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有两个摞在一起的人形,一个压一个的紧贴相拥着,陆廷鹤埋首在祝挽星颈间嗅闻,薄被没盖全,露出他小麦色的肩头和手臂上崩紧的肌肉线条。
手臂下面是祝挽星白皙细瘦的胳膊,omega 刚动了下手指就被Alpha攥着手腕按住了。
陆廷鹤把他罩的严严实实,毫不收敛的占有欲和侵略性像是刚经历一场恶战才赢得配偶的公狼,正在肆无忌惮的享受战利品。
“一会儿想吃什么?”
他的嗓音沙沙的带着刚起床特有的低哑,言语间却尽是不容抗拒的强势。
祝挽星闻言嘴巴一扁,像是小动物一样吸了吸鼻子:“想吃蒸蛋…… 还有鸡丝面,要哥给我做……”
他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手脚更是虚软的抬不起来,只用额头抵了抵他的鼻尖。
昨晚祝挽星被他折腾了七个小时,后面没出血但也肿了,陆廷鹤仔仔细细的给他上了一遍药,结果只抱在一起闻着他的味道祝闻星就又迷迷糊糊的不清醒了。
“想吃什么都给你做。” 陆廷鹤轻笑了下,翻身过来躺在他旁边,搂住人的肩膀:“乖点,躺一会儿再吃饭,不然你胃口不好。”
“胃口不好也怪你……” 祝挽星挠了挠他的手心,委屈巴巴的背过身去:“我差点就死了……”
浓浓的依恋和爱慕毫不吝啬的化在他黏糊糊的腔调里,祝挽星现在的嗓音说是嘶哑都不为过,他昨天哼叫十句得有九句都抿在嘴巴里,如果不是被折腾狠了根本就不会舍得开口拒绝。
“瞎说,这不好好的吗。”
陆廷鹤嗓音含笑,手臂撑着侧过来,一手帮他慢慢按摩后腰。
祝挽星舒服的哼哼,湿亮的水光直接蔓延到眼尾,像被挠了肚皮的小猫似的蜷起四肢抖了抖,委屈的要哭出来了:“手腕也好酸……”
陆廷鹤给他揉了揉那道红痕,“有点发紫,很疼吗?”
疼倒是不疼,但是酸的厉害,祝挽星撇了撇嘴,眨着湿亮的眼睛控诉:“肚子也特别酸……”
陆廷鹤坦然认错,俯身去吻他的唇珠:“抱歉宝宝,这个怪我。”
“膝盖好像也紫了……”
“是我不好。” 陆廷鹤喘息加重,攥着他手腕的力道也大了一些:“下次不让你跪了。”
“还有大腿,” 祝挽星的控诉散开,低低的哼了一声,继续说:“大腿一抽一抽的。”
“也是我错。” 陆廷鹤从善如流,“不该掰你的腿。”
“嗯……后背……” 祝挽星不肯好好给他亲,总要空出嘴巴来说话:“后背上也——”
“好好好,什么都好,都听你的。”
陆廷鹤抵住祝挽星的额头宠溺的蹭了蹭,“还有别的要求吗?一次说完,说完我去给你做饭。”
祝挽星不知想到什么,脸上突然红透了,连手指都蜷缩起来,勾着人的脖子一点点把陆廷鹤压下来,凑近他的耳边:“那我想再要一段录音,要哥给我录,行吗?”
陆廷鹤愣了两秒,想到那段录音心口就密密麻麻的疼,“行啊,这有什么不行。”
他俯身捏了捏祝挽星的眉心,“想我给你录什么?”
“就…… 录哥说的话啊……” 祝挽星臊的侧过头不看他,小声又小声的道:“要昨天晚上…… 说的那种……”
说他是小狗的,说要给他戴铃铛的,还有…祝挽星浑身酥软的闭了闭眼,还有说他好用的……
陆廷鹤无奈莞尔,捏住他的鼻子揶揄:“祝挽星,你知不知道害臊啊。”
祝挽星红着脸不回话,陆廷鹤就继续逗他:“要我给你录那种话,想什么时候听,嗯?”
祝挽星小猫似的伸爪子挠他,大概是真的很想要录音,一边挠还一边老实回话:“唔,睡觉的时候听……”
“睡觉的时候听?” 陆廷鹤轻笑一声,起身下床给他找干净的衣服,侧头问:“听着这个还睡的着吗?”
“唔…… 睡不着也听……”
他臊的要爆炸了,越臊越往被子里缩,游到水面上的金鱼似的小口小口喘着气,陆廷鹤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刻意压低的嗓音里包含爱念:“我昨晚说了那么多话,星星想要哪句?”
祝挽星狮子大开口:“哪句都想要。”
“好啊。” 陆廷鹤坐在床头,温热的手掌从他侧脸蹭进去,一点点碾上腺体:“一个标记录一句。”
他像是经过了昨天晚上彻底解锁了本性,丝毫不加收敛,顶着这样一张清冷禁欲的脸满口都是混账话,幽深的目光里更是直白的侵略性,像个表里不一的混账,但祝挽星偏偏就吃他这套。
“这不公平……” 他忍着腺体上传来的热意反驳:“你要价太高了,明摆着欺负我……”
陆廷鹤不置可否:“现在的行情就这样。”
祝挽星扁着嘴巴跟着他摇摇晃晃,试图讲价:“太贵了,一条能便宜点吗?”
陆廷鹤挑眉,手指滑上来碾上他的嘴唇,粗糙的腹茧一寸寸磨过好像揉开一只蜜桃:“你不知道商人心最黑吗,现在不答应,没准我稍后会开出更过分的要求。
“你还想坐地起价怎么着啊,” 祝挽星气哼哼的:“我还是病人呢……”
陆廷鹤的指尖猛地碾开唇瓣,温热的气息凑到耳边蛊惑道:“那到底还要不要?”
祝挽星嘴巴抿了又抿,不甘心道:“要的。”
*
陆廷鹤太久没下厨,两碗面煮的很不熟练,但好在卖相味道都不错,他又冲了个澡洗掉身上的油烟味,回到卧室时祝挽星已经睡了过去,抱着他脱下来的衬衣睡的很香,暖橘色的阳光在他脸侧落了一道斑驳的光影,连鼻尖的细小绒毛都衬得柔软。
“小傻子。” 陆廷鹤抬手刮了刮他的鼻尖:“我就在这儿,哪还用的着录音。”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连忙走过去按掉,屏幕还没暗王嘉的电话就又拨了过来,陆廷鹤眉头一皱,接起来放在耳边。
“喂?小鹤!陆逢川跑了!已经一个小时了!”
与此同时病房里又响起一道铃声,是祝挽星的手机,他走过去拿起手机,只看了一眼就冷笑出声,屏幕上显示的是陆临江的来电。
第33章 你的帮凶
“好,我知道了。”
他挂了王嘉的电话,把祝挽星的手机放在一边,屏幕上陆临江三个字还在随着铃声一下下闪动,昭示着来电的人此刻有焦急。
“这么快啊……”
人才刚从他那里跑了一个小时,满打满算陆逢川现在也才刚平安到家,陆临江就急不可待的来兴师问罪了。
陆廷鹤冷笑一声,眉头蹙紧,目光灼灼的盯着手机,仿佛要透过那三个字把陆临江给刺穿。
从胸口翻涌上来的戾气不受控的化开在眼底,被电极刺穿过的指尖也震颤两下,陆廷鹤从始至终都想不明白,明明都是亲生儿子,为什么陆临江对其中一个关怀备至,却能对他弃如敝履。
就因为他的母亲是卖酒女?所以他就是贱命一条可以随时牺牲?
陆廷鹤嘲弄的勾了下嘴角,闭眼深吸了一口气,握着手机的手掌用力到凸起一根根细小的青筋,连上臂的肌肉都鼓涨起来。
压抑多年的仇恨随着胸腔里的暴戾一同翻腾上涌,空气中Alpha信息素的浓度陡然间飙升了好几倍,清醇的乌木香透出一股辛辣的苦涩。
“哥?” 温热的手掌突然搭了上来,祝挽星迷迷糊糊间抓着陆廷鹤的手腕晃了两下,“怎么了啊?信息素突然变得好浓……”
他的嗓音绵软粘腻,尾音微微上扬着散在空气中,说话时连眼睛都没睁开,只有被吸肿的唇珠动了两下,撒娇似的小声嗫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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