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精神气看着不太好呢……”他微微皱起眉喃喃道。
房东抿了抿唇,目光还有些疑惑。
李老头没解释,直言道:“这小家伙最近准备开间健身气功馆,没招到人,来问问你。”
这下老杜像是来了兴趣,看着房东的目光都灼热了几分,“健身气功?”
“怎么想到搞这个?”
“……因为没做过?”房东没想到自己突然被提问了,愣愣地答了一句。
“而且习惯了,”他又补了一句,“常带着别人做,再加上对身体好……”
房东的理由十分质朴。
老杜点点头,“你差几个人?”
房东直觉他真能给自己解决问题,回答的很迅速,“一个。”
“喔,一个啊,”老杜摸着下巴想了想,“我这倒是正好有一个闲着的可以借给你,不过嘛……”
“有什么要求您可以提。”房东瞬间精神了不少,努力了这么久的事情眼看着就要迎来转机,迈出第一步,他也有点小小的激动。
“来做我徒弟。”老杜提出自己的要求,“当然,还要具体看看你的条件,只要你通过我的测试,我就把人借给你。”
“啊?”房东一愣。
李老头这会儿笑了两声,介绍道:“五禽戏第八十四代传人。”
“呵呵,虚名,都是虚名。”老杜也呵呵笑了两声,嘴里说着谦虚的话,但脸上却带着骄傲的表情。
“哦对了,你这开业作为长辈的,得支持支持吧?”老杜突然将眼神放到李老头身上。
李老头眉头一皱觉得事情有些不妙。
“老李你不参与一下啊?”老杜啪啪地拍着他的肩膀,“还不赶紧报名起个表率作用么?”
李老头:“……”
——
等送李老头回去之后,房东还有点晕乎乎的,一个上午的时间,他就多了一位客人和一个师傅。
李老头拗不过老杜的“盛情邀请”,最终答应了自己会报名,以后天天跟着房东练。
老杜的考验听着难,做起来却很简单,很快就考验完了,当即房东就多了个师傅。
而答应给他的人,正是他的其中一位师姐,人还在临市参加一个活动,下周回来之后就能开始上班。
对于突然多了个师父这件事,房东起初还挺不自在的,第多少代传人他倒是没记住,只留下了一个牛人的印象。
毕竟不是什么人都能拥有传人的名号。
后来知道自己师兄师姐众多后,他才慢慢放平了心态,他觉得自己大概就是一个编外员工的地位。
老杜收他做弟子大概是他身体根骨好,再加上看在李老头的面子上,于是房东才感觉压力没有那么大了。
临市正在教中学生八段锦的夏诗柳接到自家师傅的电话还有点纳闷,“怎么了师傅?”
“啥?当教练?”她似乎是听那边的人说了什么,一脸不情愿地说:“别了吧,麻烦死了……”
老杜呵呵一笑说了个数。
这边的夏诗柳当即吸了口冷气,下意识说道:“妈呀工资这么高?”
老杜又呵呵笑了两声,夏诗柳才突然反应过来,连连保证道:“您放心,我肯定能去!发扬我们健身气功我肯定义不容辞!”
挂了电话,她不由得露出一个兴奋的笑。
这活儿好啊!
……
一周后房东早早地就去机场接了自己新鲜出炉的师姐,师姐比他大几岁,性格和嗓音一样很活泼,非常善于聊天交往,两人年纪又相仿,房东和她说话不必顾虑太多,轻松不少。
就此,房东的员工们算是都到齐了,沈澜星似乎是为了这个工作,把自己之前的一头红发全染了黑色,看着有些死板,像是糊了一圈黑卡纸在头上,人看着稳重了许多。
其他的员工们也都通过各种渠道招聘到了房东满意的人,照着贺庭屿给他写的“攻略”,房东集齐了所有人一起聚了个餐当团建,拉了个内部员工群,这个团队就算是拉起来了。
只是人到齐了,但装修还差一点收尾工作,房东干脆趁着这个机会给所有人做了个入职培训。
生活被工作和社交充满,慢慢的房东也没心思再去想些别的事情了,每天回家累的倒头就睡,睡眠问题倒是好了不少,甚至有种拥有了小时候婴儿般睡眠的感觉。
贺庭屿好不容易等到了这一刻,周末把主卧的床单被套全换了个遍,洗完也没烘干,就晾在院子里晒太阳。
他仔仔细细地换了新的床上用品,精益求精地抚平每一丝褶皱,将两个枕头亲密地挨在一起,然后邀请房东一起睡觉。
“可是……”房东还有些犹豫,他怕自己依旧会失眠,影响贺庭屿。
“最近感觉状态好了很多,也不失眠的,没事的,”贺庭屿微微一笑,“大不了我们先试试,不行的话再分开。”
说着他又用欲言又止的失落表情看着房东,“……而且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在一起睡觉了。”
房东一顿,想了想答应了,“好吧。”
晚上两人终于又一起躺在了一张床上。
但两人之间还有一只猫咪。
房东习惯了立冬的□□服务,他怕没有立冬睡不着觉。
“它在我们中间,万一咱俩没注意压到它了怎么办?”
房东听了也有点担忧。
贺庭屿不动声色地拎起立冬的后颈皮,把它放在房东的另一侧,“就这样吧,它在那边陪着你。”
骤然换了位置的立冬瞪圆了猫眼:“喵呜?!”
房东嗅着被单上淡淡的香薰味道,只觉得心情都明朗了不少,好像之前的种种不愉快都随着旧被单一起在太阳底下渐渐蒸发,消散。
贺庭屿面对着房东,将他的头埋在自己胸前,轻轻拍着房东的后背,用一种带着点宠溺玩笑的嗓音,“睡吧,要我给你唱一首摇篮曲吗?”
“……这倒是不必了。”
贺庭屿带着淡淡的遗憾说道:“好吧。”
——
第二天一早,贺庭屿醒来却发现胸口某处有种诡异的刺痛,还有点湿濡的感觉。
他低头一看,房东正凑在他胸前,像是婴儿哺乳一样嘴里咬着他那处凸起。
“……”
这是不枕他的胸口改成叼着了?
……就不能放过他这里吗?
不过好像是有种说法,人在感到不安的时候,会下意识的像婴儿一样,睡觉时嘴里要嚼着东西。
贺庭屿慢慢向后挪动,试图从房东的嘴里解救自己的那块软肉,却不想还没等他扯出来,房东就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几点了?”随着房东开口说话,嘴里一直叼着的东西也成功被松了开来。
贺庭屿松了口气,正准备回答,就见房东瞪大了眼愣愣地看着他胸口。
房东看着那一点被可疑液体晕开一块的真丝睡衣,愣住了。
一大块深色的痕迹在贺庭屿的睡衣上显得尤其突兀,还泛着点诡异的反光。
“我……不是……”房东一脸震惊的憋红了脸,像一只被烤熟了的大虾,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
好……好丢人!
“……”贺庭屿本想安慰他没关系,却见房东眼神虽然躲闪着,一副不好意思面对的表情,可眸子里却实实在在地闪着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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