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老练又会玩的样子,应该很适合作为一夜。风流的野餐对象。
就他第一个了,
时雾朝着他稍微爬过去,涕泪连连地,“哥哥,要不不玩了吧,我有点困了。”
旁边二人露出羡慕嫉妒的目光的,剩下的两个人没发现时雾的偏好,只恨自己没坐离他近一点的位置。
“困了?哥哥抱你上去睡觉。”
时雾柔柔弱弱地靠着他,拥抱着他的男人立刻心猿意马,问,“你之前说你前男友劈腿?有你这样的爱人,他怎么会这么不识抬举……”
善良的小羊羔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可能是我还不够好吧。”
提到了伤心事,时雾眼泪啪嗒啪嗒顺着眼角滑落,“他喜欢上别人,我真的好难过。我很爱他,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那种不识趣的男人爱他干什么。”
黑暗里,摄影点了一支烟,时雾轻轻咳嗽两声,他又飞快摁灭熄掉,宛如一只不小心踩进泥巴地的小狗飞快蹭干净爪子。
“所以你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受了刺激,才去酒吧买醉的?”
运动生心里憋了点火,这么好的安安,凭什么受这些气,如果他的男朋友是自己的话,一定会把他当个珍宝似的高高拱起,不让他受一点委屈!
“你傻呀,为什么要去喜欢那种烂人。忘了他吧。”
“可是我忘不了他了。”
时雾眨巴了一下眼睛,继续胡编乱造地勾起男人最原始的保护欲和竞争心,轻易地用最简单地套路撩拨着眼前三个热血沸腾的男人,“他真的很好……”
游泳教练朝着他走来。
脚步沉稳中带着点势在必得的味道。
他不想等了。
在一片常人视线根本看不清楚的黑暗里,时雾唇角微勾,完全不像刚刚灯光下楚楚可怜地脆弱模样。
完全就是胜券在握的,甚至隐隐有些期待的表情。
——他最想钓的那条鱼,上勾了。
“好了宝贝。”
游泳教练哥哥揉了揉他的头顶,闻着他发丝间的香气,声音低哑又温柔,“让我来告诉你,告别一个人最快的方法是什么……”
“就是找一个比他厉害的,更好的男朋友。”
“后悔死他。”
教练哥哥伸出手碰到他白皙的腿弯,将那一小团香软的可人儿抱起来,在他耳边轻声说,“哥哥陪你游山玩水去。”
忽然之间一阵寒风仿佛是地底下吹来,冻得人鸡皮疙瘩全都起来。
体育生站起来,“制冷坏了吗。”
这种阴冷的感觉好奇怪。
时雾还没发现什么不对劲,抱着自己那人忽然半跪着摔在地上,时雾猛然间滚在柔软的地毯上,翻滚两下后迷迷糊糊的。
等到再睁眼时。
置身于一片雾蒙蒙的黑暗里。
这里是……
傅家老宅?
我怎么回来了?
不对啊,我不是忙里偷闲,在葬礼的空隙里好不容易撩了三个帅气小哥哥正在公寓happy一下吗。
时雾捂着脑袋用力晃晃头,难道去酒吧的事情是做梦,他其实是在葬礼上睡着了?
周围人穿着黑西装,打着黑伞,脸色沉重。
时雾缓缓站起身,想要往老宅正厅停着地那一副棺材那走去,忽然之间却像是被谁捂住嘴巴拖到了旁边的草丛里。
谁!
时雾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那人将他摁在墙上,十分熟练地抽了他的腰带,他这才发现自己竟然穿着十分不体面的睡袍!衣物散落垂下,盖在脚背上。
明明旁边就是温泉,可是那一股原该热腾腾的雾气被风吹来的时候,却像是冰晶一样,只让人感觉到彻骨的寒意。
“谁,你是谁!”时雾用力咬了口那人的手指,“我是傅明川的妻子,你敢在他的葬礼上对我做这种事情,傅家的人不会放过你……啊!”
时雾被一阵力道撞得几乎贴上墙壁,更多的威胁的话被揉碎在喉咙里。
他只能借着月色看清墙面上的影子,似乎是个相当高大的男人。
双腿发颤,他几乎站不住。
呜咽声也逐渐破碎。
不远处的客人们隔着细细密密地树影和灌木,还在攀谈着。
声音近得很,让他有种即将被窥视的恐惧感。
拿着小手绢拭泪感慨。
“太可怜了,才结婚一个月。”
“听说他们感情挺好的,怎么会这样。”
“那小妻子哭得可可怜了,听说才十八岁,这么年轻。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再嫁……”
时雾吓得一阵瑟缩,想要往边上躲。
他的反抗却好像激怒了身后的男人,他被紧紧箍着腰,丝毫不能动弹,脚跟都几乎要离了地面,胸口贴着高高的窗台趴着。
足尖一下下划过草地松软湿润的泥土。
他只能紧紧地捂住嘴。
怕被别人听到这里的动静。
小金豆豆啪嗒啪嗒落下,他似乎不明白自己怎么会遇到这种事情。
透过树叶,还能看到不远处正堂处的棺木。
身后男人的声音模糊不清。
“你爱过他吗。”
时雾似乎不明白他在问什么。
“爱过吗。”
爱过谁。
傅明川吗。
你问我这个做什么。
得不到回答。
刺骨的寒凉似乎从身后不断传入肺腑 ,他不明白怎么可以冷到这个地步。
“爱,过,吗。”
极轻的呢喃,在他耳边化作一阵气音,仿佛深入脑髓。
火烧的纸钱,点燃的香火。
堂前的人一个个上千跪在蒲团上作揖告别,一个接着一个,长长的祭拜队伍好像看不到尽头。
而他现在承受的事情,好像也毫无止境。
恍若鞭挞一般,他终于被冻得瑟瑟发抖,哭泣不已。
顾不上羞耻,再做下去他好像会死的。
伸出手扒住窗户用尽最后的力气轻轻敲打起来。
“救命,救——”
唰。
时雾睁开眼。
明亮的日光刺入眼睛,他伸出手止不住地挡了下。
是在公寓。
刚刚……是他在做梦。
对哦,他昨晚怎么莫名其妙地睡过去了,还做了这种诡异又荒。。淫的梦。
他看了眼脚尖,没有泥土。
再摸了摸屁股,暖的。
那种刺骨的寒凉似乎还残存在体内,时雾去了卫生间,忍着羞耻检查了一下,里面什么都没残留。
昨晚三个男人都不见了。
怎么回事。
如果不是桌上还残留着三个水杯,他会以为他去酒吧都是在做梦。
时雾打电话给小林子,“怎么回事,昨晚那三个人呢。”
“诶,安安,你别说了,他们今天都直接来酒吧退了会员。问什么也不说。像是中邪了一样。”
“你昨晚怎么样啊,是不是很热烈,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啊。”小林的声音暧昧起来,“难道他们是都为你从良了,以后都不泡吧了,那你这到底是算给我招揽生意还是算砸我招牌?”
“我们昨晚……什么都没发生。”
“什么?”
“他们三一个都不行吗。”小林震惊,“怪不得今早一个个都咳嗽了,病秧子呢。刚注销会员就住院去了……”
时雾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
难道是——
他抬头看了看家里的中央空调出风口。
昨天空调坏了?
所以他们是个都冻感冒了?
所以他才会做那种被冻得要死的怪梦?
时雾觉得他最近一定是太累了。
他必须好好休息一下。
时雾把房间温度开到最高,可是依然觉得梦里冰冷又刺激的感觉似乎残留着余韵,他有些不适地动了动。
去浴室放热水,偌大的一个浴缸他却蜷缩在小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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