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整理一下前五年的档案室,这样可以加深你对鼎元的了解,工资一个月一万怎么样?”
陆升锦满脸不悦,从前怎么没觉得白成天这么烦,这是赤裸裸在羞辱人。
白霆是什么人,从小就是优秀的代名词,他年仅十八岁就参与小洋房的开发,比较典型的就是蓝嘉,纯利就上百亿,分成都能拿上亿。
这样的人,你让他拿一万的死工资,不是拿脚踩在人脸上挖苦。
白霆再次按住陆升锦的肩膀,陆升锦表示不解,怎么不让他说。
“这样啊,那我只好去戴家,戴家什么行业都涉及,一定有我大展拳脚的地方,告辞。”
白霆放了戴威斯的语音,这让在场的股东都变了脸色。
白霆的能力他们事有目共睹,如果让他去戴家,那就多了一个强劲的对手,这是他们不愿意看到的。
听到戴家,魏尘阳立马就想到戴威斯,这人竟然还没放弃。
他的霆霆可不是这个脏东西能碰的。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很快就被他打消了。
霆霆不是他的,就算霆霆真和戴威斯在一起,他好像也没什么立场说“不”。
“你是不是不舒服?再吃点。”
莫雯偷偷给魏尘阳塞巧克力,魏尘阳推开,拒绝的意思很明显。
白霆走过去,刚好看到了这一幕,从这个视角看,刚好能看到他们握在一起的手。
咦,是错觉吗?霆霆好像撞了他一下。
魏尘阳刚刚心不在焉,所以不确定白霆是无意,还是故意的。
其实白霆心里也很紧张,刚刚撞到魏尘阳不是故意的,是他看太入神,想去把他们的手扯开,刚这样想,身体已经开始行动了。
等回过神,才发现离魏尘阳很近。
白霆刚刚吓得心跳都快停止了,现在还在跟白成天斗,他不能分神。
“等等,试试吧。”
曾文渲手指微微蜷缩着,轻轻敲了三下桌面,让这件事一锤定音。
白成天心里不爽,但是不敢表现出来,敲定声缘之梦饿羡慕,沉着一张老脸回办公室。
其他股东纷纷散了,曾文渲起身扣了扣,朝他点点头。
白霆笑了笑,会议室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只剩他、陆升锦、魏尘阳和莫雯。
“好呀,你父亲要是能看到你这样,一定会很欣慰的。”
陆升锦握着白霆的双肩,重重地拍了两下,眼角微微有些湿润。
“您别太激动了,身体重要。”
现在的他少了一分锐气,多了一分沉稳,却让人更加捉摸不透了。
和他朝夕相处四年,魏尘阳自认为足够了解他,但好像只是冰山一角。
在工作中的白霆才是真正的光芒万丈,让人移不开视线。
白霆好像和谁都能聊的来,但好像谁也没办法走进他心底。
莫雯看魏尘在发呆,不知道该不该问,只是白霆的目光快把她戳出一个洞了,让她如坐针毡,想快点离开。
莫雯问:“还不走吗?”
“走吧。”
魏尘阳神色黯淡,可惜这样的白霆不属于他。
不行,不能这样。
他心底冒出一个又一个暴戾的想法,让他在理智和失控的边缘反复横跳。
白霆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第一时间请了陆升锦,和追随他父亲的老人吃饭,结果又遇上了魏尘阳和莫雯,他们就隔着屏风坐前后桌。
他们来的比较早,几位叔叔都被他喝趴下了,换了一个位置跟做贼似的偷听。
白霆第一次偷偷摸摸做这种事,虽然知道这样不对,但他想知道他们的进展,这决定他接下来要怎么做。
“我爸让你下周来家里吃饭,你有时间吗?”
莫雯语气充满希冀,尽管白霆看不到莫雯的脸,但是他能想象到莫雯期待的表情。
“有,明天我妈也想请你吃饭,她说话不好听,你别放心上。”
白霆听完魏尘阳的回答,心里冷哼,真是贴心。
啪!
骤然听到摔筷子的声音,魏尘阳和莫雯都吓了一跳,发现声音是从后面传来的,继续刚刚的话题。
“不会的,阿姨挺真诚的。”
莫雯语气有点微妙,感觉林会长好像不喜欢她。
不过都到见家长的程度,他们的关系应该是定下来了。
挺好的。
白霆重新开了一瓶酒,自顾自暇喝起来。
他不是死缠烂打的人,而且人也是他自己推开的,现在这叫自作自受。
白霆不知道喝了多久,反正一直喝,喝到不醒人事,趴在桌上睡着了。
“先生,他一直叫不醒,他通许录只有一个名字备注了,所以……”
魏尘阳刚到家,又被店员打电话,风尘仆仆赶过来。
“没事。”
魏尘阳将人小心翼翼抱起来,白霆睡得很香,锋利的五官都变得柔和了,就是一直在说梦话,但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魏尘阳把他放在后座,刚上车白霆就不安分,扭着腰身挥着手臂,好像是在跳什么舞,但由于四肢不协调,有点辣眼睛。
白霆平时一言一行,都是按照绅士的标准来的,从不逾越,但醉酒的白霆像是放飞自我。
眼看白霆头要撞上车顶上魏尘阳立马拉开车上了后座,将人按在腿上坐好。
“别乱动。”
第三百零四章 车上共度一夜
不知道白霆是不是听懂了,好像为了显示他很乖,挺直腰板,规规矩矩把手背在身后坐好。
因为醉酒没办法维持一动不动的坐姿,身形晃来晃去,头左边歪一下,右边又歪一下。
魏尘阳抬起手臂,做出保护的姿势,哭笑不得,霆霆怎么可以这么乖。
刚刚他是一时情急,怕白霆撞到头才出此下策,现在危机解除,肯定是要把白霆放下来。
车还停在路边,这里不能停太久,他得把白霆送回去。
他刚一动,白霆紧紧抓着他的手腕,歪着头睁大乌黑的眼睛,带着醉酒后微醺的迷离,就这样看着他,其实白霆的视线根本聚不了焦。
白霆平时根本不会露出这种脆弱的表情,但魏尘阳知道现在不论什么状态下的白霆,都非常缺乏安全感。
“我不走。”
他话音刚落,白霆就靠上来,趴在他右肩上,手隔着衬衣的领子搂住他脖子,能感觉脖子周围的温度变低了,刚贴上来的时候,冷得魏尘阳一个哆嗦。
“手怎么这么凉?”
他先把暖气打开,再把白霆打横抱起来,放在座位上,转身拉车门准备下去。
白霆无意识地缠上来,从身后抱住他的腰身,一直往他身上靠,高挺的鼻梁若有若无地蹭着颈窝,带着酒精的热气尽数扑在他脖子上,弄得他很痒。
魏尘阳一边躲一边按着白霆乱蹭的脑袋,还得去捉白霆乱摸的手。
魏尘阳低头看到自己的反应,哭笑不得,这样都能有感觉,他真的没救了。
“霆霆,别动了。”再动下去,他控不住自己了。
身后突然没了动静,魏尘阳正在想白霆是不是睡着了,突然一滴泪从魏尘阳衣领中隐没,滴在了他胸口上,灼烧了他的口心。
“怎么哭了?”
魏尘阳手足无措,白霆什么都不说,就是这样看着他默默的哭。
“宝宝,你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不过魏尘阳怎么问,白霆都没有回答他。
“你有困难告诉我,我会帮你的,这个承诺对你永远有效。只要我有,只要你要,我都可以给你。”
白霆握着他的手放在心口,苦痛道:“这难受。”
“我把……嗝,搞丢了。”
白霆打了两个酒嗝,他完全没听懂白霆在说什么。
夜色很深很静,没有人知道这辆保时捷上正在发生什么。
清晨的朝霞洒下第一缕阳光,车内沉睡的人渐渐苏醒了。
这是什么枕头,怎么这么硬,感觉脖子要断了。
还有腰、胳膊也很难受,酸胀酸胀,腿还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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