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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打脸的那些年[快穿](49)

作者:夏夜秋浦 时间:2018-06-22 19:25:40 标签:强强 悬疑推理 快穿

  姜越掀开眼皮,“怎么?不愿意?不愿意就人我就不放了。”
  白筱筝抿住嘴唇,在心里做了一番斗争,最后终于妥协了。


第49章 第二个世界/伺成大夫
  白筱筝老实下来不再乱走了, 虽说是听话的不离开书房,但书上的内容有没有看进去姜越就不清楚了, 他也没有时间盯着管着对方,三日后就同白子容柏成君一起去了温山行宫。
  白子容见到姜越很自然的就黏了上来,一副跟姜越极其亲密的样子,姜越不管看在柏成君的面子上,还是看在原主尚未清楚的过去上都不好撵他, 只好随着他坐在一辆马车上。
  “表哥许久没见到我,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白子容一上了车,直接就靠在姜越的身旁,也不管这有多宽敞都紧贴在姜越身上, 像是车内很小很挤一样。
  他们离得太近了, 近的姜越不适应的往后躲了一下。他倒是想说什么,可他压根就不知道该说什么。
  可以说滚吗?
  可以拉着对方的头给他一拳头让他离远一点吗?
  姜越动了一下肩膀,意思是让对方的头从他的肩上移开。
  白子容见他这样的动作也不介意, 他微微一笑, 眼角眉梢有一股子风流的媚/意,似三月桃花, 艳丽中带着一些娇弱, 如花间粉妆的少女, 妩媚灵动的冲散了少许原本身上的阴狠,没有之前看着那么让人不敢接近了。
  “表哥不说我说好了。”他伸出手抱住姜越的腰, 将嘴唇凑到姜越的耳边, 故意朝着姜越的耳朵说话:“钰君想表哥了, 表哥可想钰君?”他说着另一只手很不老实的顺着姜越的衣领往里/摸/去。
  姜越当时心情就变得不好起来,白子容倒是不知,只是靠着他道:“宫内宫外钰君和父君帮了表哥这么多,表哥怎么还是对钰君这么冷淡?”他将身上的重量全部压在姜越的身上,火热的手摸到姜越的/胸/部,用掌心不断压/蹭/那挺立的软/肉。身子也侧了过去蹭/着姜越的身体。
  姜越忍了又忍才忍住将他一脚踢开的冲动,他按耐住想要爆发的情绪,将/捏/着自己那肉/粒不放的手拽了出去。
  “要坐在这里就老实些,不然就下去。”姜越口气不算好。
  白子容也不在意他说什么,又不依不饶的黏了上来。他自从那次家宴之后就很少有同姜越单独相处的时候,想见见姜越还要耐着性子写些好听的话,送出书信来求对方入宫,可以说将自己放的一低再低。可就算他放低了态度和自尊,对方也未必会回应,气得他近日越发暴躁,看什么都觉得不顺心,又不能对姜越发火,只好去寻旁人泄愤。这次好不容易与姜越单独相处他只想跟对方好好亲近,也不管姜越到底愿不愿意了。
  他伸手去拉开姜越的衣服,起身压/在姜越的身上,脑袋直接就往姜越胸/口那里凑。
  他妈的!
  姜越眼前一黑,沈橝的身影随着白子容压/下的动作重新出现。眉目如画的男人压在他身上,不似往日一般冷清,性/感又危险的展示着属于他的进/攻力,漆黑的双眸像是一颗黑宝石,沉稳大气的闪耀着属于自己内敛却不平凡的光,点燃他身上的温度。
  温暖的大手顺着自己的腰肢往上,嘴中有着不属于自己的舌头,男人在他的腿/间,猛烈的带给他几乎疯狂的感受。
  强势的、不容人拒绝的、却又含着喜爱到骨子里的偏执。
  “你总是不听话。”
  他的耳边响起了沈橝无奈中夹带着不悦的声音,那日的一切就是一场说不出感觉的梦境。他在那日之后觉得痛恨,又在那日的痛恨中得到了欢愉,沈橝的温度和沈橝带给他的感受被铭刻在灵魂中,无法丢弃。随着白子容的靠近,姜越将他的身影与沈橝的重叠在一起,一样的压力出现在他的世界中,让他清楚的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他以为他可以忘了那一日,可在有人用同样的欲/望对着他的时候,他才清楚的知道他根本忘不掉那天的遭遇。刻意的无视,并不代表不存在,也并不代表已经消失。
  姜越一把抓住白子容的头发,脚不小心往旁边踢了一下发出了一声声响。
  ——也是。
  他舔了舔牙齿,想要将幻想回忆中沈橝存在的感觉推出去。
  ——怎么说都他娘的是他第一次被人/睡,忘得掉才怪。
  他坦然的接受了那一日所发生的事,也坦然的承认着自己的介意,也坦然的接受了自己现在的想法。
  他总是告诉自己要冷静要理智,要看着周围的环境才行动。结果忍着、冷静着、就变得畏手畏脚,连刚才白子容对他动手动脚都想着忍一下,忍忍就过去了。
  直到对方一再放肆,还去拽他的裤子……他知道冒失的随着自己的心走可能会迎来不好的后果。
  可是啊!
  有些事情是忍不了的!
  姜越朝着白子容笑了一下。
  ——去你妈的!
  姜越握紧了拳头刚想给白子容一拳头,行驶中的车忽然停了下来,清湛在外边提高了声音喊了一句:“殿下!柏成君请。”
  白子容停下了动作,晃了晃头让姜越的手放开他的头发。
  “表哥。”他弯起眼睛,“疼。”
  姜越收紧了手指,突然将脸凑了过去,他往后拽着白子容的头发,语气平静道:“可我还想让你更疼。”
  白子容听他这么说只是看着他,他们两个在车内对视着,一个冷静,一个咄咄逼人。
  清湛不知道车内的情况,不放心的在外边又喊了一句:“殿下!柏成君有请!!”
  “表哥,该松手了,拳头也该放开了。”白子容的脸冷了下来,“表哥,下手前还记得我是什么身份吗?”
  姜越听他这么说先是松了松手,像是被吓到了一样,他捧着白子容的脸,轻轻揉了揉,好似想要安抚对方。
  “我记得。”
  “你是皇子。”
  “可那又如何。”
  他将头凑近白子容的脸,露出一个没有温度的嚣张笑脸。
  “我都要弑君了,还管你是不是皇子吗?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也是杀,没差的。”
  白子容愣了一下,姜越说完这句直接推开了他,冷声道:“开个玩笑罢了,柏成君在找殿下,还是赶紧过去比较好。”
  白子容瞧了他许久,眼中闪过一道光,他起身离开,下了车之后朝着姜越说:“表哥,有些话是不可以乱说的,如果不是对着我说,你知道你说出的话会带来什么后果吗?”
  “我知道。”姜越说:“所以我只会对着你说。”他做出个请的手势。白子容放下了布帘,若有所思的朝着柏成君那边走去。
  【你在做什么?】系统在白子容走后问了一句。
  “没什么,给姜家的造反之路添点乐子。”姜越淡淡道:“不用在意,我有分寸。”
  系统给的资料上写着白子容同他关系好,可白子容一见到他就说了他冷淡,还说了不止一次。他这么说的意思,也就是表达着原主对待白子容没有什么热络温柔的态度,多半是爱理不理,而系统资料上的关系好只可能是白子容单方面的好。
  果然,资料内容的水分很大。
  他整理着被白子容拉开的衣服,想着白子容与柏成君对待他的态度是不同的。
  一个是拉拢,一个是倨傲;前者是想要借助姜家的势力,一个人在宫中跟女帝隔着心根本不能走下去;后者是仗着自己是皇子的身份想要向姜越施压。
  姜家的人不将皇室放在眼里的事情只有姜越、柏成君知道,毕竟都要反了,哪能有畏惧。而白子容对着他还拿着皇子威仪,陛下的皇权来说话,那也就是说白子容根本不知道姜家有反意的事情,柏成君在瞒着他。
  姜越考虑到这点才故意的说出弑君,想要警示一下白子容。当然也是被他的举动气到了,也有几分杀意是真的。
  他拍了拍衣领,坏心眼的想着,他跟姜家不是一个路的,那给姜家添点故事,一些能在掌控范围之内的故事。虽然冒险了点,但也有冒险的乐趣。
  柏成君弯着腰逗弄着金笼里的鸟,干净的指尖从金色的缝隙伸入却碰不到笼中的鸟。他咂了咂嘴,从头上抽出细长的金簪去逗弄着,鸟在笼子中躲避抗拒着尖头的靠近,不是很老实。
  白子容掀开布帘上了马车,见他进来柏成君当时并没有反应,直到他又逗弄了片刻的鸟,鸟依旧在躲避他,他不耐烦的皱起眉头,直接甩手将发簪射进鸟笼中,一下子扎进那柔软的身体里。
  颜色艳丽的小东西这次不动了,它直接掉在了金色的底盘上,一根橘红渐变浅的羽毛落在了它左侧的翅膀旁,鲜红的颜色从它的身体中流出,缓慢的占去了周围耀眼的金。
  柏成君在鸟死后对着它看了片刻,之后突然抬手拿起鸟笼往白子容身上砸了过去。
  见状白子容也不躲,任由他的鸟笼砸到自己身上。翻滚的笼子里掉出少许血液,洒在他的衣服上,溅在周围的木板上。
  “我是不是跟你说过。”柏成君一把抓住白子容的衣领,咬牙切齿地说:“你喜欢男人不要紧,但喜欢的是要分人的,你可以玩别人,但别把手伸到他身上,他是姜妍的儿子,你把她的儿子给弄了,姜越要是不依只会让我们同姜妍生出间隙。春日宴那日姜越不知是谁弄了他也就算了,现在他清醒着你也敢往他身上凑,你到底是跟谁借的胆子?”
  白子容垂下眼帘掰开柏成君的手指,平静道:“我还跟谁借的胆子?——当然是跟您咯,春日宴那日到底是谁把他玩了谁心里清楚,他吃了那么大的一个亏,最后只是咽进肚子里是为的谁,谁心里明白。”
  “你什么意思?”柏成君头上青筋暴起,“把你那龌/蹉的想法给我收起来,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
  白子容朝他一笑,嘲讽道:“人人是都不会跟我一样,可我是您的儿子,我跟您一样。”他凑近柏成君的身边,“您害怕姜妍可我不害怕,您不是姜家的正经儿子,可我是女帝的正经儿子!您得罪了姜妍怕姜妍不支持您,我得罪了姜妍可我身后有我母君。她姜妍在厉害也是臣子,我就是当着她的面把姜越睡了。”他说到这里将身子往后一侧躲开了柏成君挥过来的手,冷冷道:“他也得受着。”
  闻言柏成君气极反笑,他连说了三个好,父子之间的相处不像亲人到反像是仇人。
  在之后又走了五日,当他们到华平山的时清湛悄悄对着姜越道:“公子差多不到地方了,你准备一下。”
  到地方?
  到什么地方?准备什么?
  姜越盯着他,清湛说完这句话转身就扶住姜越有意将他往车外带,姜越不明所以只好暂时跟着他一同出去,见到了车外的山景。
  华平九俊,山都云绕,又别称云山仙境。
  姜越站在车外,外间的景色好似一幅清雅的之极的山水画,美得不真实。他将眼前山明水秀的景色收入眼底,闻着附近的草木香,心情舒缓了许多。
  其实去温山行宫是不路过华平山,可柏成君听说华平山景色优美就特意绕道来了这里。山路一般都不好走,华平山前些年修过路倒是算好走,可好走的路只有下至中部,山顶那边抬着轿子肯定是走不上去的。
  柏成君和白子容都是养尊处优惯了的人,哪里愿意爬山爬上许久,只是想从山路上来,去不到半山处的汜水亭看上一眼,然后就下山顺着山道继续前行。他们一行人到了汜水亭,前方路越来越窄,随行的侍卫分成两队,三顶轿子被放在路旁,柏成君同姜越还有一部分的侍卫先去了亭中。
  姜越注意到四周的情况,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清湛在后边捅了捅姜越的腰,朝着白子容那边使了个眼色。姜越看明白了,他估计是想让他把白子容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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