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进厨房后,余今才捏了一下荣荀扣着他的手示意:“你认识这位老板?”
荣荀想了下,余今盯他:“别给我编谎啊。”
“……没有。”荣荀无奈:“只是在想要从哪说起。”
他说:“他帮我打过报警电话吧。”
余今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荣荀却不想多说:“待会吃完想去哪玩?”
见他不再多聊,余今也没追问,只是难免有点小小的不高兴。
荣荀的秘密真的很多。
他想了解他,但又怕深究了会把一些好不容易愈合了的伤疤揭开。
所以余今只能选择顺着揭过这个话题:“我都行啊。”
他还以为荣荀会迫不急地想要回家呢。
荣荀:“想看电影吗?”
余今摇了摇头。
约会无非就是这几件事,玩吃饭电影,的确没有什么新颖的招了。
但是玩余今也有点没动力,他这段时间的状态虽然很稳定,但不知道为什么精神兴奋程度有点低。
荣荀是已经和他商量好了明天去医院做个定期检查的。
荣荀还在想有没有别的活动,他的手机倒先响了起来。
出门前他就有让公鸭嗓吩咐下去他在约会,所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都不会打扰他。
能打来的电话,肯定是紧要的。
所以荣荀先接了。
余今也不觉得约会中途接电话聊工作有什么,只望着荣荀,看他嗯了两声后,又说:“你让川叔决断。”
挂电话后,荣荀主动跟余今解释:“生意上的事,有个项目出了点问题。”
余今心里一咯噔:“严重吗?”
荣荀勾唇,十分享受余今的关怀:“别担心,他们能解决,只不过需要我点头而已。”
余今和荣荀是来得比较早,这才四点多,还没到饭点。
而且南大的单子上也写了,五点还有神秘演出,大部分人都肯定是翘首以盼在等着看又是哪位明星。
所以店内没什么人。
等到老板把两碗面端上来了后,余今就感觉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酒香巷子深。
他家车仔面的做法确实比较特殊,而且搭配上也很营养,还有西蓝花和切片了的胡萝卜。
从摆盘上也很好看。
余今摸出手机拍了个照片,拍的时候还特意找了角度,悄悄地将荣荀的左手也拍了进来。
那枚长在中指上的朱砂痣,就好似开在雪地里的一朵红梅,妖冶得勾人心魂神魄。
而在他们吃面时,也到了饭点。
店内陆陆续续来了很多人,很快就坐满了。
由此可见这家店也是真的很受欢迎。
余今唯一庆幸的不是他们来得早,而是南界大学里的学生,能一眼认出荣荀这张脸的,大多数是商学院的,没到明星的那种地步。
虽然他俩这长相摆在这确实引来了不少注目礼,但也总好过一群迷弟迷妹盯着他们进食吧。
吃过饭后,余今就跟荣荀去街上散了会儿步。
去的还是那条荣荀让人拆了惊鸟铃送他的街。
霓虹灯牌在夜幕下还是那样的炫目,但这一次来和上一次来,余今和荣荀的身份已经完全不一样了,余今的心态也不同了。
他们逛了会儿,也没有买什么东西,只是纯粹地散步。
回家后,余今照例去洗澡。
在洗澡的时候,余今想起了一件自从吃面开始后就忘记了的事。
Emmmmmm……
荣荀也没提。
所以他也忘记了吗?
那他要不要提醒……
余今陷入沉思。
他洗过澡出来后,就见荣荀坐在他的书桌面前,在看他无聊随手画的画。
余今是学过一点的,不过因为实在没有艺术细胞,学画只是治疗方式的一种。
他走过去,看着荣荀滴水的头发,哪怕不记得人,身体也已经能够很熟练的拿起吹风机了:“别动。”
余今无语道:“每次洗完头不吹就跑我房间。荣荀,你意图可以再明显点。”
现在时间也不早了,都快八点了。
荣荀的发量不少,要自然干得废点时间,湿着头发睡觉会偏头痛的。
荣荀的声音被吹风机模糊得有点听不清:“我是姜太公钓鱼。”
小金鱼是愿者上钩。
余今给他吹了个半干后,就放下了吹风机:“好了。”
他放吹风机时顺势靠在了桌子上,睨着坐在座椅上的人:“你可以走了。”
“还不可以。”
荣荀起身,伸手撑住桌面,将人半圈在怀里:“小金鱼,你下午答应要查收赠品的。”
余今瞬间觉得那吹风机刚刚吹的不是荣荀的头发,而是空气中的所有水汽。
因为气氛在荣荀说出这句话时,就变得干燥起来了。
他抿了下唇,没有否认。
荣荀就着他的动作,垂首亲了一下他的唇:“别紧张。”
说出来的话直白而又温柔:“先让我亲亲,我忍了好久。”
余今没忍住,笑了声后,主动抱住了荣荀,送上了一个热忱的吻。
这个凤吻纠丨缠着往下,让本就有些干燥的空气都带着火星。
余今被吻得有点晕,刚洗的澡白洗,身上出了汗。
荣荀半跪在他面前,一只手抓着他的手,另一只手抓着他的一条腿。
屋内的暖黄灯散发出的光晕好像叠了好几层,余今觉得有点刺眼,所以仰着头微眯着眼眸。
他骨节分明的手没入荣荀的发间,半湿不干的头发弄得他处于一个极其难言的境地。
他轻咬着牙,说不出话来,有点想哭,但又觉得自己也没什么委屈的。
等到荣荀终于站起身时,余今完全不敢看他。
他偏着头,眼尾又晕着红:“你…”
余今的声音都有点飘:“你吐一下……去漱口。”
“没事。”
荣荀的出声惊到了余今,他不可思议地看向荣荀,就见荣荀还舔舐了一下上唇,凸出的喉结上下滑动。
余今脑袋里那颗已经在危险边沿的炸丨弹这下是真的被点燃了引线,连掐灭都来不及就炸了。
荣荀看着余今在一瞬间红透了的耳朵,和那双仍残留着情绪却也露出了震惊和呆滞的眼睛,很想亲他一下。
但他还没动,就想到了什么,停住:“我去漱口。”
余今没拦着他。
讲实话,他巴不得把荣荀摁在洗手池,把他每一颗牙都仔仔细细地刷上上百遍。
余今的手掌掌根撑着自己的额头,完全说不出来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感觉了。
他麻木地等了会儿,等着荣荀带了点薄荷味出来:“可以了。”
荣荀的嗓子还有点喑哑:“没味道了,可以亲吗?”
……说实话这人是什么接吻狂魔吗。
余今无言,还陷在刚刚那个极其复杂的情绪里,但还是轻颤着指尖勾住了荣荀,主动亲了他一下。
薄荷味的牙膏有点凉,还有点辣。
荣荀在他靠近时,瞬间就接近了他,将他揽在了怀里,把这个浅尝辄止的吻变成刨根问底。
余今忍不住推了他一下。
他倒不是觉得被亲得怎么了,就是那什么……
荣荀稍微退开了点,把额头抵在了余今的肩膀上,漆黑的眸中是压不住的晦涩与阴暗。
虽然他没有出声,但是余今能够感觉到他在克制忍耐。
因为他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像是一头快要发狂的野兽。
余今迟疑了一下,到底还是自暴自弃地伸出了手。
察觉到了他的动作,荣荀拽住他的手腕。
因为实在是过于煎熬,他那层虚伪的假皮已经披不上去了。
男人的嗓音低哑得完全听不出本音,似是轻哂,又似是警告,反正每一个字的语气,都透着浓烈的危险:“小金鱼,别撩我。”
余今几乎是用气音哼出来的:“……我帮你。”
上一篇:男明sing和他的铲屎官
下一篇:姐姐的男神暗恋我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