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刚才的记忆她都有,她完全记得虎风对自己做了什么,当然也记得自己对虎风做了什么,更何况,就算忘了,嘴里的咸腥味也一直提醒着她呢。
白钥岔开腿仰面躺着,因为合不上,稍微一碰就疼得厉害。
她双眼茫然地看向天空,生无可恋:“我刚才给她亲了。”
系统本来不想搭理她这些破事的,但看她实在纠结的模样,敷衍地劝说道:“亲了就亲了吧,她昨晚不是也给你亲过么,那么多人都给你亲过,不都没嫌弃你吗。”
倒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别人给她做,都是别人愿意,可她……是在药物的作用下,再说,这可是原始社会,连个内.裤都没有,谁知道她都蹭了些什么脏东西进去。
系统突然问道:“那地方你都亲的那么仔细了,外围的那点你还在乎吗?”
白钥:“……“有点道理。
虎风带着一股浓烈的草药味走过来,撩开盖在她身上衣物,手指还没碰上去,白钥身体敏感地抽搐着。
虎风亲了亲她的额头,安抚道:“上点消肿的药,很快就没那么疼了。”
草药已经被她嚼碎了,汁液和着碎渣覆盖上来,一股凉意穿堂而过,简直是透心凉心飞扬。
白钥睁大了眼睛,严重怀疑她是不是给自己敷了薄荷。
她挣扎着想要弄掉草药,却被虎风按住了手脚,严肃警告道:“别闹,有些破皮了,是会有一点点刺痛。”她动手把草药塞了进去,用料非常扎实,都快要撑爆了。
原本是一个干瘪的气球,却非要装上点东西,还是碎的。
稍微一用力,白钥都觉得再往出挤压,憋的难受。
虎风看着她不断榨出来的药汁,眯着眼睛思索了好一会,扯下一块兽皮团成球当做塞子堵住了。
又麻又刺又疼还胀鼓鼓的,总之就是非常不舒服,白钥扭着身子想把东西弄出来,但虎风不让,她也不敢,只好强迫自己闭上眼,没想到太累了,很快就真的睡着了。
第93章 老虎的尾巴真好玩
白钥醒来之后, 脑袋跟装了秤砣似的,昏昏沉沉的。
虎风从外面进来,一推开门就看见她的小奴隶蜷成一团缩在床脚, 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看向自己的眼神依旧带着迷离, 但更多的还是害怕。
她凑上去,笑着问道:“怎么, 还没醒, 哪里难受?”
白钥呆呆地看着她, 意识渐渐清醒,似是想起了昨天的荒唐放纵行为, 脸上满是窘迫和羞赧,微微瞪圆了眼睛,害怕又警戒地看向虎风, 生怕她一言不合又扑上来折磨自己。
现在还是感觉热热辣辣的,又涨又刺痛,碰都不能碰一下。
眼泪唰地流到了嘴里, 小奴隶哭着恳求道:“不要、我错了, 我不该逃跑。”
虎风猜测是昨天把人欺负得太狠, 于是脸上漾出一抹温柔的笑, 轻轻揉了揉小奶猫的脑袋, 挠了挠她的下巴,说道:“放心吧, 毒已经完全解了。”
她挨着床沿坐下来,掀开被子:“是不是很疼,我看看伤口。”
她的靠近自带凛冽的气势,白钥手撑着床想躲开, 但却被虎风捉着脚踝拉了过去,她警告道:“要定时定点涂药才能好得快,你也不想就这么被我用吧。”
闻言白钥瑟缩了下,眼泪更是汹涌澎湃地往下流,死死咬着下唇不敢说话,其实腿分开的贼大。
毕竟一晚上了!药草彻底干啦!堵在里面超级难受!
要么重新塞东西进去,要么干脆拿出来。
虎风见她的小动作,情不自禁笑出声,抬头问道:“疼的厉害?”
白钥没回答,只是在虎风手指戳上去的瞬间并拢了腿,夹住了那只手。
虎风笑的更大声了,调侃道:“这么舍不得我?别闹,我先给你换药。”
白钥肌肉颤了颤,赶忙松了开来,但在虎风刚拽着兽皮往出拉的时候,她下意识又并紧了,还按住了虎风的手。
她脸色微变,忙摇头:“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她生怕被虎风责怪,双手掰着.腿,使劲往虎风跟前凑,示意自己不敢了。
虎风看着她抱住颤.抖的大.腿,温热的掌心覆盖上去,感受着肌肉的跳动:”这么怕我?”塞进去的东西凝固之后边缘有些尖锐,强行拉出来可能会弄疼她。
虎风想了下,收回手:“那你自己来。”
白钥瞬间瞪圆了眼睛,她实在想不通这几个字连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虎风说道:“你自己弄,就不会怕了。”
白钥:“?”我就是跟你演一下矫情,你咋的还懈怠工作了?不大好吧。
虎风却觉得自己想出了个绝妙又体贴的解决方法,拿了一堆的草药塞进嘴里,咀嚼出汁液盛在碗里。
大概是她的动作和表情都太温柔了,有那么一瞬间白钥看着她,眼底竟流露出一丝依赖和信任,下意识放松了下来。
她看了虎风一眼,犹豫着伸出手去。
虎风点头示意鼓励,白钥食指扣了一点点涂抹在红肿的表面上,胡乱抹了抹觉得差不多了,耳畔传来虎风调笑的声音,“你不看着怎么行,都涂到哪儿去了。”
白钥羞的眼神飘忽不定,哪还敢看那处。
虎风按着她的后脑勺强迫她低头:“你看,这里的肿起来的地方皮都掉一层了,你都没抹到,好好看着抹。”
被两双眼睛这么盯着,白钥不自觉动了动,咽了咽口水,还别说,真有点刺激。
系统眼前一片马赛克,只听到白钥欠揍的声音魔咒一般响起来:“感觉每到一个世界,都有一两个小惊喜等着我。”
系统:“……”每到一个新世界,都能被人刷新世界观。
白钥顶着巨大的直勾勾眼神盯着的压力,又抠了一块药,忍着羞耻涂上去。
“这么点药能盖得住什么?”虎风叹口气,捉着她的手狠狠挖了一大块药草,又带着她的手帮她涂药,“里面更要涂抹均匀。”她察觉到白钥的手瞬间僵硬了,说道,“我不碰你的伤口,我就是帮帮你,你看你手抖得,药洒得到处都是。”
虎风的手就像是操控着方向盘,稳稳当当握着白钥的手腕。
其实还不如虎风亲自动手,既准确又快捷,但她就是喜欢看白钥被逗弄的羞红的脸颊和几乎要滴血的耳朵尖,喜欢看她每次看向自己时局促得无处安置的小眼神。
白钥也喜欢,她基本没自主,全程被虎风带着,但这跟虎风动手还是有些区别的。
这样自己的参与感更最重,感觉也更加强烈些。
“真乖。”虎风擦了擦白钥额前细密的汗水,倒了杯水递给她。
一通操作下来,白钥早口干舌燥了,这水就像是及时雨似的,她赶忙接过来咕咚咕咚灌下去,来不及吞咽的水渍顺着嘴角流下来。
喝完白钥将杯子递回去,但虎风却没有接,而是抓着白钥的肩膀,歪着头亲.吻了上去,舌尖细细舔舐着她的嘴角,轻声嗤笑道:“难怪喝得这么着急,原来是甜的啊。”
“……”白钥尬的脚趾都能给她抠出个三室一厅了。
“我摘了点水果,吃了再睡吧。”虎风捡出来几个外皮看着没伤口的递给白钥,“也是甜的。”
白钥的肚子确实有些饿了,只是想到之前的鱼汤和肉块,硬是忍着不想吃而已。
看到成熟的水果,口水顿时就要流下来了,狼吞虎咽地啃了起来。
虎风看了眼她两三口一个果子的吃相,心想这小奴隶倒是好养活,毕竟一小块肉就能换一筐果子。
只是果子不好存放,等天气转凉了就不好找到了。
虎风已经想到过冬时候的事了,意识到之后,唇角勾起一抹轻笑。
从小她就没有父母,一直都是自力更生,也从没照顾过其他人,本以为心血来潮买了个小奴隶回来会很不习惯,没想到这才短短两三天的时间,她就已经快忘了没有小奴隶时自己是怎么过的了,满脑子都是以后两个人怎么生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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