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酷的车啊,这是古董车吗?”
周清的十指蓦地陷入到魏赫的肉里。后者倒吸了一口冷气,报复性地往里又顶了一截——周清感觉快到胃里了。
那人听动静围着车转了一圈,啧啧赞叹:“这车少说得有几十个年头了,真想上去坐坐。”
另一个声音响起:“车主呢?看能不能问问,说不了呢。”
周清一动不敢动。帐篷里没有光,四周一片昏暗。但只要那两个人想起来将门帘掀开,就能看到大名鼎鼎的魏赫在这荒郊野岭里和人野合。
周清的整个身体都僵住了,肌肉绷的很紧。连带着下面也咬得更紧,他听见魏赫在他耳边“嘶——”了一声。
“咦,这里有个帐篷。”听声音,那两人从车子那边绕了过来。
周清恨不得连呼吸都停止的时候,插在他身体里的男人动了。粗硬的肉棒缓慢地、不可阻挡地撕破甬道里的软肉,坚定地往前缓缓插进去。周清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睛,太暗了,没有光源,只有赤裸的肌肤热腾腾地贴在一起。他揪住魏赫的头发想要把他从自己身体里揪出去,但那人就像咬住了猎物脖子就绝不松口的狼那样,明明周清用的力气已经很大了,他硬生生忍住了疼痛,依旧我行我素地继续肏了进去。
下一秒,屁股里的那根棒子从某个地方碾了过去,周清整个身体痉挛了一下,所有的力气都松懈下来。他控制不住地张开双唇,恐惧于无法控制的呻吟声,然而立刻有一只大手伸过来死死地捂住了他的嘴,像是绑匪在阻挡人质呼救一样,所有的声音都被闷了回去。周清感觉自己的脸可能都被他勒出印子来了,然而此刻他已经无暇顾及这些,因为下面含着的那根棍子在他的敏感点上缓缓磨蹭,像是知道他现在不敢反抗,所以故意折磨人似的——
“可能是睡了吧。”外面的女声说:“走吧,你不是要去观景台那边拍延时吗?”
脚步声渐行渐远,周清终于将魏赫的手从他脸上掰了下去。他感到自己脸上又麻又痛,天知道这蠢狗用了多大的劲。他还没喘过来那口气,魏赫骤然将他掀翻换了个姿势,将周清的腿扛在肩膀上猛地将自己送了进去,随即开始狂风骤雨的抽插。周清整个人都被插熟了,身体像在风浪中颠簸的小船,性器被包裹在手心里随着抽插的频率撸动,第二次射出来的时候他感到自己的腰都软了。魏赫插在他的身体里将满手的精液拿给他看,指缝里漏下来粘稠的几滴,落在周清那张平日里清心寡欲、此刻却沉溺于欲望的脸上。
白瓷一样的皮肤像染了桃花的颜色,被淫靡的精液弄脏了,色情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周清感到自己屁股里的鸡巴又大了一圈,他不应期半阖着的眼睛慢慢睁大。
“这样看着我干什么?”魏赫红着脸理直气壮地说:“都是你太淫荡了整天勾引我,在剧组的时候就是,一天天一副不安分不安于室的样子,正经人谁天天穿得那么寡淡的?你就是知道我吃这套所以故意扭屁股给投资人看的吧——”
周清猛地推了他一把将这满嘴污言秽语的男人推倒在了垫子上,两人的下面还连着,他骑到魏赫腰上的时候那根棒子顶到了最深的地方。魏赫感到整个人被包裹在极乐的天堂里,情不自禁地喘了一声。
周清拍了拍他的脸,为了报复刚才他捂嘴的力道打得很重,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响亮,因此羞辱性的意味极强。
“你说得对,那我觉得你应该也不介意一些更粗暴一点的。”周清掐着魏赫的脖子,他脸上还残留着高潮上位褪去的红晕,声音却已经是冷淡的了:“从现在开始,如果你能坚持二十分钟不射,我下次就穿裙子给你看,老板。”
魏赫蓦地睁大眼睛,然而下一秒他就意识到,他即将迎来他人生中最漫长的二十分钟。
第75章 番外——审讯时间
预警:
<可以把本篇当做和正文无关的摇摇车,不要带脑子看>
<会有口述的、虚构的周清站街情节,是小情侣之间的情趣play,雷这个的不要看>
屋顶的强光照得人头晕,双手被铐住,周清舔了一下嘴唇,十几个小时滴水未进,精神上他已经有些撑不住了。但他也非常清楚地知道这就是对方的目的,所以他抬起头看向桌子对面的那两个审讯人员,让脸上怯懦恐惧的神情更真切了些。
审讯人A说:“你在上午的审讯中说你5月3日晚在家睡觉?”
周清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对的,阿sir。这点我好兄弟刘强可以为我作证,我们好久没见了,晚上买酒回去喝到11点多,然后就睡过去了。”
审讯人A:你醒过来的时候是几点?
周清露出一脸回忆的神情:“应该……应该是早上10点多,喝了酒头疼,所以第二天就起得晚了一些。”
审讯人B推了一份照片过来:“宁西路小巷的烧烤摊的监控录像,5月4号凌晨一点,摄像头拍到你和两个男人背着包从十字路口经过,你们去做什么?”
被骤然戳破撒谎,周清的心猛地狂跳起来。但他家里还有孩子,这次被抓也就算了,如果被老大知道他在这吐出了什么东西,那他的命都不用要了。
他必须想一个既能说得通又能解释他为什么撒谎的原因。
他的脸色惨白,汗从额头上滑下来。好半天,他才终于神情灰败地说:“我,我是同性恋。我老婆就是因为这个跟我离婚的。修手机生意不好,我偶尔也出去赚点外快……那天那俩人是网上约的,我女儿读初中,已经有点怀疑了,所以最近我才喊了刘强来帮我打掩护。”
审讯人B挑起眉:“一次约两个?”
“这一行年轻的好混点。”周清苦笑了下:“我们这种孩子都有了的,想赚点钱只能接一些别人不愿意接的。”
审讯人A在纸上写了几笔:“你们是几点开始的?”
周清脸上有点不自然,他敷衍道:“记不清了,到那没多久就开始了。”
“请你配合一点。”审讯人A说:“我们必须知道你有没有作案时间。”
周清深吸一口气。
“差不多是两点左右。”他在自己的记忆里找细节来补全这场虚构的交媾:“那两人找的地方没什么监控,七拐八拐的,太黑了我也没记住路。”
审讯人B问:“那两个人有什么身份特征?”
周清:“一个白领,装模作样的。和一个飙车男,穿着皮衣。”
审讯人B喝了口水,审讯人A继续问道:“晚上三点左右,你还和这两人待在一起吗?”
周清:“是。”
审讯人A问:“那请你描述一下具体过程。”
周清有点难堪:“需要描述的这么细吗?”
审讯人A说道:“我们要判断你是否有完整的不在场证明。”
周清被铐住的手慢慢握紧。
“先是……先是喝了一点酒。”周清:“然后就,就做了。”
“做什么?”审讯人A说:“你这样遮遮掩掩会让我怀疑你在隐藏犯罪细节。”
“做爱。”那两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但一旦开始,下面的也就自然而然地说了出来:“我被绑起来了,被那两人一直搞到了天明,所以没有作案时间。”
“你一晚上都跟他们俩在一起?”审讯人B问:“据我所知特殊行业工作者一晚上一般都会接待很多个客人。”
周清:“没有。那两个嫖客是变态,他们玩了我一整晚,我没时间接其他人。”
审讯人A拿起笔点了点他:“细节。”
周清:“……他们拿领带绑住了我的手。那个白领逼我扮演被女高中生猥亵的老实上班族,他还让我换上了戴铭牌的工装。跟我说一些“大哥哥真可爱考试的时候都在想你硬硬的”之类的荤话。他穿着裙子在后面顶我,揉我裤子里的东西但又不准我脱裤子。我很想射但是又被勒得射不出来,飙车男很生气骂白领变态,然后他们俩就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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