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豪门恶毒男妻(25)
景深被他看的忘了说什么,只得重新又组织一下语言,“白洛说的那些,有真有假,发生过的事我确实没法反驳,我只能保证以后不再和陈楚齐来往,在离婚之前,也不会有任何的暧昧对象。”
令他意外的,靳离这次什么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只点了点头。
景深忍不住问,“你真的相信我吗?”
“你认为自己值得我相信吗?”靳离反问,“要是一周前,我不会听一个字。”
一周前正好是景深穿来的日子,如此精准的时间……
景深没敢搭腔问原因,他故作八卦的问,“但是有的时候,原则也比不上生理冲动啊,靳先生,你诚实一点说,人家主动投入你怀里,不会一点感觉都没有吧~”
靳离转头看他一眼,眉梢微挑,“你觉得呢?”
哦呦,景深问他,靳离又把问题抛回来,高明了。
“我觉得——”景深后背往座椅上一仰,眯着眼睛笑,“白洛的长相应该挺符合靳先生的审美吧?”
景深等了好一会儿,终于等来了靳离的回答。
轻描淡写的一个“嗯”。
果然,主角受完全适配主角攻的喜好,这种天生的设定没有办法。
景深又问,“我和他,你觉得谁更好看?”
“为什么和别人比?”
景深眨着眼睛,“就是会有攀比的心理,你就随便回答一下。”
靳离回想了一下白洛的脸,语气无奈,“……他。”
景深点点头,并不意外,也不是他真的比白洛差,只是人都会有偏好罢了。
“那如果是我抱你,你会想推开我吗?”景深脱口而出。
靳离看着他没说话。
景深眼尾微微弯着上翘,蓦地眯起来笑像皎洁明亮的月牙,又仿佛蒙了一层雾凇似的水润润。
“我开玩笑的,别当真哈,”景深说完这句,把头转向车窗外,夜幕是沉沉的靛灰色,最后一抹夕阳的暖调橘黄打在他挺直的鼻梁,细小的绒毛依稀可见。
md,为什么话赶话的,果然光明隐去,黑暗滋生冲动。
他没想到靳离回答了他。
“如果我没推开,一定是我想和那个人做些什么。”
第22章 春病
景深和靳离一起进的门,把刘嫂乐开了花,在她看来,这一对小夫夫明明般配的天上有地上无,却总是有摩擦,她忍不住牵肠挂肚成天操心。
靳离脱下西装外套,刚要递给刘嫂,就被景深抢过去了,他笑的像个狗腿子,“我去挂我去挂。”
景深挂完了衣服又溜到厨房去,不一会儿捧着两个西红柿出来了,问靳离,“你想吃什么面?西红柿青菜鸡蛋?或者加肉的,冰箱里有不少海鲜诶,可以做拉面……”
靳离有些惊讶,本来以为景深是说着玩的,“你真要做?”
“当然了,说好让你尝尝我的手艺的。”
靳离坐在沙发上,冲着景深招了招手,景深啃着西红柿走过去,顺势坐在沙发扶手上,“嗯?”
靳离双手交握放在腿上,“说吧。”
从刚才就殷勤的过分了,景深可真是时刻记着还有事让他帮忙呢。
景深眼珠转了转,有些难以启齿,“啊……吃了面再说呗。”
靳离作势要起身离开,“不说?那就别说了。”
“别别,”景深急忙说,他随手往上捋了两把头发,磕磕绊绊道,“就是……我想向你借点钱……”
“只有这个?”靳离确认道。
“是啊,”景深点头,“不过我下一部戏有望了,片酬会还你的。”
“借钱”、“片酬”这些词从景深口中说出来,但凡一个了解他以前德行的人都会觉得他中邪了。
靳离沉默了下,“借多少?”
景深说了个数字。
“好,”靳离当即给景深转钱。
不到半分钟,景深看着短信上的蹭蹭多出来的数字,干瘪的银行卡瞬间满的快要溢出来,他感受到了久违的来自金钱的快乐。
景深冲着靳离抱拳,“感谢靳爸爸!”
靳离隐隐含笑,“你要懂得,有句话叫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不是吧,阿sir,这句话能这么用的?
景深愣住了,“那我岂不是要涌一个太平洋还你?”
高利贷都没这么恐怖的。
靳离摇摇头,“在我这的意思,就是不用还。”
……被套路了。
景深无语了,原来靳离也是会开玩笑的。
“那我还是要还你,利息就不用了吧,反正你也不差,还了我比较安心,没有经济纠纷。”
靳离也不勉强,“你借钱做什么?”
景深随口道,“给我妈买房子。”
“你妈?”
靳离从没有听景深提起过他母亲。
“她住的挺不好的,以后就是不为了我自己,我也得多赚点钱养她。”
景深从始至终没直接说要他的钱,也没说要靠他,其实景深想从他这里要多少,靳离就会给多少,包括养他的母亲。
这些想法,靳离一个字也没说,
——
景深在厨房忙活了一阵,刘嫂推门进来了,她担忧的看着景深将面条放在烧开的水里,“景先生,你会煮面吗?要不还是我来吧。”
“当然会了,”景深说,“以前拍戏的时候,酒店东西吃不惯,我都会自带一个小锅,煮点面和蔬菜,一开始还会煮烂,后来越来越好,都是小意思。”
刘嫂纳闷不已,景深说的有板有眼的,她可不记得他有这么一段正经经历,未免景深做出对厨房有危险的举动,她一边盯着一边和景深说话。
“您还没给靳先生做过吃的呢,靳先生一定会很高兴。”刘嫂感慨道,“我还记得您去年生日的时候,靳先生亲自动手给您做了生日蛋糕。”
原来靳离还会做蛋糕这种东西,虽然明知道这是对结婚对象例行的关心和爱护,但景深还是又一次感叹靳离真的很会照顾人,他转头茫然的说,“我记不太清了,刘嫂,蛋糕我吃了吗?”
刘嫂叹口气,“靳先生第一次做,花了一个下午,蛋糕被送过来的时候被碰了一下变了形,您嫌弃它太丑,就对靳先生说比起吃蛋糕,宁愿他给您卡里打一百万,之后靳先生竟然真的给您打了一百万。”
景深默然,靳离第一次做蛋糕,心意比不上被明码标价,他应该挺难过的吧。
“他今年的生日,我也做一个补偿他吧。”
刘嫂高兴的说,“真的?这样就太好了,景先生真是比以前会疼人多了。唉,说实话,我以前在老宅那边待了二十年,什么都看在眼里,靳先生,他是真的没人疼。”
景深在煮新鲜的虾,打牛肉罐头,闻言抬头,“我记得他好像是十几岁才被认回靳家的。”
刘嫂点点头,“那时候靳先生还没成年,刚没了母亲,孤身一人来到老宅,靳家的长辈和小辈为人都挺厉害的,相比之下靳先生生涩得多。那个时候,我发现靳先生每天凌晨都会爬上最高的阁楼,吹着凉风看月亮,一言不发坐半宿,我试着劝他,他也不听,还把阁楼给锁了,自己一个人待在里面。”
景深没想到靳离还有那么一段脆弱的时期,他已经想象出了那个抬头望天时寂寥单薄的背影,却和现在高大俊美的靳离丝毫对不上。
“后来靳先生自己说要出国,等他回来,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看不出原来的影子了,想也知道这些变化有多不容易,连老爷子都说,靳先生如今的作风手段颇有他方面的风范,”刘嫂哼笑了一声,“靳家那些人成天提防着靳先生分靳家这块肥肉,且不说老爷子要亲手把靳家交到靳先生手里,就是不靠着靳家,先生也是所有人甩着膀子追也追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