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廷鹤的呼吸越发急促,眼周口鼻都满是灼痛感,诱导剂的药性再次占据了上风,他只能紧紧扣住门框才不至于伤了祝挽星。
可下一秒,痉挛的手指就被握住了。
omega嘴唇殷红,睫毛上沾着泪,温柔地牵过他的手放在自己后脑上。
陆廷鹤垂下眼,看到祝挽星很轻的吻了一下,弯起的嘴角笑得明媚又肆意:“哥,不用忍,要是连你的易感期都受不住,那我这两辈子真就白活了。”
安静的室内爆发出一声压抑至极的低吼,紧接着祝挽星开始猛烈地咳呛,眼泪变成一根根珠串甩在他身上,憋红的脸蛋像是要窒息了。
相爱两世,他最清楚怎么让陆廷鹤舒服。
他忍得难受祝挽星就加倍让他爽,他心疼不敢动祝挽星就拼命忍住眼泪,故意做出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绝口不提自己吃的那两片止疼药。
诱导剂的药性亟待缓解,陆廷鹤根本没持续多久,祝挽星最后被他呛的干呕,捂着嘴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而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冲他张开殷红湿润的嘴巴,展示自己的成果。
唇红齿白,脸颊也被弄脏,眼泪挂在omega濡湿的眼睫上要掉不掉,可怜又动人。
陆廷鹤的凌虐欲乍然升起,手指粗暴地碾过他的唇瓣,命令:“咽下去。”
祝挽星乖乖照做,随后扑过去和他接吻,陆廷鹤拥住他,手掌从他后衣领探进去,摩挲过他后背鹤鸟的长颈,淡声说:“下次我要在这儿。”
祝挽星笑了一声,“都随你。”
alpha易感期的信息素很容易对omega造成影响,更可况是终身标记过的伴侣,即便是有所收敛,空气中的乌木香依旧浓烈厚重。
不可避免地,祝挽星眼眸越来越湿,一个喘息间就浑身瘫软了,被陆廷鹤捏着腰才能勉强坐稳。
随着一股浓郁的榛子威士忌味道冲出桎梏,直窜到陆廷鹤面前,两人皆是怔愣片刻,默契地相视一笑。
祝挽星边讨吻边说:“哥勾得我发情了。”
陆廷鹤有些无奈:“我都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对祝挽星来说当然是好事,进入发情期也就意味着他的承受限度大幅提高,即便陆廷鹤再误服两管诱导剂都不怕。
他抬手脱了自己的上衣,湿漉漉的眼神里满是情热,粘腻地落在陆廷鹤身上。
拆背带的手突然顿了一下,他盯着那两根黑色软皮若有所思,当着陆廷鹤的面把它拆了下来。
“别做多余的事。”陆廷鹤的话里带着警告的意味。
祝挽星丝毫不怕:“我给哥填把火。”
沾着干涸血丝的白嫩脖颈,细窄黑亮的软皮背带,祝挽星一手拿一头圈住自己的脖颈,系上搭扣,然后把长出来的那一端交到陆廷鹤手里。
发情的omega紧贴着他的胯骨,红着眼睛恳求似的抬头看向自己的alpha。
“主人,小狗都湿透了,快来喂饱我。”
...... ......
...... ......
清醒又昏睡,昏睡又清醒,反反复复,整整四个小时。直到最后被捂住嘴连哭都哭不出来时,祝挽星才知道什么叫自不量力。
陆廷鹤的理智在失控的边缘横跳,祝挽星哼叫着摸上自己的小腹,近乎哀求地讨饶:“哥......不行......我要死了......”
陆廷鹤愈发膨胀,哪还听得见他的求饶,眼神迷乱地盯着他的眼睛,“为什么做了这么多次,星星还没有怀宝宝?”
“我怎么知道啊......”祝挽星的眼泪要哭干了,拼着最后一点力气抬头撞上他肩膀,羞恼又委屈:“哥,你缓一缓,我真的不行了......唔......我也是你的小宝宝啊,求求哥疼疼我......”
四个小时换来十分钟的中场休息。
祝挽星快速吞了两颗能量胶囊,喝了水,然后拿出小医药箱帮陆廷鹤处理手臂上的伤口。
他自己的后颈已经被陆廷鹤处理过了,上了药包了纱布,伤的不算重,但咬是不能再咬了。
陆廷鹤忍不住在上面来回地抚摸触碰,与此同时黑亮的眼神直勾勾钉在他身上,看得他手脚虚软,动弹不得。
祝挽星实在是怕了他,拿着棉签眼神躲闪,干巴巴地开口:“你别那样看着我......”
语气像在撒娇又像要发脾气,连哥都不叫了。
陆廷鹤知道他这是被欺负狠了,抿着唇摆出一副我很生气你不要理我的样子。
但恶劣的alpha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丝毫不想收敛,捏着他的侧颈把人拉到跟前,明知故问:“我哪样看你了?”
“你,你就......”祝挽星心想你一副恨不得把我生吃了的眼神还好意思问我?
但他不好意思说,气恼兼憋闷,可又实在不敢再惹陆廷鹤,只能哄着说:“你要是静不下来,就和我说说话,转移一下注意力。”
陆廷鹤问他:“说什么?”
祝挽星没好气地嘟囔:“想说什么说什么呗。”
陆廷鹤淡然开口:“我想操、你。”
拿着棉签的手猛地一抖,按在他伤口上,祝挽星蹭一下抬起头,气呼呼地瞪他:“做梦吧你!你答应我要休息十分钟!”
“那好吧,”陆廷鹤遗憾地叹了口气,退而求其次:“那小乖摸给我看。”
祝挽星:“......”
祝挽星:“我怎么......怎么弄给你看啊!我还要给你处理伤口,哥你能不能消停一会儿......”
“行啊,这也不许那也不许。”陆廷鹤还委屈的很,一副吃了天大的亏的模样,摘了自己的表戴到他手上,说:“那就自己倒计时,还剩五分钟,一分钟一个数,数完就操、你。”
祝挽星:“......”
祝挽星:“你给我适可而止!装什么大尾巴狼!”
他要被这个无赖气死了,简直欲哭无泪,义愤填膺地揭发他:“诱导剂的药劲儿早过了,你也一定早就清醒了,别借机耍流氓!”
陆廷鹤确实清醒不少,纯粹是恶劣的念头压不下去,逗着他好玩,矢口否认:“我没有,我没装,我现在还是难受的很浑身滚烫。”
祝挽星都气笑了,凶巴巴地吼他:“你滚烫个屁!”
而后站起身就要往外走,陆廷鹤一只手就把他抓了回来,按在怀里逼问:“你到底数不数?不数我自己来。”
祝挽星忍着笑看着他,声音弯弯绕绕地故意撩拨他耳膜:“哥要我数什么啊?”
陆廷鹤哼了一声直接开口:“五四三——”
“哎停停停!”祝挽星捂住他的嘴巴,翻身而上,圆润的杏仁眼里闪着光,“你以为我傻啊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我才不如你的意!”
陆廷鹤也忍不住笑了:“那你想怎么样?”
“我一分钟都不给你数!”
软甜的嘴唇贴上来,祝挽星俏皮地一挑眉,吻着他说:“我们直接来。”
作者有话说:
易感期这一趴就结束啦,接下来是地下室和加粥番外。
地下室我想写个被拍卖的人鱼星星和总裁买家鸟,不知道大家感不感兴趣?
第83章 番外四「地下室」①+②
早上七点,祝挽星打着哈欠慢吞吞走下楼,陆廷鹤正在厨房做早餐。
他懒散地靠在料理台边,用漏勺捞出热气腾腾的米粉,勺下的纯白热汤扬起又落下,一转手顺滑的米粉就落进了装满牛肉和笋尖的碗里。
炖煮入味的牛肉香气惹得祝挽星食指大动,眼睛还没睁开舌根就已经分泌出口水。
他悄悄走过去搂住陆廷鹤的腰,开口时嗓音黏糊糊的带着点哑:“今天怎么做米粉了呀?好香啊。”
陆廷鹤笑着圈住他的胳膊,把人带到身前来,“吃了一个礼拜清淡的,给你解解馋,省得你盯着小茸的外卖流口水。”
祝挽星闻言撇撇嘴,“还说呢,我就一小感冒,你就让我忌口一礼拜。”说完盯着自己的粉吞了下口水:“辣椒辣椒!多放一点!”
陆廷鹤垂眸看他:“折腾一个礼拜都不好还叫小感冒?前两天是谁发烧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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