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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楼(37)

作者:吾为沙雕 时间:2024-09-30 06:51:17 标签:强制 虐恋 年上 破镜重圆

  擦了擦嘴角,我拿起床头柜的玻璃杯猛的摔在门上!

  刺耳的玻璃破碎声让门外的徐嘉良噤了声。

  “别再解释了!我不想听!”我吼了一声。

  紧接着,世界都安静了。

  眼泪无声溢出眼眶,一路顺着脸颊滴落在地上。

  我痛苦地闭上眼,双手抱头。徐嘉良。为什么?

  为什么我都打算和你好好过日子了,你却“意外”和沈博生出了床笫之欢?

  这无异于给我一记重击!

  喝酒并不会使人乱性,所谓酒后乱性不过是遮掩出轨偷腥的借口……

  如果徐嘉良没有意,就算沈博蓄意勾引、酒精加持,也不会犯禁。

  我睁开眼,眼泪抑制不住地流出,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紧紧攥着越收越紧。疼……

  原本对徐嘉良的爱意就像心脏里生出的蚂蚁,每一次呼吸都让我疼痛无比。

  我坐在地上哭出了声,起初刻意压制着,怕让门外那个男人听见又要吵闹。可越是忍耐,胸口就越闷。

  终于,呜咽声冲破防线。

  痛苦、憋屈、气愤所有负面情绪全部爆发出来,我像个被人丢在路边的破烂蛇皮袋,环抱住发抖的双腿努力修补受创的心。

  我能感受到徐嘉良就在卧室门口,但他没有再拍门。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或许是泪腺停止分泌,我才抬起头。

  面对明晃晃的灯光,以前我从没有觉得它像现在这样晃眼,脸上传来刺痛,我有些脱力,好不容易爬到床上。

  身体还是抖个不停,即便我努力控制。

  不知自己是何时将卧室灯关上的。

  坐在黑暗中,我鼻子似乎又闻到那股潮湿的土腥味儿。仿佛又重回地下,躺在那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窖。

  看着周围的黑暗,我似乎没有那么害怕了。

  “徐嘉良,我真的好想忘了你……”此话一出,我心如刀绞。

  老天,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你要这样对我?

  与父母关系破裂,我这五年来已经和徐嘉良密不可分,生活中处处都有他的影子,这让我怎么放下。

  回过头看,我是那么可悲,离了徐嘉良似乎就活不成了……

  我不想这样,但徐嘉良已经潜移默化地融入进我的生活中,要让他剥离出去简直如同刮骨剃肉般痛苦。

  我蒙着头就这么胡思乱想着,中途仿佛听见徐嘉良疲惫的询问声,我都以为是自己幻听。

  “小齐……”

  “小齐啊~”

  耳边传来阔别已久的轻呼声,熟悉又陌生。

  我木木地抬起头,看见一个留着短发的中年女人。

  她面容平静地看着我,那双藏满沧桑的双眸是那么慈祥、宁静。两年了……

  我心里想着,两年没见到徐嘉良的母亲了……

  “阿、姨……”看见她,我鼻子一酸,又哭出了声。

  我忍不住伸出手,却摸了个空。

  “阿姨?”看着面前朦胧的虚影,我有些着急。虚影说话了。

  “小齐,你这是要走么?”

  我喉咙一厄,痛苦地闭上眼睛,片刻开口:“阿姨……我真的不能接受这样的嘉良……”

  “我无法接受……对不起阿姨……”

  “我是真的爱他啊……”

  钝痛的心冲击胸腔,我呼吸急促。

  面前的虚影微微点头,“小齐,你是个好孩子,帮扶了嘉良这几年让他有个温暖的家。”

  徐母面容随即变得悲伤,“对于这件事,作为嘉良的母亲我深表抱歉,虽然你们相爱了五年,但每个人终究是个体。”

  我擦了擦眼泪,“阿姨,你想说什么?”

  “嘉良这孩子野惯了,这件事小齐你是受害者,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都是你的自由和权利。”

  面前的虚影轻微晃动,像水纹扩散。

  “只是……嘉良他现在还没办法承担农庄里的一应事物,所以……”

  看着徐母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明白了。

  “阿姨,我临走之前会把农庄的运营模式交给徐嘉良,您放心吧……”

  这些都是徐家的财产,我从没有奢求过。

  面前慈祥温柔的虚影露出歉意的笑,她点点头,身上的光线越来越黯淡。

  黑夜不知何时过去,黎明又不知为何到来。

  我睁开眼,感觉浑身酸地不行,头很疼,像是快要裂开了。

  不知昨晚是做梦,还是真的见到了徐嘉良的母亲。

  我按了按太阳穴,随着皮肤扯动能感觉脸上已经风干的泪痕。

  看向窗外的蓝天,我深呼吸一口气。

  心脏疼了一个晚上,每次脑海浮现徐嘉良的脸我便会感受到生理和心理上的痛。

  枕头、被单上有他的味道,我就将这些全部扔到地上。

  我知道,没了巫毒娃娃的控制,徐嘉良终究是个多情的花花公子。

  我……我们两个,终究会因对方的误伤而越陷越深,直到一方体无完肤。

  眼角划过最后一滴泪,我知道,在这场偷了五年的感情里必须有一个人要出局,如此才能保全两人。

  我揉了揉脸,看着地上凌乱的床单和两个枕头。是该放下了。

  昨晚和徐嘉良母亲的会面似乎是一记点化,离开而已,看着他过得好我也会欣慰吧。

  徐嘉良做出的事已经超出我的承受范围,我是爱着他,但扪心自问不是无私的大爱,能忍受他的朝三暮四。

  帽子不分深绿浅绿,既然无法接受,那么分开才是最好的选择。

  彼此放下,任尔高飞。

  一晚上没脱衣服,我穿上鞋,双腿还有些软。

  打开卧室门的瞬间,有什么东西压在我脚上。

  我吓了一跳,低头看竟然是徐嘉良!

  他似乎是靠在门外坐等了一整夜,在我打开门的瞬间整个人随之倒在地上。

  徐嘉良身体一抖,忙支起身体。当他那双略有些浑浊的眼睛与我对碰时,我强装镇定的心还是痛了。

  这一回合,我又输了。

  他眼下是遮盖不住的乌青,脸色也变得黯淡蜡黄,胡子在这一晚似乎也长长了些。

  “在这儿干什么。”我往后退两步,声音有些哑。

  徐嘉良从地上站起来,顾不得拍身上的灰,他往前挪动半步,用身体堵住门。

  看到我手里没有东西,他松了口气。

  “我怕你走,靠在门口你一出来我就能知道。”

  “很不用。”我说完就想出去。

  徐嘉良站在原地没有动。

  他一米八几的个子,而我才一米七多。

  我抬起头,语气里是掩饰不住地疲惫,“干什么?”

  “昨晚没和沈博做成,现在又想把我当成目标了?”

  我话语里略带讥讽,听地徐嘉良直皱眉。

  他进到卧室,反手将门锁上。

  “淮淮……”

  “别这么称呼我,”我打断他,“叫我的全名就行,否则我会吐。”

  徐嘉良看到地上那已经干涸的呕吐物,握了握手。

  “齐淮,我想咱们应该坐下来好好把昨晚的事说清楚。”他在强装镇定,又或者是太累了。

  碍于有些发软的腿,我坐回床上,深情淡漠。

  “不用解释,我都亲眼看到了。”

  “你是想说你和沈博都穿着衣服,只是单纯在对方脖颈里热吻么?”我目光锁定在他脖子上的那些红印子上。

  徐嘉良摇头,“我当时喝了太多酒,意识有些不清醒,把沈博当成你……所以才会发生那样的事!”

  “我并不知道昨晚的对象是沈博,我对你的心意你是知道的淮淮!”

  我抬手,“徐嘉良,你现在说的每一句话对我来说都无关紧要。”

  “事情已经发生,我不会死缠烂打非要你给个说法或者解决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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