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尖叫声不绝于耳,底下的人抱头乱窜。
“别动,老实待在原地,飞镖上涂了毒的,见血封喉。”平静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这句威胁很有用,别说动了,一时间大家甚至连呼吸都忘了,一脸惊恐地看着上方。
“知道我是「白毒九」的徒弟,还敢这么惹我。”
“如果我真想把你们怎么样的话,你们现在早就不在这了。”
白南星站在二楼,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我觉得我之前已经对你们很仁慈了。”
“你怎么会在这儿……”角落里传来一道颤颤巍巍的声音。
有一些聪明的,瞳孔一缩,猜到了什么。
果不其然,下一秒,白南星身后就传来了一道苍老的声音。
“管家,叫保镖们把家附近围起来吧。”
管家平静地朝二楼躬了躬身,完全没有刚刚装出来的惊惶。
“是,老爷。”
阮老爷子拄着拐杖走到白南星身边,两人并肩而立。
老人家眯起眼睛扫了扫底下的人。
“今天人来的真齐啊……之前不是这个有事,就是那个有事,老爷子我好久没看到人来的这么齐过了。”
“既然人来齐了,有些事咱们就说清楚了。”
“在这之前,没我的允许,谁都别想出去。”
作者有话说:
最终,我还是把文案上有关更新时间的地方改了(菜鸡留下了眼泪),以后大家六点钟没看到的话,就是我又卡文了,不要等!!
小剧场——
关于毒的问题。
大一的时候,小白在寝室里不仅捣鼓药,还捣鼓毒。
一天,妖儿戳了戳一个带锁的木盒子:这里头是什么,也是药吗?
小白:不是,蜈蚣。
妖儿尖叫:什么,蜈蚣!!
妖儿:死的活的!?
小白:活的。
妖儿:活的!!
小白啧了声:你好吵啊,没事,这只蜈蚣毒性很低的,被咬了也死不了人。
妖儿:不行!!这个寝室有它没我有我没它!!
小白:我会把它锁起来,不会让它跑出去的。
妖儿:不行!只要我跟它在他一个屋檐下就不行!!
后来,宋par在莫大大和妖儿的摇旗呐喊之下,把小白和一堆乱七八糟的盒子一起扫地出了门。
小白:你们是不是有点过分,这算不算霸凌。
宋par:没把这些东西处理完前,你不准进寝室门。
小白:……
——
题外话,我真的在寝室里见到过蜈蚣,还有大蜘蛛,一寝室的人躲在床上被吓得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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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9章 异类
隐患
“疼疼疼!”
针刚没入皮肤, 阮老爷子就开始大喊大叫:“轻点,轻点!”
“别乱动!”白南星呵了句,掐住他的肩井穴。
“叫这么大声干什么!别人听到还以为我虐待你呢!人家五岁小孩都没你叫的这么大声!”
阮老爷子顿时像被命运掐住了后脖颈一般, 嗷了一声, 老老实实安分下来,只是时不时还会「嘶嘶」的吸凉气。
“痛吗,痛就对了, 痛就说明你的病情在减轻。”
白南星继续扒开老爷子稀疏的头发寻找穴位。
“前段时间让你好好休息你不听,本来就是积劳成疾, 年轻的时候还能撑着, 到老了什么毛病都出来了。”
阮老爷子艰难地扯了扯嘴角:“我能休息吗,这一大家子各个都不让我省心。”
白南星扫了一眼大屏幕上的监控,上面正实况转播着一楼大厅发生的一切, 轻啧了声。
弄权一时, 凄凉万古。
被眼前利益蒙了眼, 丧失自我的家伙都是这副德行。
一意孤行,自行其是, 永远活在自己给自己建造的藩篱之中。
“年轻人, 这么毛躁干什么。”
阮老爷子语重心长:“你大师父的手法比你温柔都多了,不像你,火气这么重。”
“那你去找我大师父啊。”白南星不以为意。
“你大师父最近天天找不到人……”阮老爷子嘟囔了句:“你知道他最近在干嘛呢。”
“不知道……”白南星随口道:“应该跟我师父叙旧吧。”
阮老爷子嚷道:“你师父回来都快几星期了,他两还没叙完?!”
“这我哪儿知道。”
白南星嫌弃地摆正阮老爷子的头:“别乱动, 扎错位了怎么办!”
画面上,众人拦着三姑报警,举着手争相指责, 一个个脸红脖子粗的, 活像菜市场大妈讨价还价一样, 聒噪得很。
阮老爷子忽然古怪地笑了声。
“南星,你说爷爷把手上的股份都给你怎么样。”
“不怎么样。”
老爷子不乐意了:“不怎么样是怎么样。”
白南星淡淡道:“傻子才要。”
老爷子急了:“傻子才不要!”
“我只是想把我做的药换一点股份,那群疯狗就咬着我不放。”
白南星轻哼一声:“我要是拿了你全部的股份,他们估计要找人暗杀我。”
“我未来还有自己的事要做,不想跟这帮无赖继续纠缠下去。”
阮老爷子嚯嚯笑了声:“原来你也知道最近被人盯上了。”
“前段时间抓了个跟踪的。”
白南星撇了撇嘴:“也不知道是在跟踪个哪门子劲,说谎也不会,还说自己是我妈派来监视我的。”
阮老爷子语气玩味:“哟吼,你现在认她是你妈了?”
白南星看了眼画面里中默默坐在角落的罗岚。
“我师父说,父母和子女的尘缘是割舍不掉的,不管是善缘还是孽缘,都是命中有此一遭。”
阮老爷子长长地「哦」了一声,不拆穿他的嘴硬:“那你会认你爸吗?”
“绝对不会。”白南星沉着脸,一字一顿道。
阮老爷子听完朗声笑了起来,一副很开怀的样子。
白南星额上青筋抽了抽,非常不爽。
“老爷子你能不能不说话,我给别人针灸都要他们安静闭嘴的。”
针灸讲究治神,要凝神静气,聊天会分神的。
老爷子嘟囔了句「忒凶」,老老实实闭上了嘴。
但是他安静了没多久,又开始搞事了。
“那阮星河呢。”
阮老爷子问:“你恨他吗?”
白南星十分不理解这位老人家。
都一大把年纪了,为什么跟高中女生一样八卦。
他随口一问:“我为什么要恨他。”
“为什么?”阮老爷子有些意外:“他占着你的名头和出身,如果不是他,你根本不会受这么多苦。”
白南星呵呵了声:“那我还真要当面谢谢他。”
“谢谢他让我遇上了师父,谢谢他帮我挡了一劫,谢谢他奉献自己,成就了现在的我。”
他讽刺完,又嘟囔了句:“弄得好像谁稀罕一样,让我跟那群什么玩意儿亲戚一起生活这么多年不如直接杀了我……”
阮老爷子:“……”
你这小子真当我听不见?
我年纪大了,耳朵还没聋。
白南星:“我没有功夫去恨他。”
他有很多要做的事,还有要爱的人。
恨这种东西不值得他耗费心神。
如果不是因为这阴差阳错,他和阮星河只会是陌路人。
“他不招惹我,我不招惹他,从此井水不犯河水,挺好的。”
阮老爷子眯起了眼睛,意味深长开口:“你知不知道,你刚来的时候被人针对,是因为他在背后做小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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