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以他哥为主视角,故事开始时,是他哥在老爷子的逼迫下,被迫和清许谈了两年恋爱,正在被老爷子逼迫着结婚。
他哥不喜欢清许,又不敢和老爷子翻脸,谈了两年恋爱一年半都在出轨那个一见钟情的白月光。但他哥不觉得自己是个人渣,只觉得自己忍辱负重。
还怪清许认不清自己的位置,只想着嫁豪门,不去和老爷子提解除婚约。他哥觉得清许长相寡淡,性子不活泼,无聊得像白开水。
但剧情开始被老爷子逼婚时,硬拖着清许谈了两年恋爱的他哥还打算拖着清许结婚,想着老爷子活不了几年了,没必要和老爷子翻脸。
等老爷子死了,就能顺顺利利拿到老爷子手里的股权,然后顺顺利利地和清许离婚,和白月光结婚。
但清许恰好发现了他哥出轨白月光的事,直接捅到了老爷子面前。老爷子解除了婚约,责罚了他哥。但他哥没觉得自己有错,只觉得清许是故意找麻烦,打算报复清许。
当时他大学还没毕业,白手起家起了一半,每天都在奋斗事业,但也没忘回去给他哥落井下石。他哥报复清许的时候是他帮的忙。
清许知道他要对付他哥,说想和他合作,还说和他哥谈了两年恋爱,知道他哥和家里公司的一些事,能给他帮助。
其实清许和他哥谈恋爱的那两年,他哥和白月光打得火热,都没怎么和清许肢体接触,平时也不怎么和清许说话。清许能给他的帮助也就一点,可有可无。
但清许是真的觉得自己能给他帮助。
时隔两年,他只觉得清许只长年纪不长脑子,一如既往的天真。但清许从小到大娇生惯养,从没受过风雨。唯一遇到的挫折,就是和渣男谈了两年恋爱,还要被渣男报复。
所以清许天真情有可原。
他答应了和清许合作,也答应了和清许假装情人。因为清许对他很好,他不能放着清许不管。反正不跟清许合作他也是要对付他哥的,只当给清许一点参与感,哄清许高兴。
也或许是因为,清许哭得太好看了,像被人欺负惨了走投无路的白天鹅,清许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得他感同身受,心神都有些晃动。
他哥是瞎了多少年,才会觉得清许长相寡淡。
之后他和清许的合作渐渐变成了假戏真做,剧情里只有寥寥几笔,他不清楚他和清许是怎么会假戏真做的,只知道描述他和清许的最后一笔。
是他和清许合作一年后,他吞并了家里的公司,给了他哥白手起家东山再起的机会。但他没高兴两天,清许就提出了要和他结束合作关系,同时结束情人关系。
睡了他半年,清许这是睡够了,用完了甩手就丢,喜新厌旧。
陆谨让捏了捏眉心,缓缓吐了口气。
脑子里那篇狗血文心理描写相当丰富,代入感极强。
他闭眼缓了缓神,听到身边有动静睁开眼时,看到了穿着睡衣走到他旁边的清许。清许边拿着毛巾一点一点擦头发,边和他说话:“我没有找到吹风机。”
陆谨让起身打开药箱,想了想回道:“你那个房间没有吹风机,我去拿一个过来,一会儿你带回去。”
清许下意识问:“带回哪?”
陆谨让看了他一眼,带了笑意慢条斯理地回复:“你带回家。”
陆谨让的语气很正经,清许过了几秒反应过来,陆谨让是在逗他。
他轻“嗯”着应了声:“我知道了,带回客房。”
“你想带回家也行,先坐着,我一会儿回来。”陆谨让见他坐到沙发上,转身离开。等他拿着吹风机回来,看到清许正弯着腰埋头自己处理伤口。
他把吹风机放到桌上,看到清许因为弯腰埋头的动作暴露出的后颈。雪白的天鹅颈,带了点被刮擦出的红痕。
“你脖子疼吗?是不是擦到哪了?有点儿红。”
“嗯?”清许听到声音抬起头,看到陆谨让正俯身看他,一双墨色的桃花眼微微上挑,眼尾勾翘,深情又潋滟。
清许被他看得脸上有些许热意:“好像,过来的路上,被松树刮了一下。”
陆谨让伸手从药箱里拿出碘伏,问他:“还有哪里伤到了?”
清许将一边的袖子折起来,捋到手肘,给陆谨让看:“这里撞到了,我之前摔倒的时候用手肘撑了一下。”
陆谨让凑近了些:“弯腰,低头,我帮你处理一下脖子后面的伤口。”
清许闻言立马恢复了刚才的动作,低垂着眼抱住自己受伤的腿,给自己磕破的膝盖涂药。
清许脖子后面伤得不重,陆谨让拿着棉签,动作又轻又慢地处理好,又在沙发上坐下处理清许手肘上已经开始青紫的撞伤。
他从沙发上站起身时,清许还在一点一点给膝盖涂药。
“需要我帮忙吗?”他弯腰问道。
清许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口,松开了抱着腿的手,在沙发上坐直身子,声音轻柔:“需要,谢谢。”
陆谨让在他面前半蹲下.身,手里沾了药的棉签还没碰到清许的膝盖,就被清许伸手拦住。
清许抓住他骨节分明的手,和他商量:“我有点怕疼,你涂药的时候,能不能稍微轻一点?”
“行,我一定轻一点。”陆谨让很配合。
清许相信了他,慢慢松开了手。陆谨让也没让他失望,但动作放松,涂药的速度就会变慢。陆谨让耐心很足,清许也能耐得住性子,只是时不时偷瞄一眼认真专注的陆谨让。
伤口快要处理好之前,陆谨让抬了抬眼,和清许偷看他的目光接触到。见清许垂下头避开他的视线,他温和散漫地说:“在看我?可以直接看。”
清许重新看向他,听到陆谨让声音沉缓地问:“你没有带手机来?”
清许有点疑惑:“我带了。”
“那你是没有我的电话?”陆谨让嗓音不疾不徐。
清许:“有。”
“那为什么不给我打个电话,我过去接你。一定要自己一个人跑过来,是这样会更刺激吗?”
清许:“……”
“我忘了,给你打电话。”
陆谨让抬眼看他,又垂眼继续给他处理伤口,叹了口气,温声说:“看得出来,怎么就能摔成这样,你是这些年只长了身体……”
他顿了一下,看着身形清瘦的清许,嗓音温柔平和地补充:“身体也没长。”
清许听出了他的阴阳怪气,蹙眉反驳:“我一米八了。”
“一米八?”陆谨让处理好伤口,收回手,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嗓音无波无澜,“做人要实事求是一点。”
确实差一点才到一米八的清许:“……”
“陆谨让,你能不能说点好听的。”
陆谨让站起身,看似脾气很好地配合着:“行,你是在哪里跌倒的?”
清许轻声回他:“你的院门的台阶那里。”
他说完,听到面前的陆谨让用温柔得像在哄孩子的语气,声音低沉地说:“都是台阶的错,明天我让人把台阶铲了。”
清许:“不用,也不是台阶的错。”
陆谨让:“那就是我的错?”
“你说我不长脑子,也不长身体……”清许小声说着,气得抬脚踢了陆谨让一下。他还记得陆谨让不喜欢他穿着鞋踢他,身体本能地把脚从拖鞋里拿出来,才去踹陆谨让的腿。
他用的力气不大,绷直的小腿映入陆谨让眼帘。
第二天上午七点多,陆谨让从主楼客厅走到餐厅吃饭。坐在他旁边的堂姐凑近了和他说话。
“我都听家里佣人说了,清许他昨晚去你那了,而且现在这个时间还没有起床,你这真的不是金屋藏娇吗?”
陆谨让语气和往常一样温和,不急不缓地回道:“堂姐,你没睡醒可以直说,现在回去睡还不晚。”
“你才没睡醒,你怎么逮谁怼谁呢。也就清许脾气好,不会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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