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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爪子一定要在上面(284)

作者:冰河入画 时间:2019-11-06 11:08:36 标签:系统 甜文 快穿 女配

  楼客一呆:“臣并非想用苦肉计——”这可是天地良心,她从未想过用这一招来对付商止新——商止新分明对血只会兴奋!
  “好了。”她只得在楼客惊讶的眼神下打断,附身吻她,软下语气:“既然你那么听话,把难堪都暴露在孤面前,孤也实现承诺,你可以依靠孤。”
  等她起身,楼客还怔怔捏着被角,忽然间清醒一般,问:“臣现在能休息?”就是很轻很平静地口吻,偏偏让人听起来可怜。
  她早习惯了战争和侵轧,回到宫殿是上主无休止地索要付出……大概对付出太甘之如饴,猛然接到回报,会稍微有些愣。
  商止新触摸她的脸颊,少有诚实地说:“孤也不知道自己还愿意给你多少……但至少现在,你可以好好睡一觉。”
  楼客眼睛亮了一下,像猫儿一样偏头亲吻她的指尖以示感激。商止新甚至能感觉她唇瓣的纹路,低眼看她,像是看见了脆弱的病人。
  楼客碰了碰她,紧接着缓缓沉重地闭上眼睛。
  她真的很累。
  ————
  而几个月前楼客要走,商止新便根本不愿放人,表示谁去都可以,她不许。
  楼客不得不苦口婆心地提醒商止新:“姣姣儿,能出关的领军都在关外,主将位仍旧空缺,我们朝无人了……”
  “那就亡国好了。孤乐意在牡丹花下死。”商止新冷笑,然后又凑上来凑近她的耳朵轻轻道:“我们相见那么久,还没好好说过话。这几年,我们有在一起睡过吗?”
  如此直白的问题让楼客有些一时僵硬:“没有……”
  “楼爱卿,”她于是勾着楼客的脖子,眼神又乖又撩人,似有似无地哼着:“孤想你。”
  “上主,”楼客有些臊,低头假意理理头发:“您说些什么啊。”
  “楼姐姐……”商止新才不愿冷落自己,看她埋下头,便弯腰含住她的嘴唇,一声姐姐叫得余韵悠长,软绵的舌头勾得她颤:“我想要你……”
  楼客有些迷糊,隔了好一会,捉着她的双低头轻轻说:“那……臣伺候上主?”
  商止新眯起眼睛仰头笑得矜骄得意,刚要答“当然”,楼客下一句低低接:“然后您再下旨,让臣去边界吧——至少守住关门。”
  ……
  商止新忽然把抽出来,脸色不妙。她自觉那么给地都叫了声楼姐姐,没成想楼客这么扫兴,于是不满道:
  “孤的好将军,真是什么时候都忘不掉战事。谁要你的敷衍。”
  楼客稍有些足无措:“上主,臣并非敷衍,实在是——”
  “你去你去,你就知道你的正事,从来不愿陪我。”商止新哼哼两声,真的把抓过来下了旨,放到她怀里,故意道:“那孤先警告你,去可以,关在人在,关破人亡。我瑾姣不养闲人。”
  “遵旨。”楼客看出她闹别扭,笑道:“臣守关到变成是闲人,可以死了算了怎么不守关上主反而要留下?”问完,自己也察觉到什么不对——这句话未免暧昧。
  她赶紧闭嘴,抬头却已经见商止新挑眉看她,别有深意道:“不
  守关的楼将军也是不
  会闲的。”
  楼客闻言用力咳嗽了一下,耳尖有些懊恼的红意。
  商止新哼笑,用指头戳她的锁骨:“一旦安定,给孤立刻归还帝都,十日之内,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楼客揽下她作乱的指,放在唇边温柔地吻了吻,抬头认真说:“夺回磬炑关后,五日之内,臣必回到上主身边。”
  说完再拜而去,途已然撩起自己的长发而簪,披甲束袖,顿了顿,拿走了架上的克己。
  ……
  商止新看她的背影渐渐远去,表情也淡了,忽然吸气,喃喃道:“孤是真的想留你在身边的,可你干嘛骗孤呢?”她又开始挣扎起来,恨不得自己当真信了她的话,她们就是与乱世相识相爱,骗则骗瞒则瞒矣,不损情意。
  她对丞相说想要报复楼客,开始便因为一颗药拐八折,实在有些做不到像未失忆的自己那般冷酷嗜血。毕竟站在她的角度,前不久她们还相爱。
  可她知道楼客确实是故意接近自己的,为了以她为敲门砖爬到丞相府更高的位置去窥探她想要的东西。
  商止新便又生气了。
  ……
  然后过了很久才忽然想起,磬炑关到帝都距离可不近,她要夺回关门之后就算立刻启程,跑死多少匹马,也得一周才能回来吧?
  楼客竟然压眼一算,抬头便自己干脆地说“必五日之内回您身边来”……就算为了讨好,可真不算是高明的骗术。
  ……
  不久之后商止新才明白,那哪里是谎言。
  楼客真的只是擅长自我压榨、极限算得一清二楚,且对自已拥有超乎常人的狠心。


第230章 侍假成真12
  然而楼客仍旧没有睡好, 药瘾和筋脉的错乱让她不得不醒来,忽然闷声蜷曲起自己。商止新就在她身边看书, 闻声钻进被子里哄她,一边输内力一边给她按摩, 但作用寥寥。
  来来回回折腾了半日,又是该用早膳的时间。而刚刚满床打滚呜咽着干呕的楼客现在又复活了一般, 像是刚沐浴完毕,甚至颇有些神清气爽,为商止新布菜,自己也从容地吃起来。
  商止新不得不感叹, 原来这种事情习惯之后, 心理上的恢复时间可以这么短。
  用完膳, 她说要去司狱把族人接回来, 商止新才想起自己还给她玩了这一, 这才大发慈悲:“爱卿征战沙场已是不易, 孤这个做主君的怎么能再增加你的压力?这条旨废了便废了。”
  楼客一愣,竟看不出多少高兴来,只是笑笑点头道:“多谢上主。”
  商止新最近真是看多了她这种笑, 感情波动平缓,似是而非,无喜却含着悲意, 带着一种近乎无奈的宠溺。
  ——让商止新想起来,失忆至今,她从未在自己面前失态。
  就好像两个本该势均力敌的宿敌, 某一方忽然大彻大悟参悟了世间真谛,于是永远处在不败的地位。
  但要说她是赢家,商止新却又真说不出口,只觉得她满心疲惫,是一种一切都在预期之下,是死是活都没法改变挣扎痛苦,然后而来的一种平定。
  ……
  商止新伸碰碰她的唇角:“笑……别笑了,怪让人难受。”
  ————
  将军府。
  重门洞开之后是一片萧索,楼客踢开脚边的落木,未见一个侍者或是看守在侧,仿佛这是一座鬼城。
  她倒是习惯,稍扭头对身后跟着的“小厮”低声说:“要不要在外面等我?他们不太好相处。”
  少女小厮从兜帽仰起头,桃花眼四下打量,挑眉道:“他们敢动你,孤一口吃了他们。”被楼客好笑地塞回身后。
  楼客是来宣旨的,但庭院里看不见人,遇见的下人们神色萎靡匆匆,见她行礼也僵硬。她对商止新解释,将军府剩下的奴仆都是签了死契的,走不了,只能在这里煎熬过去。
  确实是煎熬,现在的“将军府”是一个笑话,分明是冠的楼姓,却隶属在昔日的政敌杜家下,并且有一个被上主厌恶着的长家,活得连一般的商贾富贵之家也不如。
  当然,在商止新下的臣子们都要有忽然某天醒来,变成捉弄对象的觉悟——就好像宋大夫,死了唯一的儿子之后再未出现,连带着宋家一起没什么音信。
  她跟着楼客走到书房,才看到一个神色阴郁的年轻人,端坐在桌前,不知浏览些什么。
  楼客站在门口敲敲门,唤:“子疏。”
  年轻人转头,眼神聚焦了好一会,翘起椅子,对她道:“楼将军,你又回来了?这一次是拿谁?”楼客常年在外,否则便是在宫侍候商止新,回到楼家便只有一件事:把司狱之的人带回来、拿一名新的族人去司狱,楼古有此一问,完全是刺她。
  “我不拿谁。”楼客平淡道:“上主降旨,赦楼姓一族。”
  楼古懒洋洋的神情一凝,翘着的椅子腿忽然落下,忽然站起来,倒有些歪扭八:“你……你说什么……”
  商止新站在身后哼笑,楼客低咳,无奈地碰了碰她,叫她低调。
  楼古已经全然没有注意她身后小厮的嘲讽,巨大的惊喜砸下来,让他有些恍惚:就算是楼家的光辉再也不见,能够平平稳稳,那也是多不容易……
  等楼客展开旨意念了一遍,他接了书,才慢慢回过神
  ,倒是盯着她凉凉说:“上主又觉得你好了?看来卖卖色相,竟然还有点用。”
  楼客不抬眼:“别那么刻薄。”
  “刻薄?”楼古似乎不想再和她说话:“将军请回吧,不容易出宫一趟,还得去见丞相吧?”
  楼客慢吞吞道:“你何必激我。”
  “我可没激你!”楼古忽然转过身来,用砚台上的墨冠掷她,道:“你说势必为楼家证明清白、你进丞相府,到头来只是为了去激怒上主害我族每一个人尝一遍牢狱之灾?你把楼家当什么!你让我族被万人戏弄!”
  楼客伸在耳侧,接住了墨台,好似一句话没听见,只问:“叔父最近身体如何?”
  “你有脸提他?!”楼古呵道:“滚!”
  楼客不甚在意地点点头,冲着已经有些不满的商止新低声道:“给臣个面子,饶他一命。”
  商止新道了声阴森森的“好”,出门时,却又听见楼古忽然有些不一样的颓唐下来的语气。
  “你能救下叔父来,为什么那一次却要败……”
  ……
  楼客什么阴阳怪气都淡然处之,闻言,竟然僵了一僵。
  要说其实还是商止新的错:败绩换人命这个主意当真狠毒,获救的人不会对楼客心怀感激,死去的人却带来一片怨气……何况每一次由谁去送死煎熬,是楼客在决定。
  楼客对打击和讽刺早不痛不痒,可听见她的兄弟那一声质问的“为什么”,竟然仍旧心情沉重。楼古的父亲,大概间接死在她上。
  没有人能永远不输,但在她对不起的人面前,没有赢,就是她的错。错误这种东西,压在她苍白的脊梁骨上,压了太多,让她喘不过气。
  ……
  商止新低眉歪头看了她一眼。她仍旧衣冠楚楚,那双眼睛努力望着远方,有些颤。商止新过去握她的,忽然间有点明白她为什么对自己赦免楼家并不在意:有些事情,不是及时止损可以挽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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