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一声响亮的汪汪打破了两人暧昧拉丝的氛围。
安时被吓了一跳,傅淮深放开他,一转头,就看见了一脸恶狠狠的傅铁军。
“汪汪!!”
那个表情好像在说,你要欲行什么不轨之事!!
傅淮深强行压下心中的不耐,拎着滋哇乱叫的小狗就下了楼。
安时等了有十分钟,他才上来。
安时担忧:“你没揍它吧?”
傅淮深优雅地洗了洗手:“没有。”
只不过是恐吓一顿而已。
安时点了点头,语重心长道:“他也是你儿子呀。”
傅淮深失笑:“……嗯,知道了。”
…
虽然傅淮深说自己没有揍傅铁军,但第二天,安时明显觉得傅铁军收敛了许多。
但是左看右看,也没看出来挨打的痕迹。
李朝阳家有喜事,自己的弟弟过生日,所以请安时和傅淮深一起去吃顿饭。
李朝阳和父母关系不好,长年只跟小他8岁的弟弟住在一起,弟弟今年18,刚成年,叫李砚洲。
安时收到通知,就被傅淮深接上,去给李砚洲选礼物。
安时挑了一块表,转头看向傅淮深,发现他什么都没选。
安时好奇:“你怎么什么都不选呀。”
傅淮深:“你选一个就够了。”
安时:“?”
随即,他反应过来:“你是准备给他一个空气?”
傅淮深屈指,轻轻弹了一下他的额头:“我给他张支票。”
安时心虚的“哦”了一声:“我还以为上次李朝阳的原因,你不送礼物了呢。”
傅淮深摇头:“不会。”
安时一想也是,傅淮深多大气呀,肯定不会在意这种细节。
等他们到了地方,周行和季白也都到了,见他们来,连忙招呼。
安时的大眼睛眨了眨,寻找了一下现场的生面孔。
一个看起来特别年轻,很白净,看起来像是个理工男,应该是李砚洲,另一个穿的很时尚,头发被抓成随意的形状,歪坐在一旁的,他不认识。
李朝阳连忙给他们介绍:“诶,嫂子可能不认识,这个呢,是我弟,李砚洲,叫嫂子。”
李砚洲看了安时一眼。愣了一下,才道:“嫂子好。”
李朝阳继续介绍:“这个呢,是我表弟,比我小两岁,叫任眠。”
安时友好地点了点头,任眠抬头扫了他一眼,也笑了笑:“嫂子!”
任眠:“不对啊,嫂子是不是比我还小呢。”
李朝阳哈哈大笑,“那当然,你傅哥老牛吃嫩草。”
任眠顿时唏嘘一声,看向傅淮深:“哥,你竟然老牛吃嫩草!”
傅淮深挑了下眉:“那又如何?”
安时连忙给他撑场面:“可是他长的帅呀。”
李朝阳顿时受不了:“别秀了别秀了,再秀今天饭都吃不成了。”
嘻嘻哈哈了一阵,安时把礼物送给李砚洲,李砚洲说了声谢谢,别人也陆陆续续送了出去。
等到傅淮深,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不过不是递给李砚洲的,而是递给李朝阳的。
支票上一串零,李朝阳一边嘴上说着“哎呦,怎么直接给钱啊”,一边乐呵呵地接了过去。
然后笑容就僵到嘴角。
安时伸长脑袋去看,这才看清,上边写着的数是:2500000。
二百五十万。
二百五。
傅淮深薄唇轻启:“给弟弟的一点心意。”
李朝阳咬牙切齿地收下了:“……我谢谢你啊。”
傅淮深嘴角微扬:“不客气。”
安时:“……”
吵吵闹闹的吃完饭,大家开始分蛋糕。
李朝阳喝了点酒,就有点啰嗦:“我还记得老傅上高中那会儿,还从我这里挣了不少钱。”
周行笑了两声:“我知道,给任眠补习是吧,一小时一千,不然不给补。”
李朝阳:“谁让人家是全校第一的大学霸,任眠暑假就住我家,我大姨让我给他辅导功课,我当时数学勉强摸到100,怎么给任眠补习。”
傅淮深低头喝了口茶,李朝阳道:“我还记得,当时任眠还喜欢过……”
任眠立刻不满了:“哥,你别血口喷人,我那是跟傅哥关系好!”
李朝阳:“你那是单纯的跟人家关系好?是现在长大了,知道自己当年有多中二了……”
傅淮深平静地打断他:“当时任眠年纪那么小,他懂什么?”
任眠立刻附和:“对啊对啊,我当时才14呢!”说完,就回头对傅淮深,“对不对?”
傅淮深勾了勾唇,点评:“还跟从前一样。”
李朝阳哈哈一笑,任眠连连说“还是傅哥好~”
安时指尖一顿,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明明就是一副兄友弟恭的样子,就是莫名让他觉得不想说话。
傅淮深对他很好,好的超出对一切人的感情总和,但他才和傅淮深认识半年多,对傅淮深的过去,并没有参与,或者说,他所知道的,都是从小说里看到的。
原来傅淮深的少年生活,也是这般的鲜活,也对别人好过。
虽然可能算不上多好,只是补补习。
但傅淮深不是对所有人都冷淡的。
……他不是最特别的那个。
不知怎么的,他心头翻滚着这阵古怪的感觉,手里的果汁也不甜了。
傅淮深察觉到什么,覆到他耳边,低低的:“不合胃口?”
安时强压下这阵感觉:“没有呀。”
吃完饭,李朝阳家有一个智能麻将室,于是招呼大家一起去打麻将。
总共七个人,就分了两桌,安时、傅淮深、李朝阳、任眠一桌,周行、季白、李砚洲一桌。
安时连连摆手:“可是我不会打呀。”
李朝阳朝他眨了眨眼:“这有什么,让你老公教你,他是高手。”
安时只能眼巴巴地看向“老公”。
傅淮深坐在他的一旁,握着他的手,一点点教他认牌:“没事,你不用全部记住,一会摸着摸着就熟悉了。”
“打麻将,也是有公式的,很简单,别紧张,要是输了也不要紧,我帮你赢回来。”
安时点点头:“我肯定会努力的。”
傅淮深笑着看向他:“好。”
安时可能在打麻将上有一点天赋,学了差不多有十分钟,就上手了,就是出牌有点不利索。
但麻将向来有新手保护期,安时越摸越好,直到他微微一顿,抬眼瞄了一下傅淮深。
略微迟疑地把牌一推,探头:“胡了?”
李朝阳和任眠顿时发出了惊奇的声音。
“卧槽!”
“卧槽?”
“麻将新手保护期名不虚传。”
傅淮深挑了下眉:“你们两个第一次打,可是输得很惨。”
“嘿,”李朝阳看他,“炫耀是吧!”
“下把一定赢!”
“下把一定赢!”
两个小时以后——
李朝阳捏着牌,和任眠对视一眼:“你们夫夫二人,就是联合起来打我们兄弟是吧。”
安时腼腆一笑:“运气罢了。”
傅淮深:“你觉得呢。”
任眠输得最多,这会嚷嚷着不玩了,李朝阳好说歹说,才把人安抚下来。
李朝阳:“你让让任眠啊,好歹他也是你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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