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车身被撞到道路一旁的绿化带上,宝马7系的前机盖被顶的凸起一大截,还冒着白烟。
幸好安全气囊及时弹出救了他一命,不过这剧烈的撞击还是把他撞的脑袋发晕。
陆温行勉强晃了晃头,想动一下身体,可车头严重变形将他的下半身卡在了主驾驶室里动弹不得。
那辆面包车也损失严重,车主还见了血,看起来仿佛更惨一些。
这时陆陆续续有人过来帮忙,大家破门的破门,叫救护车的叫救护车,路面顿时变的拥堵不堪。
陆温行无力的瞥了眼车上的石英表,离飞机起飞不到一个小时了,看来他今天是去不上海城了。
就在此时,傅海乔的电话也打了海城。
“阿正,我保证一点都看不出来。”
向正嗯了一声,“他人没事吧。”
“放心吧,我哥手下那帮人常干这事儿,有分寸。”
“不过阿正,你和那个博士到底有什么恩怨啊,要这么搞人家?”傅海乔很不理解他一个海归博士怎么就能惹到这位大少爷了呢。
“你怎么那么多屁话啊。”向正嘟囔着骂了一句。
傅海乔一听向正不乐意了也没继续问,笑着说:“得,我不问了还不成吗?发什么脾气啊。”
“对了,什么时候回榕城啊?”
向正烦躁的挠了挠头发,叹了口气,“遇上点麻烦事。”
“怎么了?”
向正犹豫了会儿,闷声道:“我他妈好像把靳蕊给睡了。”
“我草!!阿正,你没开玩笑吧,你他妈...”傅海乔话说到一半又像做贼似的压低了声音:“你他妈居然把靳蕊睡了?那沈清咋办?玩够啦?”
“放你娘的屁,我对沈清是认真的,没玩。”
“好好好,你没玩,那你打算怎么办?你姐知道了吗?”
一说起这个向正就头大,懊恼道:“都知道了,靳蕊是第一次,我这把赖不掉了。草,真他妈倒霉。”
傅海乔呵呵一笑,打趣道:“你咋知道是第一次啊?那儿紧啊?”
“我他妈一点印象都没有,醒来后我俩就在一张床上了,还有那么多血,被我姐逮了个正着。”
“啊——真是丧到家了。”向正仰坐在沙发上,闭眼发出一声长叹。
“你等下...那么多血?”傅海乔捕捉到关键字眼。与。熙。彖。对。
“啊,处女不都有血吗。”向正哀怨的回了句。
“阿正,你被耍了吧?”傅海乔呵笑一声。
向正瞬间开了眼睛,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你被耍了!”傅海乔一字一句的说道。
第56章 向正:清清,我终于等你了...
向正瞬间坐直了身子,严肃道:“什么叫我被耍了,你把话说清楚了。”
傅海乔清了清嗓子,一副指点江山的模样说:“你家处女第一次是一床的血啊,你是用鸟插的还是用刀插的啊。”
向正一时间被问懵了,反问道:“难道不是...一床的血吗?”
傅海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讶异道:“我的向大少爷,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处女膜这个东西在女人19岁以后就慢慢吸收消失了。”
“且不说靳蕊这个年纪有没有处女膜,就算是有,也不可能有那么多血啊。”
“你见过大蚊子满肚血被拍死时的样子不?顶多就是那个血量,按你说的一床血,你岂不是把人给干死了?”
向正越听心越沉,攥紧拳头猛的砸到茶几上,咬牙道:“我就说靳蕊这女人有问题,她昨晚故意跟我喝酒,我才喝了几杯就没意识了,后面的事我根本想不起来,醒来时我俩就已经在床上了。”
“草,这女人心机好歹毒啊。”
傅海乔听完忍不住笑的直抽气。
向正听着一阵阵跟驴打鸣的笑声,紧绷着脸骂道:“笑屁啊,有那么好笑吗?”
“不是,阿正我笑你太纯情了,真的,这点小伎俩也就能蒙蒙你吧,这要是发生在我身上,分分钟撕的她妈都不认识。”
向正还有是有点怀疑,“你怎么知道的那么详细?”
傅海乔不以为意的啧了一声,“你忘了我哥是干啥的了?他那儿的女人什么样的没有,大的小的,纯的浪的,开过苞的闭着口的,哪个我没见过。”
“也就你吧,吊死在沈清那一颗歪脖树上。”
说到这儿傅海乔话锋一转,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说道:“要不阿正,你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跟靳蕊试试,万一就喜欢上了呢。”
“滚滚滚,别说老子不喜欢女人,就是喜欢女人也轮不到她,这娘们心思太歹毒,给我酒里下 药,现在又诬陷我上了她,闹的人尽皆知的。”
“而且我姐还要告诉我爷爷,要是被他老人家知道了肯定逼着我跟她结婚。”
向正光是想想都觉得恶心要命,这要是真让他和靳蕊结婚了还不如杀了他。
“那你打算怎么办啊?”
向正森然一笑,“既然她那么想破处,我就只能勉为其难的帮她一把喽。”
傅海乔一听连忙提醒道:“阿正,你可别胡来,靳蕊可不是我哥会所里那些女的,闹大了小心你收不了场。”
“我心里有数。”
二人又闲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向正此刻是神清气爽,虽然惹了一身的骚,可心里那道坎终究是过去了,至少他在沈清面前是理直气壮的。
他的枪只射过沈清。
越是这么想他就越想见到沈清,原来自己对沈清的感情已经这么深了,仅仅过去一个晚上他就受不了了。
考虑再三他让周阳给沈清定了张当天来海城的机票。
反正CTR峰会开启的时候,向宛肯定没时间理他,到时候他去会场打个转就可以领沈清到处转转。
想想二人认识这么久以来还从没一起出门旅过游,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好好放松一下。
……
沈清收到周阳的票务信息的时候,整个人愣了一愣,随后就立刻给向正拨了过去。
向正此刻正陪着向宛在酒店的私人球场和几个德国人打高尔夫球。
看到沈清的电话,向正把球杆递给身旁的球童到走到角落里接了起来。
“收到登机信息了?”向正笑道。
“为什么这么突然?”沈清语气有些僵硬。
向正的好心情瞬间被沈清这句话弄没了,沉下了声音:“你不愿意来?”
“没有,我就是...”
“就是什么?”向正挑起了眉峰。
沈清滚了滚喉结,掩饰道:“...就是我明天要去医院拆线。”
向正后知后觉的笑了一声,“这有什么的,来海城不一样拆吗?”
沈清知道向正已经做了决定,自己再说什么也是无用的,只能答应下来。
向正也没多说什么,嘱咐沈清几句就挂了电话。
为了保险起见,他把沈清下榻的酒店定在了海城的普利斯大酒店,横跨了一座城。
掐算着沈清那趟飞机落地的时间应该是下午四点左右,向正也没心思再继续打球还不如去机场打打游戏更消遣。
他把手套帽子摘掉往球童身上一扔转身就要走,被不远处的向宛喊住。
“你要去哪儿?”向宛笑着和旁边的德国佬说了几句话就朝向正走去。
向正头也没回的扬了扬声:“困了睡觉。”
“你别忘了晚上我约了靳伯伯他们一起吃饭,地址到时候发给你,别迟到了。”
为了缓和向正和靳蕊之间的关系,向宛好不容易说动了靳育海晚上一起吃顿饭,可不能再出现意外了。
她还想再说上几句,向正已经高举着手摆了摆走远了。
……
沈清简单的收拾了几件贴身衣物还有医生给他开的药一并装进了行李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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