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过身,在第一排“金字塔”前犯了难。
两边的“金字塔”中间留出的空隙,是有两个尖尖的铁器三角相抵的。
有两个方法可以过去,一个是像跨栏一样抬腿跨过去。
这个方法被岑清推掉了,因为他抬不起腿,制服太长了,抬起来和走光没什么区别。
第二个,是站立着用大腿蹭过去。
可是那两个尖尖太森冷尖锐,岑清磨磨蹭蹭地,微微弯腰,用手指去量自己的腿宽,两根指尖张开,又去测两个相抵尖角的距离。
……好像有点窄了。
作者有话说:
啊啊啊啊啊啊有没有写出来走三角头PLAY的感觉啊没有我明天继续改
第91章 19 骑三角头(中)
如果要侧着双腿走过去,会被割开衣服吗?
犹豫着,抬起脚踩在两三厘米的钢管上,岑清右腿向前跨步,垂着眼看着那反射着幽暗冷光的斜棱尖角离自己的腿肉越来越近。
白雾吞没至他的膝盖以上。
岑清指尖微蜷,感觉到微凉的的铁器,触到了他的大腿外侧。
移动间,铁器尖角将绵软的腿肉戳出两个很浅的凹痕。
衣摆被蹭出褶来,像是扇面般,在腿肉窝周围散开,隔着紧绷的布料,也能看出里面所包裹着的腿肉有多么柔软。
岑清屏住呼吸,缓慢移动着右腿。
他不敢快速地挪过去,只期望衣服的质量好一些,不要被真的戳得撕裂开。
毕竟如此窄的距离,除了这样慢慢挪过去,他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
……
空旷诡异的房间内,半高的矮台围了一圈,里面是极深的凹槽,弥漫着缭绕的干冰白雾。
看不清里面藏着多么诡异的东西。
在影影绰绰中,一个扶着身侧三角斜面的少年,正以一个很奇怪的侧身姿势,半骑在凹凸起伏的第一排三角铁器斜棱上。
岑清急得直咬唇。
本就红软的唇瓣被抿地更艳更诱人。
他的额前泌出了薄汗,清莹的水珠在发粉的脸颊上闪着微光,像是粘了一把碎钻,眼睫都有些湿漉漉的,不知道是被汗浸到了,还是被委屈的泪水濡湿的。
“过、过不去了……”
他一条腿擦着腿前腿后的两个尖锐三角进去。
足尖在细窄的单行横杆上点了点,脚掌感知着那不安全的宽度,紧绷着小腿踩在上方,清瘦的脚踝轻轻发颤。
不知道这个房间为什么要这样设计,好像就不希望人走过去一样。
他一步踏错,就会跌入下面恐怖弥漫的白雾中。
不知深度,没有倚靠。
刚才足尖已经试了试,这个细窄的“羊肠”小道旁边,没有任何落脚点,也就是说,他真的要踩在这种细小的道路上,一直走到那么远的终点。
而唯一的扶手、阻碍,就是这一大片排列地整整齐齐的怪异黑铁“金字塔”。
但这样也就算了。
——岑清因为踩在细窄的横杆上,脚步不敢跨大,而那戳着大腿的铁器尖端便轻而易举、顺其自然地滑入了两腿之间。
在双腿前方顶出几乎将制服戳破的尖锐凸起。
三角棱锥一般的尖端有着三个棱,它横在腿间,自然两边的硬棱便会硌到岑清的大腿内侧。
冰得岑清浑身都发颤。
不仅如此,因为制服被戳地紧绷,好像后面有故意的力道让他向前倾身过去,窄细的腰下凸起圆润绵腻的弧度,布料紧贴着柔软,能清晰地看到里面没有内裤的痕迹。
他本来就站不稳,全靠扶着身前铁器的斜面。
这下最温热的腿根处也被顶住,被迫夹着那可怕的冰凉铁器,站在细窄的道路上瑟瑟发抖。
被挡在这里了。
直播间弹幕又刷了一大片:
【太色了……是很多汁的桃子的形状,好软,一直在颤着波浪,隔着衣服都想去尝尝甜味。】
【这个高度,刚刚好磨到宝贝的腿根啊……】
【会很冰吧,比老婆的体温要低不少。】
【真的不是故意调试成这个高度吗,清清走得很艰难……嗯,要一直踮着脚尖蹭过去。】
【而且三角形……真的很过分的形状呢,两边也有棱一直硌着老婆,怎么都躲不开,蹭过去也不简单……如果一直走不过去的话,会夹着三角头哭吗?】
【哭累了就坐在上面休息吧。】
……
弹幕说的很过分,末了添上一分轻笑,装得好像真的是为岑清着想。
坏心眼地关注着停在“金字塔”第一排,仍在努力的岑清。
他们不约而同地期待着漂亮的主播接下来的行动。
……这样就已经很诱人了,还会怎么做呢?
看到岑清试图提起制服,露出一小节膝盖的时候,他们的眼睛瞬间直了。
尽管嘴上说得再邪性,但大脑还是诚实地停止了思考,咽着口水盯了上去。
安静而诡秘的视线穿过无限直播间,落在了岑清的身上。
空气中浮动着怪异的目光。
岑清胸腔起伏着,浑身都在发抖。
三角铁器压着软绵绵的内侧腿肉,被干冰浸透许久后,隔着衣料都感觉冰冷。
好不容易蹭过去一只腿,却突发实况,叫他没有勇气蹭左腿了。
因为那顶出双腿间的尖端,再被岑清的左腿压过去后,竟然无法再安全滑动过去了,而是蠢蠢欲动着,好像要戳破那层岌岌可危的、被顶得半透明的布料,直接插进衣服落到发粉的大腿皮肤上去。
岑清眼眶中聚起水光,有些呆住了。
怎么会这样……!
他第一条腿走过去,心里还有些侥幸心理,想着就这样蹭着蹭着说不定就过去了,却忽视了他穿着长款制服的衣料显然经不起二次滑动。
如果强行再蹭过去,衣服要被捅穿的。
衣服被挂在这里的话,那他就真的很难再往前走了。
岑清想不到办法,他有些急躁地蜷了下脚趾,莹白的指尖虚虚地掩在腿间。
透过那层被抵开的,有些透明的制服布料,在某个逼仄的角度,能看到里面双腿正无措地轻微聚了下,却又被中央的铁器给硬生生隔开。
雪白的右腿上还带着隐约的红痕,在腿面的前后,一看就是刚刚隔着布料,被抵着划出来的。
这样呆了两秒多,岑清好像想到一个好办法。
大拇指和食指揪着布料,剩下的三指将衣服缓慢往上提起来,洁白的褶皱在光下打出灰蓝色的阴影,怎么看都不如岑清本身的皮肤白。
如果是要捅破衣服的话,那那个地方没有衣服,岂不是不会被挂住了?
衣摆的末端很快便被提了起来。
岑清攥在手心里,手腕却在轻微地发着抖。
脸上漫开薄红,他有些腿软地扶着身前的铁器斜面,双腿的膝盖羞赧地想要合起,衣摆在雪白的大腿根部覆盖着,好像……
穿了很短的裙子一样。
岑清呼吸都有些发热。
眼睫忽闪了一下,让自己不要想得那么奇怪。
可关键是,腿肉才刚露出来一点点的时候,他就感觉到很多像是铁器一样凉的圆珠,密集地落在了皮肤上。
岑清敏感地抬眸看过去。
眼前却是一面光线暗淡的墙壁,黑灰色的硬钢质感,好像上面盖着一层薄雾般,遮掩着什么。
在他所看不到的身后,数不尽的红点幽幽亮着。
如果有红色的射线,一定是全部聚焦在岑清攥着自己的衣摆,将制服自发撩起,露出的两条大腿上。
那漆黑冷硬的三角棱锥,则像是被软绵的雪白腿肉含着一般。
被压得过分的分寸部位,自白腻中泛着很鲜嫩的粉红色。
而从脚下宛若深渊的白雾中,亦有红点穿透水汽颗粒,向上幽幽望着。
腿上所受的注视只多不少。
岑清硬着头皮忽略它们,耳朵却越来越烫,水光转动间,视线也越来越模糊。
略显慌乱地将左腿蹭过去,没有了布料的阻挡,三角铁器的那层冷意清晰地透过肌肤,好像要沿着血管和骨髓,直冻向四肢百骸。
上一篇:我在魔界搞基建
下一篇:被偷走金手指的炮灰攻重生了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