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廷鹤知道他很害羞,仿佛要被自己烫化,但柔软的嘴唇却没有退缩半寸。
祝挽星执着地取悦自己的模样像是一只笨拙的小狗,希望在完成任务后得到一两句奖励。
那为什么还要压抑?
一股病态的念头几乎是横冲直撞的挤进了陆廷鹤的脑袋,但这想法最终也只是被收进脑袋里妥善封存,陆廷鹤一丁点都不舍得。
他明明喜欢看祝挽星为自己落下的每一滴眼泪,同时又会心里酸涩,心口像是一块发霉的面包,祝挽星一点一点把蜂蜜淋上去。
直到两分钟过去了,拉链没有下降半厘米。
陆廷鹤拨开他的下巴,“连这个都做不到,这就是你说的什么都可以?”
祝挽星还有些迟钝,懵懵地盯着他看了两秒才悄悄抿起唇,莫名地感觉到委屈。
“我很努力了,但就是拉不下来......”他说着还可怜巴巴地张嘴,证明自己的清白:“哥看,已经被硌疼了,没有敷衍哥。”
那里确实被硌到艷红,从他嘴唇间探出,像是香甜的果冻,一滑就破开。
陆廷鹤看的头皮发麻,呼吸陡然间变得急促,按在人后颈的手几次施力,却又在压下去的前一秒忍住了。
“喝一点东西吧。”他试着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祝挽星没注意到他的克制,第一次的无措和要奉献所有的孤勇变成漩涡纠缠着他,让他越陷越深,对陆廷鹤的渴求和迷恋也就愈加浓烈。
“好,”他发出了一声像幼犬般含糊又粘腻的呜咽,“哥哥今晚提的要求,我都会同意......”
胆小爱人的无底线纵容会让人发疯,陆廷鹤用力闭了下眼睛,把那些变态的念头往下压。
他重新蹲下来,捏着酒杯凑到祝挽星唇边,淡粉色的酒液里装了两颗冰块,齐声磕在杯壁上。
冰块是陆廷鹤平时明令禁止的东西,这次居然给他放了两颗,祝挽星知道这是自己的奖励,于是就着陆廷鹤的手认真又仔细的把那杯酒喝完,并且在他递上第二杯时也没有拒绝。
陆廷鹤看着他滚动的喉结,摩挲掉他下巴沾染的水珠,灼烫的视线和温热的掌心一起滑到omega的腰间。
祝挽星被摸得一抖,酒还没喝完就听到他说:“你的腰好薄......”
“这么薄的腰能受的了我吗?”
祝挽星低头看了看腰间修长有力的手,开口时声音颤抖,脆弱又撩人:“可以的,哥哥夸过我很软,也有一点好用......”
“撒谎。”
陆廷鹤的声音暗哑,手指一寸寸丈量过他腰间,“如果真的可以,怎么会那么娇气,真是个没用的小废物。”
心尖顿时一抖,祝挽星迷蒙的眼睛睁开,显得无措又渴急。
他今天下午从视频里听了太多的言语羞辱,只觉得粗鄙到毫无美感,但陆廷鹤口中稍微掺杂贬义的话却像是输入他血液里的兴奋剂,一瞬间把他撑开撑满。
祝挽星只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粗制滥造的线织风筝,多出的线头被陆廷鹤揪着,再轻微不过的一扯一放也像在揪扯他的心脏。
“我有用的......”祝挽星的声音都变了,声如蚊蚋又沾着水,“我不娇气......”
陆廷鹤没有回话,视线在祝挽星脸上逡巡,实际上他在小心的观察爱人的每一个表情,只要他表现出一丝不适陆廷鹤就会停止。
但他没有,祝挽星甚至还大胆地到他耳边,用恐惧的语调说:“陆医生,您别摸我。”
陆廷鹤呼吸一滞,立刻明白过来祝挽星玩的是什么把戏,他看了一眼小omega身上破碎水手服,毫不犹豫地从善如流。
“这位病人,在给你检查身体。”
祝挽星摆出一副很害怕的神情,“陆医生,我的身体很好,不用检查。”
陆廷鹤嗤笑一声,声音冷冷淡淡的:“你最好乖一点,不然拿不到体检证明你就不能参加考试。”
祝挽星瞪大了眼睛,无措又可怜地躲闪他的手:“陆医生,你别这样...我很害怕......我不能不考试的,我哥会生气......”
“是吗?”陆廷鹤掰着他的下巴反问他,同时手里拿着一颗冰块:“你也知道他会生气,那怎么每次考试都不及格?”
祝挽星受不了那凉意,满背热烫和一线冰凉让他仿佛悬空在吊桥之上,一种难耐的渴望在四肢百骸里乱窜。
然而就在他头昏脑胀之际就听“啪”一声,耳边的空气扬起又落下,掌心立刻传来一阵清晰的钝痛,这是给他走神的惩罚。
陆廷鹤挑起他的下巴,命令道:“回话。”
睫毛只抖了两下眼泪就滑了下来,祝挽星都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哭,他的肩膀很轻微地打抖,呼出的湿热水汽模糊了两个人的眼睛。
陆廷鹤问他:“这就委屈了?”
祝挽星垂着头从喉咙里挤出三个破碎又粘腻的音节:“不委屈......”
没人会相信他的反话,陆廷鹤心尖泛起一阵酸涩,但侵略欲占据上风。
他捏着祝挽星的侧颈把人压向自己,声音沉沉的:“你有什么好委屈的?”
“不是你要给我玩的吗?”
陆廷鹤温柔地吻着他的肩膀,说出的话却近乎冷漠:“你该庆幸你现在只是我的病人,不然它不会只落在你的手心上。”
话音刚落又是一声沉闷的“啪”,红梅覆雪,侧腰立刻落下一道红印。
陆廷鹤几乎是命令的语气说:“回答我的问题。”
祝挽星呜咽着“唔”了一声,懵了两三秒才想起陆廷鹤最开始的问题,他眨了眨泅满水汽的眼睛,连喘息都脆弱又痴迷:“因为我不能集中注意力,一直在想哥哥。”
“不能集中注意力,那你都在干什么?”
祝挽星难以启齿,但明白陆廷鹤想要听什么答案,“我、我在做不好的事......在桌子底下......”
“真是个坏孩子,”陆廷鹤挑起他的下巴,哑声责问:“就那么一会儿你也忍不住吗?”
“嗯......”祝挽星声音都变了,黏黏糊糊又轻柔得像化在风中,“我很喜欢哥哥......想哥哥碰碰我......”
“但是我还不想。”
陆廷鹤近乎残忍地说出这句话,如同猝然截断他身体里沁着酒香的小溪。
祝挽星可怜地呜咽一声,难耐地在他怀里蹭动。
“我出差那几天星星有自己碰过吗?”
突然变换的称呼意味着跳出情境,祝挽星愣了好几秒才恋恋不舍地接受这个事实,垂下头来吻了吻陆廷鹤衬衫上的第一颗扣子。
“哥会介意我自己......那个吗......”
下午看的视频里大多数alpha不喜欢omega自己动手,他不确定陆廷鹤是否也这样。
好在陆廷鹤很快就给出了答案:“我不介意,但不喜欢。”
“我不喜欢任何人碰你,包括你自己。”
他很直白,面容冷肃地说着偏执的话,一字一句都在撩拨着祝挽星的神经。
“那就没有——”祝挽星心尖发麻,迷蒙着眼睛想蒙混过关,可话没说完腰间就被捏痛。
“小公主,谁准你骗我的?”
陆廷鹤摸上他的右手臂,无意似的慢慢抚摸,轻缓的嗓音贴着他的耳边落下:“我很介意别人碰你,小茸牵你的手,尤然挽你的胳膊,王嘉和你勾肩搭背,这些我通通不喜欢,更何况你今天和那个野男人玩的那些把戏。”
这些话放在平常陆廷鹤一句也不会说,他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反而是对自己的毛病心知肚明,也努力克制着不要太干涉祝挽星的生活,但今天不一样。
“是你给了我惩罚你的理由。”
陆廷鹤捏着他的下巴转向镜子,抬起狭长的眼眸和人四目相对,“我说过了,你今晚是我的礼物,礼物就应该有礼物的自觉。”
修长的手指牵着蝴蝶结的带子向下拉,骨感的肤色和暗红的缎带纠缠在一起,祝挽星看的眼眶都热了。
小铃铛串在红线上叮铃当啷响个不停,百褶裙也扬起又落下。
上一篇:为什么?这明明是本替身虐文
下一篇:重生为古玩界大佬的那些年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