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哥回来了,你这一晚上一直在说他。”铁青低头,亲了亲笑哥儿喋喋不休的小嘴:“我都吃醋了。”
笑哥儿虽然跟铁青成亲了一年,但是依然有些羞涩,突然被亲了一口,顿时就脸红了:“那我不说了。”
“嗯,先睡一觉再说,今天没少喝酒。”铁青将人塞进了被窝里头:“睡醒了,以后有的是时间,跟大舅兄亲热。”
“哦。”笑哥儿点头。
今天他太兴奋了,还喝了酒,刚才一直兴奋,连衣服带鞋子袜子都是铁青给他换的,现在却被人塞进了被窝里,顿时就觉得累了。
打了个还欠之后,就闭上了眼睛:“我哥回来了。”
还嘟囔呢。
铁青也躺下了,侧着身体看着笑哥儿,见他还嘟囔呢,就伸手拍了拍他,跟拍小孩儿似的。
哥哥回来了,就这么高兴啊?
当天晚上,肖伟都没睡好觉,因为父母隔三差五的来看看他,他呢,一有动静就醒,这是多年打仗的习惯,一有点风吹草动就要惊醒,这一晚上惊醒了好几次!
甚至他娘还摸了摸他!
大概是怕他是个梦吧?
第二天起了一个大早,天还没亮呢,杏花嫂子就起来了。
“今天咋起的这么早?”铁力也跟着起来了。
“早点起来做点好的,给老肖大叔他们家送去。”杏花嫂子道:“当家夫郎的亲哥哥回来了,这是好事儿。”
“老肖婶子不会自己做啊?”铁力道:“或许做得更好呢。”
“老肖婶子肯定不如我做的好。”杏花嫂子道:“让笑夫郎拎着早饭过去吃。”
“行。”铁力也起来了:“我给你烧火去。”
两口子起的早,铁青也起的早,见他们两口子去了厨房,自己也过去了:“今天就熬小米粥,新米下来了,熬粥好喝;还有肉么?”
“有,还有五斤肉,都剁成包子馅儿,白菜猪肉的!”杏花嫂子道:“今天再熬点鸡汤,还能下鸡汤面。”
“你们吃鸡汤面吧,就熬小米粥,煮几个咸鸭蛋,哦,还有那大鹅蛋也来点,炒个鸡蛋酱。”铁青道:“装个盒子里头,一会儿笑夫郎起来了,就拎着去老丈杆子家,估计他们也就刚起来,还没做饭呢,他们啊,激动的,我都怕他们睡不着觉。”
“肯定会睡不着觉啊!这么大的喜事儿。”铁力笑了:“中午杀鸡,还是杀大鹅子?”
“杀大鹅子吧,干靠大鹅。”铁青道:“到时候,多炖点儿,现在也不让人出门了,要不然就去割点肉了。”
“不能出门进城,家里的鸡鸭鹅也够吃几顿的。”铁力道:“粮食也都是新打下来的,肯定够吃。”
“就不知道这要封多久?”杏花嫂子有点犯愁:“家里就剩下咸腊肉这样的大肉了。”
“这个简单,我去山上打猎,抓个野猪下来,狍子也不错。”铁青道:“到时候,一起炖了吃就是。”
缺啥也不能缺肉,这挨着大山呢。
说是不让出门进城,可没说不让上山打猎。
“行,就听东家的!”铁力一想东家的出身,也是,一个猎户,不缺肉吃。
一大早上的,肖伟就起来了,周围不再是残酷的战场,更不是兵营了,是他家里头,就连洗脸水都打好了,是热乎的洗脸水。
他起来之后,洗漱完毕了,就有了一碗温开水喝,然后出了房门,去了院子里,拎着他的大刀片儿和长枪练了一会儿,活动开了身体,全身为胃发热了之后,老肖两口子也起来了。
“爹,娘!”肖伟见二老出了房门,就叫了一声。
老肖头儿跟老肖婶子,看着眼前的小子,都有些怔愣。
晨曦中,他们的小子肖伟,一身干练的短打扮,脚下踩着一双鹿皮靴子,左手背后握着一杆红缨枪,右手按着一把大刀片儿,眼神犀利,脸上的疤痕狰狞,乍一看,就绝对不是善良之辈。
可这是自己的孩子啊!
他是活生生站在这里的,不是回来的一套血衣了。
“哎,哎!”老两口子忙不迭的点头。
三口人一大早在院子里站着相互看,笑哥儿就进来了:“爹,娘,哥。”
三口人一起看了过去,笑哥儿拎着个食盒,后头铁青拎着个大食盒子。
“一大早咋就来了?”老肖婶子走过去,接了笑哥儿手里的食盒子:“拿了啥来?”
“早饭,我怕你们太高兴,起来的晚,没想到你们起来的挺早。”笑哥儿跟着老肖婶子他们进了屋:“相公让人做的,杏花嫂子的手艺。”
一家五口人洗了手,打开了食盒子,里头的东西,都端了出来。
一大盆子的小米粥,十几个大鹅蛋,还有十几个咸鸭蛋。
白菜肉的包子,吃起来都有甜丝丝的味道。
还有炒的鸡蛋酱,笑哥儿从老肖婶子家的仓房里头扯出来几根大葱,用来蘸酱吃。
“这几天都不能出门去买肉,我今天上山去一趟,打头野猪下来。”铁青道:“请客吃饭的肉就够了。”
“对,相公多打一些回来。”笑哥儿还提议:“还要有那个狍子,兔子!”
“野鸡也打一些回来,我让人熬点汤,每天给家里人喝一些,现在无法出门买羊,能出门的时候,咱们多买点牛羊回来,冷天的时候,就每天喝一碗羊汤,给大舅兄补一补,保证一冬天补下来,身体倍儿棒。”铁青还把一盆的鸡蛋羹都给端了出来:“吃鸡蛋糕。”
东北管鸡蛋羹,叫鸡蛋糕。
“对,哥,吃鸡蛋糕。”笑哥儿给他亲哥拿了个碗,盛了一碗给肖伟。
“好,吃。”肖盛接了过来,吃了两口:“这蒸的好嫩啊!”
鸡蛋糕蒸的颤巍巍,一看就是好手艺。
“这还是我蒸的呢!”笑哥儿抬头挺胸:“好吃吧?”
“好吃。”肖伟低头,一口气都给吃了。
“肖伟啊,今天跟我去老魏村长家去一趟,跟他打一声招唿,啥时候,你这户籍能落下来?你可是消了户籍的人。”老肖头儿道:“然后再请客吃饭,你回来了,家里的大喜事。”
“爹,现在正过军队呢,咱们跟老魏村长说一声就行,过几天风平浪静了,再去县城办手续。”肖伟道:“我这刚回来,还有点不习惯,在军中的时候,有点动静就醒,睡觉都没睡沉实。”
“我们去看你,你醒了吧?”老肖头儿立刻就想起来了这个事儿。
“看啥?”笑哥儿看了看爹娘。
“我跟你娘都觉得,像是在做梦一样,你哥回来了。”老肖头儿挠头:“总想去看看,去了七八趟吧?”
“九次。”肖伟报了个数儿。
“记得这么清楚啊?”老肖婶子以为肖伟生气了呢。
“不是,是军中习惯了,晚上出几次意外,都要记清楚。”肖伟道:“不是故意的,只是习惯使然。”
老两口又抹了抹眼泪儿。
哭的让肖伟有点手足无措:“爹,娘,我不太会说话,你俩别哭了。”
笑哥儿也跟着红眼睛:“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早上我不踹你你都不起炕,现在却这么警醒。”
铁青看了看大舅兄:“好了,别哭了,吃饭吧,我吃完了饭就上山。”
他的万物生空间里有现成的野猪,到时候拿出来,就说是在山上打来的,正好清空一下里头的存货。
“嗯,快去快回。”笑哥儿一点都不担心铁青,他也跟着去过山里头呢。
吃过了早饭,铁青果然穿戴整齐,去了山里头,这个时候,也就山里头能去一去。
笑哥儿则是回家拿了两匹绸缎过来给老肖婶子:“娘,这两匹都是厚缎子,给我哥做两身好看的衣服。”
“这么好的料子。”肖伟对布匹没啥研究,但是却看得出来,这料子不错,厚实的同时又压风,抗皱还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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