里硬嚎撕心裂肺一百倍,差一下能抽过去。
我被哭得方寸大乱,连忙拉过大舅,用白化版大黑兔劝他——
“咱们祖上阔过,也白过的!”
470.
果然,崽崽会分走老婆的爱。
我本来是想默默远离大黑兔的,先不贴贴,再不亲亲、抱抱、牵牵依次递减。
而现在,我只能坐在床上就偷偷看大黑兔和能活亲亲贴贴!
我去牵牵大黑兔他都没空,还让我没事多吃点。
晚上还不跟我睡一张床,说要去看能活!
能活他用人看吗?不是有能苟看吗!
我翻来覆去气得睡不着,熬到了凌晨带着被子去找大黑兔,没抱枕我晚上睡不着。
结果大黑兔相当机敏,我过去就被发现了,硬是把我卷成春卷送回来了。
不是,我要逆反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大脑寄存处
*
本来想问大家知不知道能活为什么不出来的,可恶!昨晚困懵了没表达好!最近作息又颠了呜呜,现在是下班到家睡一觉11点,再起来码字,周五调一调,白天能写出来就凌晨那阵更,写不出来就周六白天更啦。
铛铛铛,能活是个黑发红眸的崽崽!
其实是不算黑,就是很健康的小麦色,但是它一直对标雪莱和饲养员。
蛋壳咔嚓一声,借光看到自己后心态崩了。
就不想出生了,想接着当漂亮的大白蛋。
对了家里是有先进的带崽机器人的,虽然饲养员不认识,但其实家里吃的用的装修的都很先进科技化的,大黑兔超级富养饲养员的。
*
饲养员:从贴贴到不贴贴,中间不是还有个贴贴的阶段吗?怎么直接砍了!
大黑兔心性坚定如斯,必成大器。
*
想养一章崽崽可以嘛!打滚
第61章 第十六天
471.
身边上少了某只虫的呼吸和心跳声,总是觉得有些安静的过分。
肌肤的温热被暖和的被窝替代,总是差了一点点。
我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最后顶着鸡窝头满是怨念地啪叽一下做起来。
并找到了理由——
这是我家,我想躺哪躺哪。
大黑兔也是,我让他躺哪躺哪!
472.
我气势汹汹地穿好袜子,两只爪子紧紧拽着被子,像狼外婆一样包的只剩一个脑袋,黑色的眼睛里闪过诡谲的光。
小心翼翼隔着一层布料地压开门把手,蹑手蹑脚地摸到对面。
——一转就开!
呵,他晚上都不锁门!
就是在等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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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在等我,是在训崽崽。
我进去的时候,大黑兔和小黑兔正在暗中对视。
一大一小两双暗红色的眼睛诡异地发亮。
刚出生的小黑兔大半夜和小橘猫一起合作,扒开营养舱顶,正徒手沿着舱壁爬到边缘的。
眼看要越狱成功,一抬头就发现隔壁的不是夜,是雌父的大黑脸,旁边的不是光,是雌父的眼。
能活能苟:……
啊这。
能活和能苟害怕地扒拉住了对方。
小猫崽能苟能屈能伸当即甜甜地咪了一声。
咪的大黑兔神色缓和,每天拌饭的黑兔妈咪当即倒戈,“不怪你。”
能苟只是一只会学数学的小猫咪,它知道什么?它能有什么错。
懵逼的小虫崽能活见状,立刻也有样学样,甜甜地咪了一声。
尾音的波浪号拉的老长。
成功把大黑兔的脸也拉下来了。
你一个虫崽咪什么咪?
大黑兔似乎很快笑了下,又恢复了凶凶地模样,盯着挂在舱壁上的能活,冷冷地吐出了两个字,“回去。”
能活眼看胜利就在前方,不想回去,于是就扒着舱壁瞪着大黑兔,陷入了僵持之中。
我就是这个时候鬼鬼祟祟地摸进来的。
脚还没落地就被大黑兔逮了个正着,他头也不回,语带威严,“你也回去。”
做贼心虚的我毫不迟疑地果断把门带上了。
能活本来还想跟大黑兔倔强一下,听到我进门跟见到救星一样,刚想告状,就见我被训走了。
他顿时委屈地嘤了一声,依依不舍地抱着能苟蹭了蹭,互相喵呜了半天,自己爬回去了。
小橘猫歪着脑袋,低头看了看瘫着的小黑兔,又抬头看了看大黑兔,来回数次后终于明白了什么,开始用两个小爪子嘿咻嘿咻地把营养舱盖推回去了。
最后累得直接卧到盖子上,讨好地冲大黑兔摇了摇尾巴,拍了拍爪下的盖盖,表示愿意看好小黑兔。
大黑兔兵不刃血地搞了一出兄弟阋墙的惨剧,然后一把拉开了门,对他们瑟瑟发抖ing的雄父下手了。
473.
我像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可怜巴巴抱膝坐在门口。
不断反思我堂堂一个渣虫是怎么沦落到这个地步的。
我怎么能被大黑兔吓出来呢?我以后怎么在能过能苟面前抬起头。
我就应该像偶像剧一下,哗地冲过去,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大黑兔一个壁咚,然后狞笑着捏着大黑兔的下巴。
贱贱地开口,“哦?雌虫?你在和我说话?”
靠着脑补,我成功得羞耻的脚趾抓地,又隐隐有点耳热。
正想着一会披着被子,一展雄风,用一家之主的地位霸占了大黑兔的床,身后的门一下就被拉开了。
大黑兔脸上隐隐有种送走小的又来了大的疲惫,斜倚着门从上往下看着我。
眼皮垂下,无形中带了两份凌厉,长长地叹了口气,“大半夜,怎么不睡觉坐在这里?”
我蹲在墙角抓着被被画圈圈,“哼,这是我家,我想蹲哪蹲哪!”
按常理而言,大黑兔就该把我端屋里去了。
但今天可能是能活耗费了他的大量精力,他想了想,被这个理由说服了。
他看了下室内恒温,目光在我脚上的袜子,身形萧瑟地从门口拿了双棉拖给我,又劈头盖脸地给我盖了一层被子。
“晚安。”
完了,他不爱我了!
我要产后抑郁了。
474.
我当机立断,从被子里冒出了半个脑袋,伸手去抓大黑兔的裤角。
表示——
一个人睡,不行。怕黑,怕冷。
大黑兔:……
我披着两层被子,踩着棉拖,抓着大黑兔的裤腰带硬是被他带到了屋里。
大黑兔我把抓出来青筋地手一根根扒下来,举着我的爪子吹了吹,说能活和能苟陪我,他去隔壁。
我当即停下来脚步,顶着被子扒在床脚可怜兮兮地看着大黑兔。
大黑兔:……
他小小后退了一步,妥协道,“我看着你睡。”
我一看就知道他心软了。
跟他说看着不行,太吓人了,我没有抱枕睡不着,要是某虫不上来,一定会影响我第二天的上学质量的!
大黑兔抱枕沉默片刻,可能对我的睡姿怨念颇深,让步说抱着也行,让我别乱动,别蹭,乱啃。
他这辈子没听过也没见过这么热爱工作的雄虫。
我踢掉拖鞋不客气地爬了上去,不服气道那还不是你天天在家乱晃乱脱。
我可是在系统那里挂号的大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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