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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打脸的那些年[快穿](76)

作者:夏夜秋浦 时间:2018-06-22 19:25:40 标签:强强 悬疑推理 快穿

  柏成君半信半疑,“你最好给我说到做到,如果你治不好我的儿子,我就要你的命。”
  “是……”
  “君殿。”
  药老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别人打断。
  一位穿着深红色衣袍的宫人快步走了进来,柏成君松开了手,问道:“什么事?”
  那宫人没有直接当着这群人的面直接说,反而是凑到他的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柏成君听到他的话后厌烦的皱起眉头,又重新的坐回到画桌前提起笔。
  “吴罗。”他唤了一声。
  身后跪着的宫人上前一步。“老奴在。”
  “这几天会很乱。”他沾着颜料的动作大了起来,明显是烦躁到了极点,“让下边的人把眼睛都给我擦亮了点。”他下了一笔,原本流畅的笔锋在说完这句话时一顿,停了很久。
  他头疼的又放下笔,长出了一口气。
  “怎么了殿下?”身后的宫人担忧地问了一句。
  柏成君为难地问他:“你说,我在动乱的时候把他送出京城,他会老实离开吗?”他说完这句话自己想了想,扶住额头,越想越气,干脆把笔一摔,怒道:“跟他娘一样,天生就是来要账的!你!”他站了起来,伸手指着吴罗的头,口气严厉,“让人给我看好了宁王府,若发现有人企图对大夫不利,一切都要以大夫为优先,可先杀,后通禀懂吗?”
  “老奴遵命。”吴罗朝柏成君行了个礼,又小步的赶紧离开,将他吩咐的全部做好。
  ——————————
  姜越在府中刚用过早饭,长夜的人就到了。来人是上次的那位黑衣少年,名叫梁云,他因为京中进来动向而不安,特意一些礼物出现在了姜越面前,态度依旧是恭敬有礼。
  他与姜越简单的客气了两句,就说出了来这里的主要目的,一是知道了白子容恐怕会被治好,二是白筱筝的事情。
  他说着白子容的时候说法倒是很正常,但说完了白子容之后,却开始话里话外点着姜越,说白筱筝还是忍忍不动的好,不然会乱了计划。并举例说为什么不动比较好。他骗姜越,说他们之前与宁王有约定,让宁王上位,由宁王开始改变现状,哪成想现在宁王不见了,所以长夜思来想去,觉得就让白筱筝上位,之后由姜越架空她,指示她将地位放平,将朝廷掌控住这样比较好。
  姜越本来就怀疑着白筱筝与长夜的关系,他这么一说,姜越心中的疑惑越来越重。而某种意思上,他们的说法与姜越之前的想法吻合了。
  宁王与长夜有交易,这个交易应该是宁王上位之后会帮助长夜做出什么事情。
  比如说,宁王要皇位,长夜要宁王的传位。
  与重权宁王不同,长夜想要追求男女平等,但大端大多数掌权的都是女子,贸然反了,或者强硬的提出男女平等的意见,现在的上位者应该都不会同意,民间女子也未必会答应,到时候只会引起更大的动荡和反对,反而不如让本就是长夜的人登基,能控制,也与自己有着相同的立场,可以做到在漫长的时间中,慢慢一步步徐徐图之,一开始的动作太小,也不会引发什么不好的后果,这样的做法才是最好的,伤亡也是最小的,最有利的。
  在长夜与宁王的商议中,长夜可能担心他们支持宁王,但宁王登基之后不会按照他们所说的做,所以他们需要自己的人去完成这个想法,与求支持的宁王商量,送给了宁王一个便宜女儿,日后由这个女儿登基改革。
  在之前姜越发现白筱筝不是宁王女,却能得到宁王的认可,顶着宁王嫡女的名号活着。加上她对白子容柏成君□□事件的知情,姜越有大胆的进行猜测,她可能是长夜的人。清湛说过,宁王曾经说过“暂时不能动她”,如果白筱筝是宁王喜爱才养着的,或者是因为过去的旧情,那她就不会说暂时不能动,而是不可以动这才对。还有,就算是宁王真的有旧情,姜越也不觉得她那样的人会将嫡女的位置让给“旧情”的产物。
  宁王之所以会这么说,应是顾忌着长夜那边,才会说暂时不能动。而这句暂时不能动,也代表着她不是没想过要动白筱筝,而是不可以动。
  她不能动一个不是她的孩子,还被当成她的孩子的人。
  也因为这一点,姜越觉得白筱筝跟渠荷有关系的可能性很小,毕竟宁王与渠荷并无关系,渠荷也不可能将白筱筝安插进来,宁王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动白筱筝。所以,白筱筝的出现只可能指向唯一与宁王有关系,宁王想动但暂时不能动的长夜。还有长夜的人会在姜越打了白筱筝一巴掌之后替白筱筝说话,这就更加落实了白筱筝与长夜关系匪浅,他们怕他动白筱筝,才会特意来了这一次。
  而白筱筝的真实身份,原主应该是不知道的,他知道白筱筝非宁王所出,但白筱筝是长夜的人这一块可能对于他来说是不知的,不然白筱筝平日对原主不会是那个反应,也不敢这么害原主,长夜的人也就不用绕着弯子来替她说话。
  宁王答应了长夜,长夜答应了宁王,当然两边的人都有着几分真心并不好说,宁王可能在上位之后换下白筱筝,长夜也可能在宁王上位之后立刻杀了宁王。从种种迹象上表示,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不算牢固。但说来说去,在这其中关系最不牢靠的就是原主了。他与长夜,于宁王,都是互相防备,甚至两方更加不信任他一些。
  虽然话说到这,还是不知道为什么药老会出现在白筱筝的手中,但是白筱筝与长夜的关系明了,现在暂时可以扔到一边了。
  姜越拿起梁云带来的礼物,那是一个有着香味的木盒子,里面是上好的墨。姜越打开后闻着盒子上的味道倒觉得挺喜欢,总有一种想要再闻闻的喜爱感,身体背叛了谨慎的思维,就是不想拿开这个盒子,也就将盒子放在手边,听着梁云的话,期间他没有答应这个人不动白筱筝,只是避开这个话题。
  梁云说完转身就走了,姜越在他走后问着清湛,“常归何时到?”
  “大概明日。”
  姜越抱着木盒子,拿起有关渠荷的记录,“妙事楼有下落了吗?”
  清湛摇了一下头,“没有,目前还在查。”
  姜越嗯了一声:“明日想办法,分开两段时间,用意外取到白筱筝的血,和二姑娘(白筱筝庶妹)的血,放在吉源石给我送过来。”他口中的吉源石是这里的一种奇石,如果是亲人将血滴在这块石头上,那这块石头上的血就会融到一起,也是后宅中分出孩子生父的办法,之前的徐朔就给他用过,之后才相信了他就是原主。
  “是。”
  “对了,渠荷里我们的内线最近有传来什么消息吗?”
  “没有。”
  姜越说到这里,正好去翻了一下那个内线所有发来的消息记录。其中最新的一句是告诉他们渠荷要抓药老,其他的都是很久以前的。
  他看来看去,翻到了最后,一张画像赫然出现在眼前,他看着画像上的人物瞪大眼睛,手中其他纸都掉了出去,唯有那一张紧握在手中。
  清湛见他专注的看着那画像还以为是哪里画得不好,就开口道:“这画师已经是我们信得过去的画师中,画得最好的了。”
  姜越的视线在画中人的五官上来回,脑内疯狂的出现与这个人有关的画面。
  【姜越,梁上有个人,他正一动不动的看着你。】
  【他不下来,他为什么躲着我们?】
  【朋友,下来聊聊。】
  【白子容……】
  惊慌失措的声音在荒郊野岭中响起,一脸傻气的阿长慌张地晃着白子容,将他叫醒,“有鬼!子容!有好多鬼!”他神情惊恐的在周围的鬼魂中看了一遍,其中有个鬼魂见他这样松了一口气,只说了一句——“傻了?傻了挺好的。”
  说这话的人五官平凡,单眼皮,眼角下有着一道疤,一道与画中人一模一样的疤,与一模一样的脸。
  姜越倒吸了一口冷气,声音立刻变了,“他最新的传话是什么时候?”
  清湛回忆了一下,“半个月前,平安报。”
  “我问你,你们之间联系的方式可有变过?还是中途的时候有变过?”
  清湛坚定地说:“从没有变过。”
  从没有变过?
  姜越往后一靠。
  可这个人都死了许久了,那现在联系他们的人是谁?一直给他们报信的人又是谁?
  他眨了眨眼睛,立刻就发现了问题所在。这个看起来像是他这边的人,说是他在渠荷中安插的细作,好像……一开始似乎心就不是向着他的,跟他压根就不是一条心。
  这个人如果是自己这边的人,那他应该在他死后告诉姜越,说我已经死了,如果渠荷中有人继续给你传消息不要信。
  这才是他这边的人会做的事情。
  而他呢?
  他没有这么做,他反而是躲起来了,一副很怕姜越看到他的样子。
  那他为什么要躲起来?
  他会躲着姜越不让他发现自己已经死了,是不是说明这个人他已经背叛了姜越,并不是他的人。
  要知道,死人是没有生前记忆的,他们只记得死之前的事情,所以说,死人的观点性格都是停留在他死亡之前,看事做事的角度也依旧是站在死亡之前的角度。他若是有着这样的动作,说明他害怕姜越知道他死了,这样似乎对某些事情有危害?
  而是什么事情呢?
  ——比如说渠荷不能骗姜越了。
  “姜越的细作”的身份在死亡的一瞬间就会废掉了,他不能再用这个身份给姜越传递任何信息。这可能是他不想看到的,所以他跟现在利用他身份骗姜越的人是一伙的。
  这人还保留着生前需要欺骗姜越的思维,不下来不现身,是不想让姜越知道他已经死了,好让“那个”奸细继续接着他的身份给姜越泄密,泄露出他们想让姜越知道的消息。
  姜越想了一下,当时一巴掌将画拍在桌子上。
  暴露了。
  被骗了。
  从一开始他们就处在下风了。
  他们以为的精密算计,其实一开始就暴露在了所以人的眼中,这个人跟渠荷才是一条心,渠荷知道他安插进去人,并借着这个人反骗了他。
  仔细想想,柏成君知道,他下了药,却没在追究他。
  白筱筝知道他与长夜的关系并在暗害他。
  而这一切的一切原主都不知道,原主于他们的眼中就像是舞台上的猴子,被人牵着绳子,给他人耍戏,供人赏乐。
  姜越闭上眼睛,从头到尾的整理了一番。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其他的他不用管,他需要追寻的是渠荷的主人是谁,那么就要顺着渠荷跟原主有关的信息开始想。
  首先是原主之前中过半醉生,半醉生现在的下落只有两处是不知道的,一是宁家,一是陈家。宁家通过徐朔所讲,姜越觉得他们会是长夜的人,无论从江湖资历来看,还是这些年的动作来看都是他们比较有可能。
  宁家以前是打造兵器起家的,说是家中没有些兵器库姜越是不信的,而以他们的家底确实也支撑的起来长夜的运行。
  当然,最重要的是白子容被长夜带走,被下了半醉生,那么长夜的人要不是宁家,要不就是陈家。可根据之前清湛和徐朔的话,姜越能够清楚的知道,后院的陈宣与原州应该原主的人,他们与原主的关系应该是原主知道他们,他们却不知道原主。这件事情从清湛的“不满就换了他们”,和徐朔的“疑人不用他,用人不疑,你需要不够聪明却够忠心的下仆。”可以听出来,所以姜越主要怀疑长夜是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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