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着浓烟滚滚的燃烧罐朝城墙外飞出去,碰到地面的时候整体炸开,火花四溅,整个地面都成了一片火海。
围观的人看到了,不禁咋舌。
这要是被这个燃烧罐砸中,不被砸死也被烧死,太可怕了。
这样的投石机也得首领这样的人才能想得出来,真是太厉害了。
所有人齐齐欢呼,大喊着首领威武,整个场面十分振奋。
这个投石机,在重力和射程方面都存在一定的弊端。但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制造出超越这个时代的东西,已经让人难以想象了,至少目前来说,暂时够用。
而这段时间,自羽回来以后,部落内部就召开了一次关于讨伐三大部落行动事宜。
最后大家的商量出来得出的一致结果,就是要打。
打归打,但不能单打独斗,也不用联盟的名义。
而且还要以这些年被神部落侵略、压榨和人口掳掠的名义进行讨伐,去把曾经被掳掠的族人给救回来。如此一来,也给这场对外的战争披上了正义之师的外皮。
桑榆深吸一口气道:“我已经把东部被神部落侵略过的,欺压过的,还有掳掠过的部落名单都列出来了,在场的所有小队长,每个人负责一个部落,明天去到这些部落进行拜访,就说我们凤凰部落要去把曾经被掳去的族人给救回来,问他们是否要一起。”
“首领,万一他们不答应怎么办?”
“联盟和三大部落的人,如今势同水火,这些部落跟我们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就算他们不情愿,最后还是会派兵,我让你们去,是让他们更心甘情愿地跟着我们的步伐,明白了吗?”
“明白了首领。”
而在各部落队伍集结的几天里,梅又把桑榆给请去了手工队,直接给了她一个巨大的惊喜。
梅带着的一群年轻人,对原先的投石机进行改造,制造出了一个威力更强投石机器,在针对巨大且高耸的城墙有着更为厉害的效果。
桑榆看到了他们新改良出来的投石机后,震惊不已,脑里更是掠过了以前在看历史战争片时候的场景:
元朝久攻襄阳城不下,后面研发出一个新型的投石机,这个投石机发射的时候声震天地,无坚不摧,发射出去出去的石蛋砸中地面,能砸出个七尺的坑来。
而这样的大杀器,让坚守襄阳城六点年宋军瞬间溃不成军。
而眼前这架新型投石机,应该就类似于历史上元军所用的襄阳砲。
之前在制作投石机的时候,桑榆只是凭借杠杆原理进行设计,却没想到这群年轻的学者们,居然能改良到这个地步。
这个襄阳砲能发射的石蛋重达150斤以上,比之前只能抛出百来斤的旧版,抛重上进行升级。
而且旧版需要很多人力进行发射,多的时候高达几十人,十分耗费人力。
但新版的投石机采用的是重力下坠方式进行发射。
其工作原理是,首先在准备比石蛋更重的重物,挂在抛石机抛杆的前端,发射的时候,先将抛杆往下拉,并用铁钩固定抛杆的下部,紧接着填充要发射的石蛋,这是发射前的准备。
在使用的时候,将铁钩敲开,而抛杆前端的重物受重力影响,急速下坠,拉动着抛杆迅速翻转。与此同时,石弹也因此瞬间被甩出去。
新版的襄阳砲准确度、突发性、摧毁力都远远高出以前的投石机。对桑榆来说,这是一个历史性的突破。
她对梅等整个年轻的研发团队进行褒奖,并命他们制造出十架襄阳砲,拆开了到时候让马匹进行运输,等到了神部落附近,再进行组装。
为了鼓舞士气,桑榆命人将新研发出来的两架襄阳砲抬到城门外,让部落所有人再次前去观看发射情况。
令人万万没想到的是,新的投石机加上燃烧罐的威力,直接将一个小土包给炸平。
所有部落的人们震撼不已,匍匐在地大呼凤凰部落万岁。
简直可怖。
第146章
神部落,昌派人去请来莺夫人。
这个女人和以往一样神情淡淡,不哭不闹,但也没掀起眼皮子看他一眼。
昌瞥了她几眼,面上不露声色。
在近十几个老婆里面,莺无疑是最漂亮的。但总是这样一幅不悲不喜的姿态,再漂亮的人也会看厌。
昌不缺女人,莺刚来的时候稀罕了她一段时日。如今久了,觉得她毫无生气,无趣极了。
因此她也被冷落了许久。
也因为这样,昌的另外几个儿子倒是蠢蠢欲动起来。
昌如今又见到数日不见莺,一时间忽然又觉得她变得更加可人。
特别一想到她在外头还有一个那么大的女儿,还如此骁勇善战,一时间心也跟着热了起来。
见他不说话,莺也默默地,没出声。
要是以往,昌可不给她这个脸面,轻则训斥,重则打骂。
“数日没见你了,倒是瘦了不少。”
莺喉咙里嗯了一声,也没说出别的话来。
昌觉得无趣,只得直奔主题。
“听说你以前在鸟部落的女儿还活着?”
莺有些木然地回道:“还活着?我以为已经死了。”
昌闻言瞬间哈哈大笑,只是这一小,一下牵动了他的心肺,猛地又是一阵咳。
好一会儿才平息下来道:“她没死,我的人发现了她,想着你这么多年没见到她,肯定很想念她,想着让你们母女俩见见面。”
莺抬起头来,看着昌的眼睛,眼神冰冷,不带一丝温度:“我走的时候,他阿父当着她的面被鸟部落的人活活打死,他们不会放过她,她也活不到现在。”
应说着,眼底闪过一丝痛苦。
这一切,被昌看在眼里。
即便他的女人足够多,即便他冷落这个女人已经足够久了。但越自大的男人,自认条件越优越的男人,越容忍不了自己的女人为别的男人牵动情绪。
他脸上的狠戾毫无遮掩,但胸中一口气一直往上顶,连咳了几声,等抬起头来,又是另外一个表情。
只见他抬了抬手,很快就有个人躬身进了屋棚。
莺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随即移开目光,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流火硬生生地挤出一个笑容道,冲着莺道:“莺,你不认得我了吗,我是流火,鸟部落来的流火。”
莺转头看他,眼神冷淡,道:“不认识……”
当年莺还在鸟部落,部落首领是流火的大伯,后来他大伯死了,首领之位才传给了流火的父亲,鸟部落就算再穷,也有着严格的阶级划分,流火算是部落的贵族阶层,也是部落的统治阶级,莺和他们,身份上一个是天一个是地。
倘若还在鸟部落,流火哪里会这么好声好气跟她说话。
只是在这里,莺不是以前的莺。而是昌的老婆之一,更是这次行动计划的一个关键棋子。
“莺,我知道你还堵着气,好歹我们族人一场,当初猛的事情,我们也不想的,他要是乖乖让你走,我们绝不会为难他,可惜他——
哎,不说了不说了,你看你,来了这里不是好好的吗,有吃有住,穿的也好,总比跟着猛好,比留在鸟部落都要好。”
“你那孩子,羽,我知道你肯定想着她,你走后,我阿父做了鸟部落的首领,我们也好好待那孩子,她如今已经长大,也挂念着你,托着给你捎个口信,想见见你。”
“有什么好见的,她能活着都这么大了,这些年没有我不也是好好的吗,不见。”
“莺,你真的是太冷血了。”
“我冷血,也比不上你们父兄几人,为了不妨碍你们把部落的女人送出去而把人活活打死的冷血。”
“你——”流火气结,但随后还是压了压胸口的一口气,挤出笑道,“你还说你不记得,你记着呢,我就知道你惦挂着猛和那孩子。”
这话一出,一旁的昌脸都绿了,连咳了几声。
流火赶紧道:“我这几日办事刚好经过这里,准备回鸟部落去了,你给我个信物,我回头跟那孩子说,到时候让她来跟你见个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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