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父:“不会的,之前都变回来了。”
陈母:“陈巡别怕,变不回来爸妈也会要你,好像有个狗儿子也不错。”
她抬手摸了摸陈巡的脑袋。
对上她眼底殷切的光,陈巡心说你就是想要一只狗当儿子吧。
陈父:“那不行,那以后总不能指着他介绍是我们儿子吧。”
“别讨论了,我一定要变回来。”陈巡叫出声,除了栗子没有一个人听懂。
栗子揉揉鼻子说:“我也要变回来,你已经霸占我主人太久了。”
“你还霸占我爸妈很久呢。”
“虽然爸妈做饭很好吃,我也很喜欢吃冰棒,但我还是最喜欢主人。”
“什么爸妈,那是我爸妈。”
“我的。”栗子说。
陈巡:“你过分了,你这样的话,你的主人也是我的。”
“我的主人,我的主人,我的爸妈,都是我的。”
“你过分了!”
一人一狗突然叫了起来,陈父陈母差点儿耳聋,拉都拉不住。
紧要关头,越延淡声道:“别吵了。”
陈巡和栗子同时住嘴,安静乖巧地坐在位置上。
车子到达地下停车场,陈巡率先打开车门跳下去,陈母见状下意识夸了一句:“这哈士奇真聪明。”
气氛凝固,她连忙闭嘴,看着半天拉不开车门的栗子:“儿……栗子,这边下来。”
栗子不想,非要从那边下。
越延说:“那边我锁了,从另一边下去。”
闻言栗子这才收回手,走下车。
电梯门打开,几人走进去,关门的时候差点夹住陈巡的尾巴。
他往前面走了两步,避免了尾巴遭殃。
好像变回一次人后,对于这具身体的感观消失了不少。
就像是尾巴,要不是扭头看到,他都忘记自己还有条尾巴。
电梯门打开,陈母想到前不久发生的事:“所以上一次栗子过来是想自己主人了。”
栗子满脸笑容地点点头。
“那上次在小区见面,是我们儿子故意跑过去见我们的?”陈父问。
这下轮到陈巡点点头。
越延打开门,进去的时候把鞭子找出来。
看到那么大的鞭子,栗子虎躯一震,再一看没了任何皮的沙发,咬牙怒视陈巡。
陈父陈母也被沙发震撼到了,望向罪魁祸首。
怪不得买这么大的鞭子,能看出越延作为主人的无奈了。
陈巡害羞地低下脑袋,不敢与他们对视。
就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别看我了,真的羞死人了。
“那现在开始模仿当时发生的一切。”越延手握鞭子。
想起自己当时的欠扁动作,陈巡根本动不起来。
爸妈都在,他们也知道狗的身体里是自己,要是看到自己扭着屁股咬沙发,一定会疯吧。
陈母疑惑:“怎么了?儿子?”
越延垂眸盯着陈巡。
被迫赶鸭子上架,陈巡跳上沙发,用牙齿咬住沙发,眼神尴尬到四处乱飞。
为了变回人,拼了!
绞尽脑汁回想着那天自己的心态和动作,陈巡一比一还原了出来。
越延也跟着走台词,然而……
陈母:“儿子,你不能晃屁股。”
陈父:“儿子,你原来变成狗后这么贱的吗?”
陈巡:啊啊啊啊啊啊。
就知道会很丢脸,别说了。
“说什么呢。”陈母瞪了陈父一眼,“怎么能说自己儿子贱?”
陈父摊手:“我实在想不出除了贱兮兮以外的形容词了。拆家就算了,还摇着屁股那么兴奋。”
陈巡:“汪汪汪汪汪。”
别说了,真的别说了,你儿子真的还想要点脸呜呜呜。
越延拿着鞭子:“要不然两位在其他地方等一下,在这里的话,我怕陈巡不好发挥。”
陈巡瞬间抬头,对上越延沉静的目光,微微生出一种不好意思。
越延太好了吧,要是其他人,现在哪里还管他能不能变成人,直接和他爸妈坐一起商量着怎么赔偿沙发了。
陈父陈母一想也对,起身走到卫生间。
陈巡憋足劲,刚想晃尾巴,注意到陈父探出脑袋,似乎想偷看这边,顿时叫了两声。
下一秒,陈父被陈母揪着耳朵 ,发出哀嚎:“疼疼疼,你快松手,我知道了,我不偷看了。”
客厅终于安静,陈巡松了一口气,扭头咬住沙发,准备蓄力时对上自己那张放大熟悉的脸。
栗子从沙发靠背那边凑过来,紧紧地盯着陈巡:“你为什么拆家?”
“我身为主人的狗狗都没有拆家,你怎么可以拆家!”
“主人的沙发都没了,你为什么拆家?”
陈巡默默低头,内心泪流成河。
这要是人问他还好,偏偏是一只狗问他,这怎么回答啊?
“栗子,远离这里。”越延低声说。
原本还有些愤怒磨牙的栗子飞快站直身体,对着越延吐出舌头,一脸乖巧听话。
陈巡:“别这样,别用我的脸那样子,求你了。”
栗子:“你真麻烦,你都用我的身体拆家了,我用你的脸怎么了。”
陈巡抬起的脑袋再次低下去。
说得好对,实在不知道用什么话反驳了。
栗子走到一边,安静地当透明人。
越延和陈巡来了当天场景百分百还原,但没任何变化。
不远处的栗子蹲坐在地上,双手放在腿前,目光火辣辣地盯着这边,表情从头到尾都在诉说着一句话:快把我的主人还给我。
“ 不行。”越延放下鞭子,“办法没用。”
“当时怎么变回来了?”陈母露出脑袋疑惑道。
越延摇头,想不明白。
陈巡无力瘫坐在地上。
变不回来不要紧,继续当狗也没关系,重要的是越延知道了他是人。
对上栗子发怒的表情,陈巡叹气:“别看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如果可以,我真的想现在就变回来。”
当场赔偿完越延的钱后再也不见,省的这一段尴尬到可以让人当场发疯尖叫的黑历史永远都被人记得。
栗子愤怒咆哮:“汪汪汪汪汪。”
我要主人,把我的身体还我。
“汪汪汪汪汪。”
我也要我爸妈,什么叫我还你,你怎么不还我。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可恶的人类,你是不是觊觎我主人。
“汪汪汪汪汪汪汪。”
我还说你觊觎我爸妈。
“汪汪汪汪汪。”
你就是觊觎我主人。
“汪汪汪汪汪。”
没有,你才觊觎我爸妈。
“你有。”
“没有。”
“你就是觊觎。”
“我就是觊觎,怎么了,我觊觎怎么了,你咬我啊。”
“你果然觊觎我主人,以为我不敢咬你吗?”
现场彻底乱了。
越延耳膜都快被叫声刺破,想出声阻止癫狂的一人一狗时,他们已经互相凑到一起,吼个不停。
陈母陈父想拉架,手才伸过去,一人一狗对着他们警告地叫出声。
整个客厅成了大型吼叫现场,直到门铃声被人按响。
陈巡猛地清醒,并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房门打开,又是之前见过的两位警察。
“先生,前不久是对面的女士举报,这次又是楼上的先生。他说你在制造噪音,还养了好多条狗。”
越延看向栗子和陈巡,表情无奈。
陈父陈母有些手脚无措,陈巡更是直接飞到桌子底下藏着。
栗子歪着脑袋,好奇地望着两位警察。
对上栗子的眼神,两位警察想起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儿,看到陈父陈母刚要开口,就被越延打断:“我知道了,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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