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钰在贺江的引导下,过了好一会,紊乱的呼吸渐渐放平,捧起贺江的脸。
两人互相看着对方,贺江从不掩饰自己的深情,而白钰目光热情如火,他们的眼神暧昧拉丝,让周围的人响起不同的议论声。
“他们抱着在一起,看了有十多分钟了吧?”
“他们比隔壁李老头看新妇的眼神,还要恶心。”
“妈妈,我磕到了,我磕到真情侣了,啊!”
孙婷眼神花痴,捂着嘴尖叫。
二婶婶鄙夷道:“哎哟,这是在干什么?我的老天爷,这可是要断子绝孙的啊。”
白钰完全听不到这一切议论,只有面前的这个人,声音发紧:“齐思的孩子,不是我的。”
“嗯?”
贺江眉头轻皱了一会再松开,刚开始都没想起齐思这号人,听到孩子,才知道白钰说的是哪件事。
“我知道,她告诉我了,找我就是跟我说这件事吗?”
贺江绷直的唇角微微上扬,低沉的声音像是染上了蜜,白钰光是听着,都觉得很甜。
白钰拇指轻轻磨砂着贺江的脸庞,看着这个颜值高,天之骄子的男人,心里被一个叫贺江的人迅速占领。
他逃不了,这辈子都逃不了。
“她被她表哥欺负了,其实她不是那家人的女儿,她虽然住在齐家,但户口是在孤儿院。
她回孤儿院的路上,被一个傻子拖进巷子里,我刚好路过那里,听到求救已经晚了。
之所以认下来,是不希望她被那家人逼死,只是没想到承担这些后果的不是我,对不起。”
“你……”
贺江瞳孔紧缩,凤眸不可置信地瞪大,唇上柔软的触感,掠夺了贺江所有的思考能力。
他这是当着所有人亲自己,这是他第二次主动,只是这次不是浅尝即止。
白钰伸出舌头,描摹贺江的唇形,学着贺江之前亲他的动作,去亲贺江。
可是刚试了一下,被贺江高挺的鼻子挡了好几次,他有点气。
贺江鼻子被撞地很疼,但是一点也舍不得结束,希望时间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白钰青涩的吻技,成功逗笑了贺江,但是为防止惹恼小白,硬生生憋住了,贺江心里笑疯了。
“妈,你干什么,我要看。”
孙婷看得津津有味,突然眼睛被挡住了,被她妈强行拖走了。
“伤风败化。”
孙临彬上次见过白钰的大胆,这次已经见怪不怪,但其他人第一次看这么劲爆的场面
新房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卧槽”。
胡新年觉得自己眼睛要瞎了:“我看到了什么?他们是在亲嘴吧?两个男人,我靠。”
“周辞,你掐掐我,这不是真的,一定是我的幻觉。”
周辞把胡新年的手拍掉了,语气充满了嫌弃:“别碰我,我不搞基。”
华岳震惊过后,想起过往,又觉得应该如此。
胡新年匪夷所思:“他真的被太子爷包养了,我还以为营销号说的是假的。跟男人谈恋爱,咦,想想我就恶寒。”
周辞讥讽:“给你几千万,我看你愿不愿?”
第二百一十五章 又是没脸见人的一天
四人趴在窗边,还有两个有身高优势,站在他们后面看。
胡新年非常有自知之明:“我倒是想,但就我这种长相,人家大佬看不上啊。”
能走捷近,在场的除了周辞,谁不想走。
他们现在大三了,找工作成了最大的难题,就连华岳这样的学霸都屡屡碰壁,更不要说他这种学渣了。
“切。”
其实胡新年不算丑,但也算不算帅,五官端正,干净清爽,很大众化的脸,没有什么特色让人记住。
而喜欢男人的大佬,通常口味都很刁钻,胡新年这种确实上不得台面。
像白钰这种极品,在gay圈,想要他的人得挤破头。
周辞的合作伙伴也有喜欢男人,看着都是那种清秀、漂亮,除了生理是男人,外貌性格都不怎么像男人。
但白钰不是那种很娘的人,周辞听过他的事迹,还以为是个有骨气的,没想到他也是一个为了金钱,出卖自己身体的人。
周辞瞧不起这样的人。
孙临彬高兴坏了:“终于成了。”
有人护着他了,长得好看是罪,以前孙临彬没有体会,但在白钰身上体会到了。
周辞上下打量孙临彬,露出怀疑的目光:“你为什么比他们还激动?我真的很怀疑你和白钰有一腿。”
孙临彬勾住周辞的脖子:“你放屁,再瞎说,小心老大撕了你。”
孙临彬不想解释太多,总之是真心为白钰高兴。
周辞瞟了一眼比他大腿还粗的胳膊,放弃了挣扎。
这是不知道第十几次碰到贺江的鼻子,白钰自己的鼻子撞疼了,亲了半天还是不得法门。
贺江趁着他走神,深深允吸了一口,头往后仰,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低沉的声音像是被沙子打磨了一样,嘶哑的气音像是有很多小钩子,撩拨着他砰砰乱跳的心。
心乱了。
“好了宝贝,脸都气成小包子了,回头我慢慢教你,嗯?”
贺江尾音拖得老长,像是拐了十八道弯,让他的心尖滚烫发颤。
“你看看,人都知道叫宝贝,我们都结婚几十年了,从来没听你叫我宝贝。”
这泼辣的声音,是孙临彬二婶的,没一会就响起两人扭打在一起的声音。
白钰这会才想起,自己做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事,臊得无地自容,立刻把头埋进贺江的肩上,晃动的双腿,示意贺江赶紧走。
又是没脸见人的一天。
贺江抱着人上来,一堆前来围观的,贺江毫不犹豫关上了房门,隔绝了所有人的视线。
贺江走到凳子上坐下,白钰还是维持刚刚的姿势,过了好久,白钰都不肯把头抬起来。
“做都做了,别害羞了。”
白钰连忙摇摇头,死死抓着毛绒绒的领子不松手,脸蛋、脖子、耳朵都红透了,比那朝霞还要艳,还要惹人心动。
贺江缓慢地滚动着喉结,艰难的咽了咽唾沫,声音比刚刚还要哑,也更危险:“宝贝,别勾我。等会还要吃饭,你不想让别人都知道,我们在房间干什么吧。”
“我们进来了多久?”
白钰猛地抬眸,眼尾泛着淡淡的红晕,眼神带着几分迷茫,像喝醉了,搞得好像自己在欺负小朋友。
贺江勾着他的下巴,亲昵地捏了捏:“快一个小时了。”
白钰一副“我死了,我完了”的表情,急得脸上的红意又加深了几分,从粉红变成血红,贺江看痴了。
贺江的眼神放肆,带着侵略性,白钰感觉到危险想跑,这人的手臂紧紧扣着他的腰,把他死死按在腿上。
“你、别……”
贺江靠他靠的很近,离他唇只有一寸的地方,突然停下。
白钰视线下垂,看着贺江的薄唇泛诱人着光泽,微微有点肿,盯着看数十秒,嗓音有点发痒。
想亲。
他突然理解贺江为什么总想亲他,原来爱一个人,就是想和他亲热,控制不住,完全发自本能。
白钰想凑上去亲,贺江突然移开了,贴在他耳廓旁边说:“宝贝,这么久了你还不会接吻,是我的失职。晚上教你,好不好?”
没亲到,白钰觉得好可惜。
白钰冷不丁被热气碰到,敏感地带抖了一下,咽着口水轻声答应:“好。”
白钰虽然挺想和贺江亲热,但说出口的话,要算数,而且在别人家,这样搞不太好。
“只准亲,不准碰别的地方。”
“遵命,宝贝儿。”
贺江说完,快速亲了一下他的耳廓就离开了,白钰抖得更厉害。
他赶紧下地,他们分开出房门,白钰都还感觉耳廓很痒,还残留着男人吻落下时的滚烫温度,明明唇很凉,但贴着没一会就热起来了,想着白钰整个人都要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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