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的唇瓣包裹着手指,舌尖轻而又轻的舔了一下,两人视线相对,祝挽星嗔怒似的瞪他一眼。
“你干嘛啊,” 他含着人的指尖磨牙,“还不够吗……”
陆廷鹤轻笑一声,“不做了,就是想碰碰你。”
“行吧。” 祝挽星可大方,乖乖的躺好给他揉,快被揉迷糊之前突然想起什么,找出自己的手机,上面有陆廷鹤给他拍的印记照片。
“这个是什么鹤啊?丹顶鹤吗?” 他疑惑的看向陆廷鹤,问:“为什么哥的信息素是乌木,印记会是鹤呢?”
陆廷鹤捏捏他的鼻尖,“那不然你以为是什么?树?”
祝挽星撇撇嘴,没说自己之前还真担心过万一背上长出一棵小树该怎么办。
陆廷鹤拿过手机,放大照片给他看,说:“不是丹顶鹤,这应该是皋鹤,喜欢栖息在埋了乌木的河床或浅滩上,挥动翅膀时有很浅的乌木香。”
祝挽星似懂非懂,打了个哈欠就又要趴在那儿,突然后背被人冰了一下,陆廷鹤捏着酒杯摩挲他的腺体,问:“要不要喝一点?”
祝挽星哼哼着躲他,“我不喝,我已经发过誓再也不喝酒了。”
陆廷鹤也想起他那次耍酒疯,没忍住笑出了声:“没事儿,我在这儿可以喝一点。”
“就你在才最不能喝!” 祝挽星眼神幽幽的盯着他,凶巴巴的鼓着嘴:“我一喝醉你就忽悠我,我现在要是喝了明天早上不定会收到多少条录音,我才不喝。”
陆廷鹤有些哭笑不得,“怨气这么大,好像我天天算计你似的。”
他又抿了一口酒,浅色的唇被酒液沾湿,吞咽时优越的喉结清晰的滚动一下,开口时眸间蕴了酒气:“真不喝?我保证这次不欺负你。”
祝挽星有点动摇了,一对上陆廷鹤自制力就为零,他盯着人的喉结勉强守住防线:“不喝,说了不喝就不喝,你别想骗我——”
话音未落就没忍住吞了下口水,动静大的陆廷鹤都能听见。
“看我干什么?” 祝挽星若无其事地眨眨眼,陆廷鹤笑他,“我看看小狗馋什么呢?”
“靠……” 他一闷头把脸埋人腿上,臊的无地自容,“我怎么一点出息都没有……”
陆廷鹤笑得肩膀都跟着晃了,还要明知故问:“吞口水干什么,渴了?”
祝挽星抵死不认:“我不是!我没吞……”
“行吧,” 他不再问了,低声说:“那我给小鸟喝。”
祝挽星在心里悄悄骂他大尾巴狼,心道你不就是小鸟么,结果下一秒冰凉的红酒就滴到了腺体上,深红的浆液滑进鹤鸟的长喙。
“唔!哥你干什么——”
祝挽星不自在的抖了两下,酒液在背上扩散的感觉很奇怪,尤其被Alpha舔舐啄吻了半小时的印记此刻还热烫得厉害,陡然浇上冰凉的红酒,激的他呼吸灼烫,轰地一下,脸和脖子都红了。
“哥!你别弄……” 祝挽星急切又羞赧的叫他,“酒要、要流下来了……”
体贴的Alpha当然不会让他遭遇这种窘境。
不等他起身去拿纸,陆廷鹤就捏住了他的后颈,只稍微用了一点力气Omega就重新陷进了沙发。
他的手臂从祝挽星胸前挤进去,反手扣住他的肩膀,omega 羸弱的肩胛骨因为慌乱凸出清晰的弧线,他刚要拒绝,濡湿的口腔就覆在了腺体上。
“哥…… 你别……” 他只来得及挤出一声破碎的低哼。
陆廷鹤在舔他。
顺着红酒的痕迹一点点舔舐着他背上的鹤鸟。
深红的酒液让人迷醉,味道比之Omega的信息素差了不止一星半点,但好在颜色足够纯正,好像被捣碎的红梅汁,一点点顺着骨骼的走向浸透了白雪。
祝挽星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张画布,任由陆廷鹤用唇舌在上面作画。
雪地上的鹤鸟印记娇嫩又青涩,随着Omega的动作一抖一抖,受不住似的被红酒灌醉,陆廷鹤的吻温柔细密,却又时轻时重的落满他背上的印记。
好像半个后背大的专属标记还不够让他满足,非要让祝挽星浑身沾满他的气味才好。
“好漂亮……” 他吻着Omega的腺体喟叹,齿尖留在里面故意折磨人似的一点点灌注信息素。
祝挽星受不住了,几乎带着恼怒求他:“别磨我……”
他想陆廷鹤给他个痛快。
然而恶劣的Alpha只吻上他耳尖,嗓音压的很低:“小乖,这个印记比你还贪吃,我每灌进去一点信息素它就比之前颜色更深一些。”
“唔…哥别说了……” 祝挽星噙着眼泪咬他的手指,“好变态……”
陆廷鹤敷衍的应一声,手指从他口中挣脱,背上仅剩的几滴酒液被手指沾着送到胸前,喂给红樱。
“听说终身标记的颜色会越来越重,omega 怀孕时还会变成深红色。”
他把人翻过来,吻掉那滴红酒,散淡问:“到底会有多红呢,小乖知道吗?”
“我怎么知道……” 祝挽星摇头,睁开泅满水汽的眼眶,扁着嘴望向他:“哥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看一看。” 陆廷鹤吻过他的眼睛,轻声说:“等事情结束了,小乖给我生个宝宝吧,好不好?”
祝挽星闻言愣住了,陆廷鹤之前总是不愿意进入他的内腔,在药店时又说有没有宝宝都无所谓,他还以为陆廷鹤不想要孩子。
空气安静了一分钟,谁都没有说话,陆廷鹤见他抿着唇不作声,还当他没这方面的打算。
“没关系,你不想就不生,确实会很疼。” 他扯过睡袍给祝挽星盖上,宠溺的吻吻他鼻尖,“我们多玩几年,然后再考虑这些,想要宝宝了可以领养一个,只要我们对他好和亲生的也没什么区别。”
可下一秒嘴巴就被人堵住了,祝挽星突然抱住了他,咬似的亲他一口,冒冒失失的露了点信息素出来,正好落在陆廷鹤鼻尖。
“没有不想生宝宝,” 祝挽星贴近他耳边说话,眨着眼睛又扁着嘴的模样像是在可惜什么,果然紧接着就听他说:“但是我们只生一个吗?”
他根本就学不会拒绝,更何况他比陆廷鹤更想要宝宝,他们都太渴望家庭和血缘上的温暖了。
这次换陆廷鹤怔住了,惊喜之余又觉得小爱人太让人招架不住,他屈指敲了下人的额头,“连这个都贪心,那你还想生几个?”
祝挽星笑得古灵精怪的,阴阳怪气的揶揄他:“那我以为哥那么会起名字,至少得生一个足球队才能显出你有文采呢。”
陆廷鹤也跟着笑,“你能不能有点谱儿,张口就来,给你厉害坏了。”
祝挽星挑挑眉:“你不知道吗,小狗狗一窝能生好几只崽儿呢,别小看我们汪汪队!”
他说着转了转眼睛,“我这在乡下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好、好——好生养!对吧?”
“好生养个头。” 陆廷鹤毫不客气的揭穿他,咬着他的耳尖磨,“半小时就喊疼,你就是个娇气包。”
祝挽星 “啧” 一声,“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要透过表象看本质啊,我随便喊喊,你就随便听听呗。”
陆廷鹤不禁眼一敛,提醒他:“现在刚九点,你要是再说大话,我就让你喊到明天早上九点,正好我爱听。”
祝挽星眼神一飘,住嘴了,小猪拱地似的趴在那儿,又怂又横的嘀咕:“爱听你自己喊,反正我不喊。”
陆廷鹤扫他一眼,揉着他的脑袋晃了两下,拿过旁边的酒杯抿一口酒。
祝挽星的眼神又飘过来,“喝的什么酒啊?”
陆廷鹤故意不告诉他,直接问:“想喝了?”
“不想啊,” 祝挽星无所谓的怂一下肩:“我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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