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漂亮啊。
柏繁的脸只有巴掌大,脸颊线条柔顺,那双丹凤眼眼尾上挑,透出几分清冷。他很有气质,站在那儿就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隔了这么远,邰星宇都可以看清唐榆脸上的红晕。
他有些不爽,咳嗽了一声,示意唐榆下来。
唐榆像是没有听见,目光还停留在柏繁的脸上。
柏繁不明所以,摸了摸脸颊,侧过头问胥晖:“我脸上有东西?”
胥晖笑,小声说:“星宇,唐榆好像之前是喜欢Omega的对吧?”
邰星宇瞪了胥晖一眼:“你也说了那是之前。”
过了几秒,唐榆意识到自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人看很不礼貌,他收回视线下了楼,走到邰星宇身后,探出头:“嗨,我是唐榆。”
“胥晖和柏繁。”邰星宇简单介绍了一下。
“你好。”胥晖说,“久仰大名,星宇经常和我们说起你。”
唐榆:“真的?说我什么呀?”
“说……”
邰星宇捂住胥晖的嘴,反正他这几个兄弟经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胥晖耸肩:“你看,他不准我说。”
唐榆撞了撞邰星宇肩膀,在他耳边说:“你也太不礼貌了。”
邰星宇:“……”
胥晖耳尖,听见了:“就是,你也太不礼貌了。我可是客人。”
“……客人。”邰星宇伸手,“签名照带了吗?”
“带了。”柏繁说,他从包里拿出几张签名照,递给唐榆。
“谢、谢谢。”唐榆脸上的温度才降下来,又升了上去。
签名照有几张是胥晖个人的,有几张是柏繁个人的,还有两张是他俩一起的。
“你们好般配。”唐榆感慨了一句,“我会好好保存的。”
这时,门铃再次响了起来。
胥晖说:“应该是盛黎他们,我们出门的时候,他说他们也准备出门了。”
果不其然,门外是盛黎和左池。盛黎穿着一件薄款的卡其色风衣,个高腿长,左池穿了一件灰色的连帽卫衣,身上传来淡淡的香,像是果香,再一闻,又像是木香。
盛黎把手上的酒具套装递给邰星宇:“接一下。”
邰星宇:“给我的?”
盛黎:“我懒得带的,阿池让我带上。”
邰星宇对左池说:“谢了。”
“不谢。”左池开玩笑,“主要是想给唐榆。”
唐榆正等着找机会打招呼,听见自己的名字便接过话:“你们好,我是唐榆。”
“盛黎。”盛黎自报家门,“我们见过的。”
他搂过旁边Omega的肩膀:“这是左池。”
左池冲唐榆点了点头。
盛黎问:“老向还没到?”
胥晖看了眼手机:“他才出门。”
几个人坐在沙发上闲聊,聊近况提到工作,然后话题引到了股票上。
唐榆听得很认真,不过有些许词汇还是听不懂。
他发现左池聊起股票来非常专业,从容淡定而自信。
他从邰星宇那儿听说过左池自己开了家公司,本就觉得他很厉害,现在更是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很是佩服。
邰星宇讲完一句话,习惯性地看向唐榆,没好气地把他的脑袋掰过来:“看什么呢。”
唐榆小声:“他好酷啊,什么都懂!”
“……”邰星宇说,“我不酷吗?”
唐榆抬眸扫了邰星宇一眼:“就……还行吧。”
邰星宇:“……”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不过与其说是敲门声,更像是砸门声。
胥晖:“哟,老向终于来了,可以凑齐两桌麻将了。”
盛黎:“不想和他打麻将,他出牌太慢了。”
“也是。”胥晖说,“他应该去和社区的老年人组局。”
盛黎:“你这是瞧不起老年人?我爷爷出牌都比他利索。”
唐榆被他们的对话逗笑。
邰星宇去开了门:“向以群,门铃就在旁边,你非要敲门。”
“怎么着不行吗?”向以群鞋子还没脱,伸长脖子往邰星宇身后打望,“唐榆呢?”
周景拉住他的后领:“先换鞋。”
唐榆已经走到了门口,邰星宇替他做了自我介绍:“这是唐榆,我男朋友。”
唐榆:“嗨。”
“我是向以群,星宇朋友,这是我老婆周景。”向以群说,“很高兴认识你。”
周景对唐榆笑了笑,他是很清秀的那一类长相,笑起来十分有亲和力。
“我知道的。”唐榆说,“邰星宇给我看过你们的照片。”
向以群:“是吗?哪一张?是不是专门挑的我的丑照?”
唐榆:“……”
邰星宇:“我才没有那么阴险。”
向以群:“其实我也看过你的照片。”
唐榆“啊”了一声。
向以群:“你俩的合照,好像是在什么古城。”
唐榆记起来了,是邰星宇陪他回g市那一次,他俩在景区拍的照片。
向以群嘴快道:“那之前他就说在追你了,还找我们出主意,过了这么久,你俩终于成了。”
唐榆对邰星宇挑起眉梢,无声地问:追我?你咋追的?
邰星宇:……
他应该捂的不是胥晖的嘴,而是向以群的嘴。
“好了,进去说。”周景在向以群的后背拍了一巴掌,“就你话多。”
第65章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八个人凑在一起,别墅一下子变得热闹。
打麻将正好凑两桌,本是四个Alpha一桌,邰星宇说和唐榆交换位置:“向以群的钱比较好赢,去赢他的钱。”
“……”向以群无语,“能不能背着我说。”
邰星宇冷漠:“不能。”
周景笑:“没事,他人傻钱多,不用手下留情。”
向以群有点委屈,脑袋搭在周景肩膀上:“你也欺负我。”
胥晖:“但凡这儿有第九个人,都不让你上。”
盛黎:“以后你俩有孩子了,就让你俩孩子顶上向以群。”
向以群:“……”
周景叹了口气:“这个……要看智商主要遗传谁吧。”
向以群:“……等着,我马上一雪前耻。”
一雪前耻是不可能的,向以群也能胡牌,但胡的总是小牌,放两个杠就输出去了。
唐榆见他把把输,开始有点不忍,后来发现胥晖和盛黎一点儿没手软,就也放宽心了。
牌局上,胥晖和盛黎一边摸牌出牌一边还能和唐榆闲聊,问问他和邰星宇是怎么认识的。
向以群好奇得不行,但他无暇兼顾八卦和手上的牌,搞得手忙脚乱,甚至还有两局多了牌,付给三家筹码。
另一边的实力差距不算太悬殊,加上还有运气成分在,没到最后谁赢谁输说不清。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氛围和谐。
玩到下午五六点,结算之后,一群人订了大酒店的菜肴,到楼上天台吃饭。
天台亮着灯,晚风徐徐,很是惬意。他们开了几瓶酒,享受闲散的时间。
向以群喝了酒之后,话更多了,他举杯:“来,大家一起干个杯,庆祝星宇在三十岁之前脱单了。”
酒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交谈声和欢笑声不断。
邰星宇向唐榆抱怨:“你知道吗,他们之前成双成对的,天天在群里刺激我。每次和他们聚会,他们就给我点单身情歌,特别过分。”
“哟邰星宇,你这是冲唐榆撒娇呢。”向以群说,“行,这次你不唱单身情歌了,给你个机会秀回来,你俩情歌对唱一个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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